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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幫幫她吧,萬一你的飛飛死了,你把我帶回宮好了。”
丹陽頓時嬌軀一震,雙眸賊亮,晃著大腦袋道:“那就一言為定了。”
淼淼和燕飛都怔了怔,有點擔心飛飛的命運。
問題解決了,三人一邊看戲一邊聊天。淼淼旁敲側擊,打聽了一下越王的近況。
中秋那晚之後,越王再沒提過與那事有關的話,只在越王府安心養病,數天之後便沒事人一樣,每天進宮請安,又幫著皇帝處理朝政,頗得皇帝歡心。
淼淼總算放下心來,但又不免有點悵然,他說給他時間,可如今已九月了,離十月初三隻剩了一個月,短短一個月,他能如何翻雲覆雨?
第98章 遇襲
自從永寧侯揭露了軍備粗製濫造、各部門舞弊營私的現象後; 三省六部大震盪; 斬的斬; 收監的收監; 處罰了一大批官員; 並針對弊端制定了一系列新政。
越王一改以往溫和作派; 雷厲風行地把自己的人替補到各空缺裡。晉王心裡雖不痛快,但也知道這是皇帝有意抬舉越王制衡自己; 於是越發的謙和恭默; 全力配合皇帝實施新政。
柳青源自被革職後; 天天呆在府中; 極少露面。但他門人眾多; 雖足不出戶,但朝中動態知道得一清二楚; 當了皇帝近臣那麼多年,深知皇帝心思; 不出今年,皇帝就會立儲了。
晉王和越王如今看似兄友弟恭,實則背地裡勾心鬥角互相打壓。晉王經營了這麼多年; 勢力早已滲透各省各部; 但越王的優勢是有先皇后吳家的舊部支援; 手中握有安西四鎮三十萬兵權,並有皇帝在背後加持。朝中很快分立成三個黨派,晉王黨,越王黨和兩邊都不願得罪的中立派。
柳青源本不想捲入黨派鬥爭; 原以為自己被革職了,正好遠離這些糾紛,奈何女兒即將嫁入晉王府,無論他願不願意,別人都把他視為晉王黨了。
“晉王心思沉穩,有謀略有手段,相對來說,越王還是嫩了些,若皇上立越王為太子……就怕皇上一走,越王壓不住晉王,到時必定又是一番腥風血雨。”
柳青源一身家常素袍,與田氏在自家荷花池邊品茗,特意屏退了下人,說話無所顧忌。想起先帝臨終前,今上和已故太子的那一場奪嫡之爭,他不由低嘆一聲。
田氏也是臉露擔憂,“誰當皇帝我才不在乎,我只希望念兒不受牽連。晉王以前根本不喜歡念兒,他娶念兒,不過是看中你這個兵部尚書岳父罷了,如今你官職都丟了,他卻還不願放手,也不知打的什麼主意。要我說,念兒嫁個普通人最好不過,我看那位燕公子就挺不錯的,若沒這檔子破事,把燕公子招作上門女婿就挺好。”
作為女人,她只關心女兒的幸福。
柳青源卻道:“這正是晉王遠謀深算之處了,他對帝位是志在必得,我如今越是遭打壓,將來得他提攜重返官場,自然對他感謝涕零,誓死追隨了。”
田氏神色鬱郁地道:“那……咱們該如何是好?”
柳青源又是一聲輕嘆,“樹欲靜而風不息,咱們就唸兒一個閨女,自是以她為重。”
兩人正聊著,忽見遠處花叢後探出一個腦袋來,朝這邊張望了一下,又把腦袋縮了回去。柳青源沒好氣地道:“哪來的野丫頭,連個規矩都沒有,給我轟出去打一頓鞭子。”
淼淼笑嘻嘻走了出來,“侯爺息怒,女兒給您請安來了。方才見二老聊正事,怕打擾你們,這才躲著不出來。”
田氏一看她那嬉皮笑臉,便知她又有事相求,伸手點了她腦門一下,“你這丫頭,都快嫁人了,還沒個定性,你今兒又打的什麼鬼主意,要出門的話免問。”
淼淼揉著額頭道:“孃親,我這不是還沒嫁嘛,一入豪門深似海,聽說晉王府規矩可大了,到時我要出個門比登天還難,孃親你就行行好,趁著我還是自由身,給女兒行個方便唄。再說,女兒出去又不為了自己,我是想去看看鶯歌。”
田氏無奈問道:“就你藉口多,鶯歌怎麼了?”
卻說鶯歌的母親王氏最近因為做生意賠了不少銀子,天天被人追債,便急著想把鶯歌嫁了,好收些禮金週轉。有個綢緞莊的年輕東家,叫周世安的,今年二十二歲,前兩年妻子難產去世後一直沒再娶,因鶯歌經常去鋪裡光顧,一來二去對她有了好感,上月遣媒人去柳三爺府裡說媒,想娶鶯歌做填房。
柳三爺原本對周世安尚算滿意,但聽說是娶填房,又覺得委屈了女兒,但王氏卻看中人家的綢緞莊,獅子大開口要二萬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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