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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她還懷著我的骨肉吶!”
淼淼覷了個空隙,一腳踢向苗炎炎的肚子,一個繡花枕頭朝柳時茂飛了過去,“大哥,接住你兒子!”
柳時茂捧著那個繡花枕頭,目瞪口呆。他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躲過一劫,剛才在書房裡,只稍他流露出一絲要陷害永寧侯的意思,淼淼會毫不猶豫把他一併解決了。
淼淼早就吩咐了護衛守住院子,來一個甕中捉鱉,她恨苗炎炎要害她爹爹,也恨她將自己賣到怡紅院,出手時有多狠便多狠。苗炎炎手中只有一柄匕首,吃了兵器的虧,見勢不妙,倏地掠到柳時茂身後,把他當做擋箭牌。
“炎兒,你的肚子為什麼是假的?難道我對你不夠好嗎?你為什麼要騙我?”
啪!苗炎炎一邊應付淼淼,不忘抽空甩了柳時茂一巴掌,“閉嘴!你這個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你以為我很想騙你?若非你是柳青源的侄子,我用得著天天對你虛與委蛇?噁心!”
柳時茂只覺一陣天旋地轉,恍恍惚惚地被苗炎炎拽左拽右,擋在淼淼的劍前。
若是以前,淼淼的身手尤在苗炎炎之上,但她現在是柳千錦,雖一直勤加苦練,但到底不如以前了,尤其柳時茂這個大累贅礙手礙腳,她一不留神,被苗炎炎偷襲成功,肩膀捱了一掌,整個人往後退了幾步。
有幾個護衛想上前幫忙,苗炎炎一把揪住柳時茂朝他們扔了過去,自己則跨步上前,手中匕首急刺幾下,淼淼左支右絀,眼看再躲不過,身後忽然倏地掠出一條人影。
“妖孽!休得傷她!”
只見李憶手提大刀,一個縱身朝苗炎炎衝了過去,當頭就坎,苗炎炎沉肩側身,不料李憶彷彿事先知道她往哪躲似的,手腕一翻,刀鋒已削向苗炎炎左肩,劃了一道口子。
苗炎炎大吃一驚,慌忙閃開兩步,李憶緊隨其後,抬手又是一刀。
不但苗炎炎,淼淼也是大吃一驚,越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生猛了?這和當初那個被涼州七小龍打劫時又慫又笨的越王完全不一樣啊,重塑金身後,連膽子也大了?
可惜淼淼還沒來得及高興多久便看出些不對勁來,李憶來來回回,也就那三招,三招使完,又重新來過,但恨勁不減,全靠一個勇字。
苗炎炎自然也看出來了,冷哼一聲,兩招便將越王制住,她正愁沒法脫身呢,這會有了越王做人質,不愁逃不出長史府了。她一手反扭越王的手,一手把匕首抵在李憶脖子上,厲聲道:“都給我閃開!誰敢上前,就等著替越王收屍吧!”
眾人都怔住,柳時茂此時已顧不上難過了,越王如果栽在這兒,別說烏紗帽了,連命都不保,“都讓開!都讓開!別輕舉妄動!炎兒,你放開越王,我跟你走!”
“你跟我走?”苗炎炎嫌棄地嗤了一聲,拽著越王往牆角走去,“長得醜,想得倒美!死開!”
刀刃緊貼李憶的脖子,淼淼隱約看到他的脖子被劃出一道血痕。她憂心如焚,李憶卻梗著脖子朝她笑了笑,大聲道:“念兒,不用擔心我,我會沒事的。”
不擔心就怪了,眼見苗炎炎已提著李憶躍上牆頭,院子裡所有人的心都跟著提上了喉嚨尖。
恰在此時,苗炎炎身子驀然一僵,人便往牆的另一頭倒,只聽咚咚兩聲,隨即李憶在牆的那一頭哎喲一聲慘叫。
淼淼心都慌了,飛身躍了過去,卻見苗炎炎渾身僵硬躺在地上,李憶正揉著屁股顫巍巍站起身,“疼死我了。”
“你、你傷著哪裡了?這是怎麼回事?”
李憶嘻嘻一笑,“我說了我不會有事吧,你看。”他抬起手,淼淼看到他手腕上綁了一支小巧精緻的袖箭,“這是動身前往涼州前,吳葵特意命人做的,箭頭還淬了麻藥。”
已有護衛翻牆過來,淼淼看著動彈不得神志卻清醒的苗炎炎,笑得異常親切,“把這位美人送去甘州靖安縣的怡紅院,記得跟老鴇說,這是一位叫吳高山的客人預訂好的人,必須留給他好好享用。”
回到廂房,夏至忙前忙後,備了傷藥,又打了熱水。
淼淼一邊替李憶上藥,一邊問道:“不是讓你早點歇息的嗎?你怎麼又跑院子去了?剛才多危險啊。”
她的手指輕輕觸碰在脖子上,溫暖又柔軟,李憶的腦袋有點暈,覺得這點傷值了,“我……我睡不著,便想著去院子走走。”
一旁的夏至不由撇了撇嘴,睡不著?明明是照鏡子照得捨不得睡才對,後來聽到打鬥聲,擔心人家有事,這才跑到院子裡去的。
“你剛才的招式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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