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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見那個桃子,史湘雲和徒昭同時神色一變,桃者逃也,夏德全是要她們快逃!
☆、避難之所
雖然夏德全提醒了他們快逃; 但要離開宮中那有那麼容易,若是以往; 她們夫婦兩還可以請旨去皇莊上小住; 但小火娃還小,聖上那會容得這麼小的皇孫出宮。
果然一聽到徒昭所求; 雍政當下帝皺眉道:「胡鬧!高熾才剛滿月; 那能和你們去莊子上過什麼艱苦的日子。這事休得再提。」
「這莊子上的日子也算不得什麼艱苦。」徒昭陪笑道:「這皇莊上什麼都有,缺不了熾兒什麼。」
雍政帝仍是搖頭; 「這莊子再好那及得上宮裡。這嬰兒最是嬌嫩,要是有個什麼; 看你們做爹孃的怎麼後悔。罷了!這事就這樣定了; 什麼皇莊之事; 莫再提了。」
但見徒昭一臉無奈之色中,隱約可見些許不安,雍政帝心下一軟; 這王熙鸞之死搞的朝野不安,這王子騰病才好上幾日; 便如瘋狗一般,見人就咬,那太子妃的孃家顧家; 還有柳淑妃的孃家柳家,甚至連史氏的孃家史家都被王子騰給扒了一遍了,怪不得昭兒也想去避避風頭。
這王子騰真是有些過了,想著柳淑妃對他所說的憂心忡忡之言; 他雖覺得王子騰不該如此大膽,但這人腦子一瘋之時,還真是有些難說了。
雍政帝冷啍一聲,「你且放心,王子騰再大膽,也不敢對皇家人做什麼。」
這九門提督之位,他能給了王子騰,自然也能收了回去。做狗如果沒有半點狗樣,反而咬起主子來的話,那不要也罷……
「是!」徒昭很想辯說他並非是怕了王子騰,但礙於不好將叔公給說了出去,最終也只能無奈應下。
雍政帝若有所思,「這陣子你也避的夠了,也該是時候出來了,老把事情丟給你三皇叔也未免太不像樣。」
徒昭一嘆,倒是不說話了,他當初原想著是避上一避,不過因為父皇給孩子賜名高熾之事,這皇太子原本只是針對著大皇子與二皇子,但自此之後轉而針對他了,他畢竟沒什麼班底,那抵得過石半朝,只能暫且避了。
這一避……就避到現在了。
「太子他……」徒昭微微一嘆,終究是不再說了,他暗示的夠明顯了,父皇若是有心,自會明白。
怪不得三皇叔曾說:不爭,有時比死都不如。他雖無意奪嫡,但太子這般事事針對他,一副要他非得乖乖混吃等死之樣,也著實讓他難以忍受。莫非做為皇子,除了混吃等死,爭那位子之外,當真沒第二條路子走?
雍政帝微微一笑,這孩子倒是懂得給人上眼藥了,做為皇子,那有你不想爭便可以不爭之理,就像他當年,要是他不拼上一把,只怕早被那幾個兄弟給啃的連骨頭都沒了。
自王熙鸞死後,這徒辰陽也似是染了幾分王子騰的性子,近來也真是有些瘋了。
「罷了!」雍政帝也不願徒昭在這時候對上徒辰陽,沈吟道:「這寧壽宮建好也有一陣子了,你且去看看有什麼要休整的,過段時間太上皇將會移宮,勿必要讓太上皇等人住得舒舒服服。」
「皇祖父要移宮?」徒昭微微一奇,這寧壽宮建成也有一段時間了,太上皇卻一直沒移宮便是因為身子之故,「皇祖父的身子……」
「太醫說太上皇的身體大有起色。」雍政帝淡淡說道。
雖說還是有些認不得人,但身體既然無礙,那還是儘快搬進寧壽宮好些。除了太上皇外,順便把那甄氏也送進去,省得礙手礙腳。
「是。」徒昭沒多做琢磨便就應了,這乾清宮畢竟是與前朝相通,不似寧壽宮位於後宮深處,父皇有幾許不放心也是難免,畢竟太上皇當年也著實折騰。
交待好了差事之後,雍政帝淡淡說道:「你也是時候該納側妃了。」
這史氏已經生下嫡長子,位子也算是穩了,也該手鬆一鬆讓昭兒納上幾個側妃了,昭兒若要再進一步,底下便得有人,這世上有什麼關係能比得上姻親關係。
雍政帝語重心長道:「你瞧瞧徒辰陽身邊的那些人,那個不是多少家族中有女子進了毓慶宮中。這姻親才是真結了兩姓之好啊。」
以往只道徒辰陽好女色,便事事由著他,但萬沒想到,不知不覺之間,這徒辰陽的姻親竟然佔了朝中大半位子了。
雍政帝心下暗恨,這鬼物心機果然深重,他當初真是小看了他了。
徒昭萬沒想到父親竟然直接以徒辰陽喚之,雖然這不過只是一個稱呼,但可瞧出父皇對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