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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城,此乃後話。
這田箭可尋,那李娘卻難覓。原來李葵娘是大楚六品鈐轄之妻,養得一身甜膩白肉,豐滿多汁,雖有小性,那鈐轄也能忍得。偏那鈐轄軍務繁忙,拋得嬌妻在房,便在《春欲滴》原文裡鬱鬱寡歡。
一日李葵娘早起,在門首救個女子,自言名喚嫣孃的。那李葵娘身子慵懶,也不耐煩細問,只模糊聽得有未婚夫,不多日要來迎她。
當日北王趙裕叛亂,知州韓遊遭難,亂世苦命女子恁多。李葵娘見得可憐,便喚個嫣紅,讓那女子伺候,等其夫來便放回。誰知夫家沒來,暴民先至,還是一黑臉小將出手,才救得兩人。
話說那黑麵田箭救了春欲滴原文女主,本該互訴衷腸,早日回去。誰知這女主男配,本非一對,不僅鬧起彆扭,還互稱不相識哩。
那李葵娘本來久曠,見這小將肌肉賁起,早饞得口中流涎,恨不得化為虎狼,一口吞下。又自恃矜持,先辦個酒席謝那小將,再用葷話兒撩撥。
原文女主本心中彆扭,又見李娘子如此行事,田箭也應承幾句,便賭氣灑了酒水,轉頭嗚嗚跑開。那田箭忙追上去,倒留得李葵娘獨酌尷尬。
那李葵娘心中悶悶,喝得大醉,一路旖旎回屋,誰知田箭尋不見女主,便來內室,恰巧聽得李葵娘抱怨醉話,便有本文開頭之事。
如今那李葵娘仍在楚地,聽得湘國遍尋李娘,心中驚疑。本要問問官人章鈐轄,誰知楚國三趙之爭,恁得兇殘,那章鈐轄本是趙三一派,如今被趙裕坑殺,還禍及家屬哩。
李葵娘本是武官之女,不舞絲絛舞寶刀,聽得大難將至,忙遣散家僕,往那王土城奔去。湘楚二國無法落腳,那贛國聽得蛇精為妃,夜食人心,還是王土城安穩些。
那李葵娘便隱姓埋名,倒比田箭順利,先一步到達。等入城中,又見秩序井然,恁個世外桃源,便也安置下來,又編入分隊,每日教授武藝,與鄭秀劍最為相得。
這日李葵娘閒暇,被柴錦繡等人邀約,便一行七人,往街面閒逛。見那房屋鱗次櫛比,路人摩肩擦踵,都嘆好個齊整模樣。
那魯巧梔笑道:“前街便是魯氏千金堂,歪頭哥與我一同掌事的。各位姐姐若有興,可去瞧瞧”,武栮娘便道:“可是那會制靈丹的小哥?真個神奇,聽得金獨眼幾乎喪命,都是靈丹救得哩”。
魯巧梔笑道:“再奇異也不如你家木耳,一茬摘下又一茬,真個烏栮成精”,卻被武栮娘擰臉道:“就你舌兒癢,誰家成了精?我原名武二孃,都是夫人鬧得,如今都喚我烏栮了”,眾人說說笑笑,往前街行去。
誰知轉個街頭,竟有一群人圍住。那燕釆芹本就愛看熱鬧,攛掇盧筠娘幾人都擠進去,只見翟大廚,羅大山幾人朝一老人吵嚷,說甚麼戚夫人恁個嬌柔,呂氏蛇蠍,怎得你這老兒竟捧呂貶戚,竟也要做那人彘麼。
那老兒惱道:“那屠城滅國,凌遲車裂的君主不知幾何,也沒見你們發怒,還說甚麼物盡天澤,適者生存。怎得換男為女,就換番面孔?”
羅大山罵道:“你個亡人,那戚夫人才貌雙全,溫文爾雅,偏生個伶俐如意兒,就被呂氏嫉恨。那呂氏心狠手辣,殺人無數,我若是漢祖定滅了她,將那後位給戚夫人,那人彘慘劇怎得發生?”
那老兒搖頭道:“呂戚之爭,怎得只是女子爭寵,明明兩族勢力搏鬥。那戚氏再美再善,也是呂氏首敵,安知戚氏上位,不使呂氏人彘?若漢祖真寵戚氏,怎不安排妥當,竟拿她當靶子用?你眼裡只瞧見男女情愛,沒瞧見勢力爭鬥”。
“我寫點話本賺私銀,雖比不得王大家,也是自娛自樂。又非正史,你何至暴怒如此,若不喜這話本,離開便是”。
羅大山罵道:“呸,女娘就該相夫教子,千百年都是,有人考證呂后死於精神疾病,即變態,精神病,你懂吧。我沒空指點一個不明事理的蠢貨,你生活得不順遂,思想偏邪,隨便有空做點開心事,少在我眼前晃”,又一腳踢翻話本攤位。
旁的倒罷,偏被柴錦繡,林楚笛聽得。這兩人本是天外女娘,見這老鄉如此行事,早上去揪住吵嚷,那翟大廚也怕鬧大,勸羅大山向老人告罪,才灰溜溜離開。
眾人幫那老人擺好攤位,又安慰一番,那老人嘆道:“外間此類豎子頗多,對人不對事,才鬧得血流滿地哩”,又謝道:“多謝娘子們相助。我一孤鰥,考了一輩子秀才,至老也只個童生,只寫得幾本酸書。倘若不棄,我撰個話本與你”。
話說眾女本有心請彩虹撰文,誰知王彩虹最近趕文,無暇他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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