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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回來了,急忙放下勿忘。勿忘弓著腰,瞧著寧書的神情似乎有點不大好,識趣的躲在角落窩著。
“姑、姑娘……奴婢……奴婢給你倒茶……緩一緩……”關關和首秋也同樣是氣喘吁吁。
寧書接過關關遞來的茶,喝了一口就放下,她對首秋說:“你去前院守著,看看世子爺……有什麼反應沒。”
“奴婢這就去!”首秋又是急匆匆小步跑出了院子。
首秋匆忙的腳步聲逐漸聽不見了,寧書才轉首問站在一旁的在河:“交代你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在河笑嘻嘻地點頭,道:“姑娘放心吧,都辦成了,那秦公子……並沒有懷疑奴婢!”
寧書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要把思緒理清了,她要把能出現的種種情況想清楚了應對的法子。然而她想多了,匡元並沒有氣沖沖地把事情鬧大,他誰也沒告訴,悶悶回了前院悶悶喝了點酒就回了王府。
大概,是覺得有點丟人說不出口罷!
一直到晚上,都沒有人來問罪,寧書才真的鬆了口氣。
第二日,首秋和午秋都是發現自家姑娘閒著沒事兒就發呆,一直窩在窗邊的藤椅裡呆坐著,還不時望向窗外,就像在等著什麼。第三日的時候,寧書還是如此。
任憑兩個丫頭想著法子逗自家姑娘笑一笑,寧書都是不買賬。
到了第四日的時候寧書還是這副模樣,這下幾個丫頭坐不住了。
“咱家三姑娘莫不是中了什麼邪?”午秋一臉愁容地拉著首秋躲在側房裡。
“呸呸,府上最是忌諱這些鬼呀邪的,你莫不是忘了前幾年二夫人身邊最受寵的大丫頭?她一日起來胡言亂語竟說自己受了仙人點撥,知曉寧府前程,最後呢?任憑她昔日多受二夫人賞識,還不是亂棍打死了!”首秋瞪了午秋一眼,又開始最拿手的說教。
午秋嘆氣,苦著臉說:“首秋姐,你又不是不懂我這是關心咱們姑娘,瞧著她這麼整日魂不守舍的心裡不踏實嘛!”
“我知道,但是……”
“吱呀……”房門被推開了,寧書站在門口。
首秋和午秋停下話頭,站了起來。
“姑娘有什麼吩咐?”
“奴婢瞧著今兒個天好,姑娘要不要出去轉轉?”
寧書搖頭,詢問:“我聽著前院似乎有什麼動靜,又有什麼事兒嘛?”
“姑娘您忘啦,大爺今兒是要回安城了,據說人已經到了郊外,估摸著落日十分就要回府的。府上正打掃著呢!”午秋解釋。
“如此。”寧書點了點頭,寧府的大爺寧宗多年以來一直在外征戰,是一位讓許多亂臣賊子、敵國大將聞風喪膽的驍勇大將。可以說如今寧府真正的底氣很大一部分是因為寧宗。畢竟,寧宗是除了各王以外,唯一一位掌握重兵的朝中大臣。
寧書記得那一日瑞月一臉喜色遞上家書,寧老爺說大爺不過半月就要回來。距離那一日差不多過了近二十日,已經遲了呢。
寧書也不多想,等了幾日,寧珏那邊並沒有訊息,她不能再等下去,必須要採取點別的行動了。
“讓廚房準備一下,我要親自做點糕點。”寧書吩咐著。
當寧書是嫡女的時候是有自己的小廚房的,她也十分喜歡躲在小廚房做些精緻的小糕點,然而宋氏並不喜她如此,教育她應當多學學管賬掌家。其實宋氏也是多慮,寧書各個方面都學得很好,不過知道宋氏不喜,她便收斂了許多,經常悄悄地做一些糕點,然後帶給親弟弟寧璞。寧璞眨眨眼,便配合地和自己的娣姐一起瞞著。
而到了如今,寧書已經沒有自己的小廚房了,前幾日寧璞生辰,她也是到了大廚房去做的。
寧書忙了近兩個時辰才滿意地將最後一碟青核碎米酥放進了食盒,她回了房重新梳妝,換上了一身暖暖的鵝黃色襦裙,又將有些亂了垂髻放了下來,鬆鬆散散地梳了個辮子。然後挽著食盒,只帶了關關一個人,朝聽琴齋走去。
寧書這一輩裡頭,寧珏雖是幾位爺裡頭最年長的,但是卻是個庶的。寧璞又是個完全不會過問後宅事兒的。大房的那位小少爺不過三歲,身子又不好,幾乎整日都是見不到人的。而幾個姑娘裡頭,能在長輩面前說話有些分量的只有寧琴一個,就算是原本的寧棋都是沒資格。
寧琴的婚期越來越近了,她最近幾日一直在給自己繡喜被很少出門,安城有個風俗,新娘子的嫁妝裡要有新娘子自己親手繡的一床喜被,還要在喜被的裡子裡繡上吉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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