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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肉妖精自家孔兒弄得不爽,才要勾漢哩”。
閒漢們嘆息一會,又聽他講道:“那癩頭漢子見丫鬟躺在泥地,立刻尋個車兒推回家。聽他鄰居白小哥說,那夜癩頭吼天吼地,十分爽快,吵得他一夜未睡,等第二天去看,那妖精卻早偷著跑了,據說只裹個肚兜,連屁股都沒遮住哩”。
眾閒漢聽得垂涎,都豔羨那癩頭漢子白睡個**,雖只一晚,也強過家裡黃臉婆娘哩。又有人問那白肉妖精去了哪裡,卜大郎道:“誰曉得哩,我若聽得,早摁住來一發了,哪有功夫在這閒話”。
眾人聽得不爽利,還要追問,卻聽旁邊一藍衣小哥道:“這繁衣的故事雖然不差,只是近日又有奇事”,眾人聽得這小哥是永安侯府的守門小廝,便請他幾杯酒水,讓他說道。
那藍衣小廝擺足架勢,先吹噓一陣侯府的金恭桶玉痰盂,才吐出乾貨:“那繁衣雖然騷賤,卻有個體面胞妹,前月來到府上,頗受寵愛”。
“也是奇了,這名喚絳紗的,與那繁衣相貌一樣,說是雙胞妹妹,一起落地的。那繁衣三年做得準姨娘,這絳紗一月就成了夫人心腹,連羅裳幾個姐姐都要靠後”。
一旁有人不信,問道:“三年做得準姨娘已是罕見,這一月成大丫鬟的,真個十年難逢”,那藍衣小廝道:“可不,先前夫人對那繁衣千嫌萬棄,如今見著一樣相貌,竟滿心歡喜起來,賜金賞銀,連表小姐都沒她受寵”。
“世子也是奇怪,那繁衣也只睡了一夜,就拋到腦後。如今見這絳紗,連魂兒都飛了,天天寫詩作畫的,夫人讓他去睡都怕唐突了那絳紗”。
眾人聽得噴茶,都說這世子魔怔了,一個丫鬟還不是勾勾手就來,還弄甚麼寧吃仙桃一口,不啃爛果一筐的,定是那丫鬟使了妖法。
那藍衣小廝道:“所以我覺得不對,這幾日那絳紗還要改名,說自己去算命,若不換新名就早夭哩,夫人聽得可憐,才允諾了她”。
眾人好奇,都問那新名叫甚,只聽那藍衣小廝道:“是嫣冉,女娘騎馬的嫣,再字無頭的冉”,那些識字的在品這兩字,沒進過學一頭霧水,正要再聽,卻聽得鄰座的青衣秀才猛咳起來。
眾人見他咳得厲害,忙幫著拍兩下,那秀才漸漸止住,還問那藍衣小廝:“究竟是哪兩字,甚麼嫣冉不嫣冉”。
那小廝雖然奇怪,也耐心回覆,李盛心中驚疑,忙趕回家把這話說道。
王姑母笑道:“那狐狸如今是臨安第一樓的東家,自有女娘學她,改個名算甚,有人連姓都改哩”,沒過幾日,就聽那侯府嫣冉自稱姓王,有親眷在清波門哩。
小九聽得這話,心中大驚,猛大這是要扶持新女主麼,嫣娘怎麼辦。正胡思亂想,就聽樓下有人吆喝,說是侯府來人認親了。
小九急忙趕下去,就見一綠衣女娘捧茶給王老孃,還說自家是王大叔先前認的乾女,乾孃你怎不記得了。那王老孃也連連稱是,還叫李盛來見他表妹,說是幾年不見,竟長得如此俊俏。
小九驚得合不上嘴,又見那王嬸孃王姑母都說王大有個乾女,自家好似見過哩。那女娘笑笑,又去見月牙彩虹,十分親熱。
小九立時去尋嫣娘,見她竟發了熱,孤零零躺在床上,也無人照顧。小九喊來聶意娘,問她怎不照顧東家,聶意娘奇怪道:“東家正和彩虹玩耍哩,那需得我照顧”。
小九驚得無語,讓小甲去尋郎中,又叫來捧珠桂姐,問她們床上是誰。兩人都說是王東家,又問她們與彩虹玩耍的是誰,卻回道也是東家。
小九氣得無奈,正要再說,卻見捧珠一個激靈,問道:“小九,一人不能在兩地,這兩個誰是真東家”,桂姐也醒悟過來,只看著小九,小九道:“你們先去尋他人問話,聽他們怎得說”。
兩人得令而去,半日回來,見小九正給嫣娘喂藥,便回了話。小九聽得自家與秀劍救回的女娘,不是體驗者的,都發覺有兩個東家,那些原來劇情裡未變命運的,都只認定那個假的。
而聶意娘與系統連線,也被抹掉記憶,只唯假嫣冉馬首是鞍,小九頓時頭大如鬥,只讓兩人照顧嫣娘,自家去會會那個假的。
等到了大堂,就見眾人其樂融融,彩虹一口一個大姐,全忘了樓上那個。這明明不同相貌,只穿個綠衣,戴個金釵,就成嫣娘了?小九不解,又吹捧她幾句,那女娘先眯眼聽著,又說肉禽採買的不夠,你這賬房去看看罷。
小九聽得,嘴上應承,等出門就僱個快車,直往二郎廟跑。果有幾個彪形大漢藏在暗處,卻是人腿比不過車,被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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