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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動手也打不過劉橫。
帳篷裡的幾個將士想勸又都不敢,這兩個人他們可都惹不起。劉橫的戾氣是他們這群刀口過活的人都怕的,至於丁縱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小將士,如今殺伐果斷,竟是隱隱有了策世子的作風。
劉橫抬了半眼古怪地看著丁縱,道:“丁小子,我要是會行軍打仗,世子會把帥印給你?”
丁縱一滯,被噎地回不了嘴。他實在是太心急了,整個人崩得太緊。他明明清楚,若論忠誠,他不敵劉橫一半。他更應該清楚劉橫剛剛說的是事實。劉橫這個人啊,愛好就是殺人。心狠手辣、嗜血無情,行軍打仗的事問他意見,的確顯得像是自己挑事了。
丁縱緩和了下語氣說:“是我心急了,抱歉。”
劉橫眯著眼,也不吱聲。下一瞬間忽然睜開眼,只見一隻黑色的奇特小鴿子飛進來,落在他的手背上。劉橫解了綁在鴿子腿上的信看,皺眉越來越緊。
丁縱便問:“世子妃還沒有訊息?”
劉橫咒罵了一聲,說:“我得去趟西邊。”
年輕氣盛
65章
和王府裡異常冷清。不過如今的和王府仍舊住著個主子,那就是寧棋。
天兒矇矇亮的時候,寧棋就坐上了去寺廟的馬車。她越來越頻繁地拜佛祈福,瞧著的確像極了擔憂丈夫的樣子。
和王府的馬車一進了寺廟大門,寧棋就下了馬車,換上了一輛轎子從後門出去了。又行了小半個時辰,這輛小轎子就抬進了一條僻靜小巷盡頭的一處宅院裡。寧棋坐在馬車裡,任轎伕一直都她抬到了後院。
早有兩個丫鬟守在那兒等著寧棋。轎伕落了轎,兩個丫鬟立刻迎了上去,一個掀起簾子,一個去扶了寧棋的手。寧棋整理了下袖口,才託著丫鬟的手往前走。
丫鬟將門開啟,寧棋自然地跨進屋子。兩個丫鬟卻並不進去,而是在她進去之後,輕手輕腳的將門帶上。
寧棋不由就嘴角含了笑,穿過堂屋進了內室。
剛沏好的濃茶飄著濃郁的香味兒,甚至給這個屋子添了幾分暖意。而匡元正側躺在長榻上,握著個暖手爐。
“世子。”寧棋福了福身子,聲音裡帶著絲柔情。
匡元的情緒卻不太高,他說:“皇兄打了勝仗,就要迎娶宋國公主了。”
寧棋走過去,翻過扣在茶托裡的茶杯,倒了杯茶退給匡元,溫聲說:“世子不要太擔憂了,畢竟……祥王已經不在了。”
匡元仍搖頭,道:“他軍權在握,又得民心,若是再聯合宋國。那就不是輩分的事兒了。”
寧棋想了想,有些猶豫地說:“有一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一直皺眉的匡元,這才側首看她,道:“在我面前有不能說的?”
“他那個人表面上狂傲,但實際上卻是個謹慎的人……”
“哦?”匡元挑眉,打斷她的話,“你倒是瞭解他。”
寧棋面上一紅,急忙辯解:“世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一年多以來,我的心意你還不懂嗎?我忍著王府裡的白眼,次次激怒他,讓他厭煩我。為的可是什麼?”
“好了,好了。又當真了。”匡元將寧棋拉到身邊,讓她坐在長榻上。將她的手握在手心,一下下輕撫著。
寧棋嘆了口氣,說:“我是怕他早就懷疑我了。懷疑我不是最可怕的,可若他早就懷疑我,卻什麼都不做才可怕!”
匡元坐直身子,端起桌上的熱茶一口喝了。
“慢點,小心燙!”寧棋皺眉,去接匡元喝完的杯子。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寧棋又說:“之前丁縱屢次幫世子,當初給寧書那個小賤。人用的西疆蠱藥,也是託他帶入王府。如今他掌了匡策一多半的兵權,不如……”
匡元皺眉,想了一下,才說:“丁縱這個人……不太好控制。算了,我派人再帶一封信給他。”
寧棋忽得又問:“那西疆蠱藥真的那麼神奇?寧書當真不能再生育了?”
匡元緩緩說:“極難。那西疆的蠱藥最是奇特,若想解,需用治蠱之人的心臟。可是那制蠱藥的人卻是西疆第一宗教的大長老所制。要想取他的性命……”匡元古怪地笑了一下,“難如登天。”
聽匡元這般說,寧棋的心情就變得很好。
“你那妹子不得好,你就那麼高興?”匡元審視著寧棋。
寧棋一驚,急忙將喜悅掩飾起來,說道:“世子爺你又這般說話!我明明都是按照你的意思做事!祥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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