第71部分(第1/4 頁)
而然就算這會兒木氏的損失也不小,他們的嫌疑也未必能夠接觸。
畢竟鬱氏這會兒在這個新專案上已經投資了不少,甚至之後幾年的重心都在這個新專案上,這會兒他們未來的規劃暴露在了同行面前,不說之前招標失利的損失,就說之後幾個競標案,他們的計劃明明白白顯露在了競爭對手面前,這一時間讓他們把標書的內容進行大規模的修改,他們也做不到啊。
可以說經此一事,鬱氏的元氣大大損傷。
而木氏只是作為投資方,損失的也只是他們投資的金額罷了,那點錢,還不至於讓木氏傷筋動骨。
如果說木氏是為了當初的事記恨鬱氏,寧願拼著虧損也要整垮鬱氏看好的新專案,似乎也能夠解釋。
但這個說法畢竟還沒有根據,現在最麻煩的,還是鬱家的內亂。
鬱斯年的大伯早就看不慣這個備受老爺子寵愛的侄子了,在他看來,自己是鬱家的長子長孫,鬱家合該是他繼承的才是,這幾十年來,他對鬱家的功勞也不小,比起廢物似得二弟,他才是鬱家未來的希望,只是這些年因為他的兒子年幼,反而讓老二一家佔了便宜,這讓他如何服氣。
加上他的長女也逐漸嶄露了頭角,很受股東們的信賴,這會兒鬱斯年出了紕漏,他自然恨不得踩上一腳,乘機向二房發難,聯合一些股東逼著老爺子收回了部分賜予二房的權柄,一時間鬱家的權利中心,似乎又重新回到了大房。
這一場仗,二房一敗塗地,但憑白背了那麼大一個鍋,二房也是不服氣的,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岔子,哪邊洩露了合同內容,這件事總是該查清楚的。
*****
“這件事你怎麼看,似乎是我贏了。”
鬱斯年十指交叉,背部依靠在舒適柔軟的沙發上。
他的神情愜意,眼神灼灼地看著對面的女人,透露著一股勢在必得的驕傲,這樣的他全然看不出任何失勢的頹廢來,就彷彿之前被鬱老爺子撤職的那個男人不是他一樣。
“我很好奇,為什麼你會和我打這樣一個賭,明明在此之前,你最在意的就是鬱氏,可這會兒你甚至可以拿鬱氏的未來開玩笑。”
木歆沒有直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出了自己也是原身一直以來的疑惑。
眼前這個男人當初為了鬱家長輩的認可接近了原身,後來又為了鬱家的繼承權,解除了他和原身的婚約。
這樣一個男人,野心大於情感,沒道理在時隔五年之後,忽然認清楚自己的內心,發現愛人比前途和未來更加重要了。
這一點木歆想不明白。
“因為我愛你啊。”
鬱斯年輕笑一聲,他微微前傾著身子,想要觸控木歆端著酒杯的手,可是因為木歆的突然後退,這個動作落了空。
氣氛在這一刻有些尷尬,鬱斯年自嘲的笑了一聲,收回手眼神繾綣地看著她說道,“或許人就是賤的吧,當你時時刻刻都在我的身邊時,我並不覺得你有多麼重要,可正如你熟悉我一樣,陪伴和感情都是相互的,從小到大的情誼,比任何感情都要來的珍貴。”
剛解除婚姻出國的那一年,鬱斯年確實覺得解放,他向來認為木家是遏制了他的才華,他的前途的枷鎖,也將自己曾經對於木歆的感情當成是被逼迫的委屈。
在那一年裡,他爭分奪秒地汲取著知識,同時在私生活上,也有些放蕩不羈。
他嘗試過各種形形色色的女人,天真單純的,熱情如火的,甚至還有如同木歆這般狂熱於事業的女強人,然而沒有一個人能夠彌補他心靈角落處空出來的那塊殘缺。
那時候鬱斯年意識到,有些人是不一樣的,她無法被取代。
在國外的那幾年,他確確實實成長了許多,也意識到曾經的自己只將鬥爭的範圍限定在鬱氏實在是多麼鼠目寸光的一種行為,實際上他擁有鬱氏的人脈和資金作為起點,他能夠奮鬥出一個更廣闊的藍天。
在國外的第三年,他依靠鬱氏給與直系子孫的分紅以及早些年自己攢下的錢建立了一個電商平臺,趁著國外這塊市場還沒被挖掘徹底的時候,在那兒站穩了腳跟,除此之外,他還憑藉自己精準的投資眼光投資了不少專案,這些投資絕大多數都給他帶來了豐厚的回報。
這會兒即便沒有了鬱氏,他相信給他時間,他照樣可以建立第二個鬱氏。
所以這會兒鬱氏雖然遭受了不小的打擊,他卻一點都沒有心疼,在現在的他看來,鬱氏已經不是他的全部了。
如果能靠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