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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你的兒子是吧?”
面對這些人的逼迫,木歆面不改色地衝著他們發出一連串的質問。
“什麼,這麼勁爆的訊息是真的嗎?”
“臥槽,聽說張成棟的媽媽和姜曠的爸爸以前就是同學,我媽都說了,每次開家長會倆人都是做一塊的,難道真的如同木歆說的那樣,他們倆有一腿,張成棟不是她爸的孩子?”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張成棟他爸聽著這些話,都忍不住懷疑自己的頭上是不是被人帶綠了。
“你個小賤人,嘴裡噴糞,我和你拼了,嗷——”
徐飛的奶奶也不在地上打滾了,她氣的眉毛吊立,這個小賤人說她和她兒子亂倫?這沒根沒據的話傳出去,她還用得著做人嗎,恐怕得一根繩子吊死自己。
“你氣什麼,我只是隨便說說罷了。”
木歆可不怕一個刁鑽潑辣的老太太,她拽住對方衝向她的手,直接將人推到人堆裡。
“你們看,我就是這麼隨便說幾句,你們就受不了了,那你們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就因為你們兒子的蠢笨無腦以及自私狠毒,我就要忍受無盡的流言蜚語,以及那些不能分辨真假,吃著人血饅頭帶來的愉悅的蠢貨的攻訐。”
木歆指的是這個學校裡所有傳播過流言,且藉此嘲笑過原身,欺辱過原身的同學和老師們。
她口中用來形容他們的蠢貨二字,還是她的寬容了。
“似乎又說大實話了,不過叔叔阿姨們,我只是個孩子啊,請你們千萬別和我計較。”
木歆收回凌厲的表情,面帶歉意地捂了捂嘴,然後推開木楞住的男生家長們,就要從學校離開。
“等等,你不能走。”
張成棟的媽媽最早反應過來,這會兒要是把木歆給放走了,她的兒子怎麼辦呢。
“成棟還小,難道你就忍心看著他的未來因為這件小事而毀了嗎,你要是生氣,我可以讓他給你道歉,你想要多少補償,我都能滿足你。”
剛剛木歆的話讓張母很是生氣,這個小姑娘怎麼能夠那麼惡毒,隨意汙衊她和姜曠他爸的關係,要是這些話被她丈夫當真了,她家還有消停日子過嗎。
“張成棟媽媽,你被擔心我,對於你那個人渣兒子被判刑,我不僅忍心,還非常痛快,唯一要說有什麼不滿的話,那就是法律對他的判刑可能滿足不了我的預期,一想到他在牢裡待不了多久,我這心啊,就非常非常的不痛快。”
木歆甩開張母的手,對於縱容出這樣畜生還絲毫沒有反省之心的家長,她絲毫升不起同情和憐憫的心情。
“你看,這幾道疤是我在我十六歲生日那一天割的。”
木歆拉下護腕,兩條如同蜈蚣一樣盤踞在手腕處的傷疤顯露在了人前。
這會兒傷口才剛癒合不久,刀口剛剛長出新肉,顏色粉嫩,可它代表的東西,卻讓人心驚膽戰。
光是這兩條刀疤,就能看得出來她自殺時的決心,也能想象到當時她是在多麼絕望的情況下,才會選擇用這種方式離開這個世界。
“那一天,要不是我媽撞開了浴室的門,要不是有一個好心的叔叔載著我們母女去了醫院,我很有可能就已經死了。”
“憑什麼,我犯了什麼錯?就因為我母親曾經的職業,所以我就成了一個罪犯,被孤立被霸凌是我的錯,被無端潑髒水也是我的錯,甚至被強姦,同樣還是我的錯,憑什麼!”
想到那些傷心事,木歆的表情終於有些繃不住了,她的一字一言,都像是從靈魂深處發出的拷問,淒厲悲愴。
“你的媽媽是妓女啊。”
不知道是誰在人群裡發出這個回答。
“你們就能夠保證自己、自己的父母,自己的祖祖輩輩從來沒有做過一件錯事嗎,法律還給罪犯改過的機會,也沒有一條法律規定罪犯的子女要因為他們的罪過打下終身不能去除的烙印,難道你們人人都比法律更有威嚴?真有那個本事,我求你們去申請政府修法,從此以後但凡家裡有過犯罪記錄的成員的家族,統統判處死刑或是被列為低等人種,呵,你們有這個本事嗎?”
木歆掃視了人群一圈,聲音高亢有力。
“再說了,你們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站在上帝的角度批判我的母親?”
“以及,即便我擁有一個你們所有人都看不上的媽媽,可我依舊能夠比你們在場的所有人優秀,按照你們的定論,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垃圾。”
木歆環視了一圈,因為她連珠帶炮的這段攻擊,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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