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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鼐的奶媽,即夏姨娘的生母知曉之後,也是抱著女兒和外孫女兒直哭,二人話語裡隱隱指著是史王氏所做。
面對夏姨娘的哭訴,那怕是最偏心夏姨娘的史鼐也無言了,他把蘭芷院裡的人拉回去後,一一審問過了,早查的明明白白,夏姨娘的早產是她自己作死,與史王氏無關,史王氏雖是在吃食上噁心了她一把,但夏姨娘都把那些吃食倒的倒,分的分,那些食物壓根就沒入過她的肚子。
再知道夏姨娘血崩的原因之後,饒是最偏心夏姨娘的史鼐也不得不惱了。史王氏乃是他正經的嫡妻,又為史家開枝散葉立了大功,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豈是夏姨娘這般家生子出身的婢妾所能置喙的,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有沒有資格吃這醋。
夏姨娘因病弱幼女加上月中多思,整個人憔悴不堪,只知半顛狂的要求史鼐給她討個公道,再加上那終日哭的像小貓叫般,也不知是不是有問題的庶長女,史鼐越發不耐,漸漸去的少了,平日裡反倒常往正院走動。
史王氏這時竟然賢慧大方了起來,見史鼐為夏姨娘和二姑娘之事煩心,還常勸他體諒夏姨娘生了痴呆女兒,心情不好,建議他多去寬慰夏姨娘,當然,史鼐去了夏姨娘的院子之後,往往沒多久又生著悶氣回來的。
到了最後,無論史王氏怎麼勸,史鼐也不怎麼去夏姨娘處了,有時心煩了,反而到李姨娘那處去尋個安靜。見史鼐到李姨娘那去不過是純睡覺,也沒叫過幾次水,加上李姨娘又不能生育,史王氏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史王氏喝著金絲血燕,眼眸中盡是得意之色,這金絲血燕還是二爺親自給她尋來的,說是她懷胎辛苦,讓她好生補補身子,自夏姨娘進門後,只曾見過二爺總把好東西往夏姨娘房裡拉拔,這還是頭一回二爺想到她這個嫡妻了。
想著現在日子越發不好過的夏姨娘,史王氏嘴角微微勾起,還是孃親說的對,二爺膝下若沒半個庶子庶女,對她的名聲也不好,這夏姨娘想生就給她生,生出一個傻孩子,讓她痛苦一輩子才好。
她和夏姨娘鬥了那麼多年,這次終於壓過夏姨娘,眼見夏姨娘漸漸被史鼐厭棄,自個肚子裡又有了嫡次子,頗有揚眉吐氣之感,當下就和周嬤嬤說道:「我看就不要讓孃親把人送回過來了。」
好不容易去了一個夏姨娘,她可不想再找個女人來刺自己的心。
周嬤嬤低聲勸道:「太太有了孕,正是最要緊的時刻,夏姨娘惡露不止,李姨娘也不得二爺歡心,眼下都不能侍候二爺,而二爺書房裡的通房都不甚鮮嫩了,與其讓二爺再弄個雨月出來,還不如把那人送上。」
史王氏眼眸微闇。
周嬤嬤低聲道:「那人是老太太調//教過的,出來前已經被餵過藥了,保管這輩子生不了孩子了。」
史王氏長嘆一聲,「嬤嬤你說,這日子要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呢?」
從進門開始便防著那些教導二爺人事的通房們,好不容易一個癈了,一個打發走了,又來一個和爺青梅竹馬的夏姨娘,眼下好不容易鬆快了些,又得給二爺送上新姨娘解悶。這日子啥時是個頭呢?
周嬤嬤眼中無奈之色一閃而過,做個當家太太,不想著掌權,光懂得和姨娘通房爭寵,真真是本末倒置了,但她心知這話史王氏也聽不進去,只能勸道:「太太得為肚子裡的二少爺想想啊,還有大少爺,大少爺和二少爺都指望著太太呢,若再來個像夏姨娘這般得爺歡心的,再生了個庶子之後又豈有大少爺和二少爺站的地。」
雖因月份還淺,把不出男女,但正院上下人等均都以二少爺喚之。
史王氏眼眸微眯,沈吟許久後:「讓孃親儘快把人送過來。」
通房和姨娘已經夠煩心了,萬一再有了孕,生出什麼庶子,更叫人頭痛。
且不論史鼐又得了一名新姨娘,喜的史鼐對賢慧的史王氏更加溫和,因這姨娘拜了周嬤嬤做乾孃,所以又被人喚之周姨娘。這周姨娘生的貌美如花,身子窈窕玲瓏不說,說話時的聲音又嬌柔宛轉,喚的史鼐的心都酥了,史鼐夜夜拉著周姨娘被翻紅浪,就連夏姨娘都被拋到腦後去了。
夏姨娘日日悲哭,還未出月子便好似老了十歲,史鼐越發不愛見她,往日的情愛竟有些淡了,好在史鼐還知道二姑娘養在夏姨娘那,銀錢上補貼一直沒斷過,要不指望著夏姨娘那一點月銀,二姑娘怕是早連藥都吃不起了。
史王氏似是對史鼐死了心,只顧專心養胎,由得史鼐和周姨娘廝混著。
不知不覺,隨著這日子一天一天過去,這史湘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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