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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達做過幾年的小吏,他並不是無能之輩; 立馬對身邊的長隨使了個眼色; 長隨一把捂住田媽媽的嘴。他跟隨下人到大妞房中,他對下人使了個眼色,吳敬璉被冷水潑到臉上這才清醒一些。
敬璉也不知道是不是燭光太刺眼; 用手掩了一下眼睛,卻被吳達猛然拉下床來用身邊的竹條打了一頓。大妞被袁氏身邊的老媽媽帶了下去,敬璉還沒清楚發生什麼事情,吳達冷笑:“蠢材,現在還不知道做什麼了?怎麼就摸到人家床上了?”
敬璉跪在屋子裡,臉色一白:“爹,我根本就不知道怎麼過來的,我今天守完孝就被田媽媽喊去吃飯,就不知道怎麼回事了。”他跪著拉吳達的衣角,“爹……”
吳達深吸一口氣:“你以為我是不相信你,我是氣你這樣的局你都看不穿。你不是一向都喜歡跟敬天玩的,你看敬天幾時會犯這樣的錯,聽吳榮說敬天七歲就在李家還遭過李家子弟的欺負,可現在跟李家的人多好。你這個樣子,我真是不放心讓你出去啊!”
他一輩子也就這樣了,年輕的時候的鬥志消磨一空,而且也不大想去外面了,他終究是不能跟吳襄比。吳襄在路上遇到盜匪可以強作鎮定保護家人,可他卻嚇的再也不敢出湖陽,可敬璉跟他不一樣啊,他從小最鍾愛的長子,知道兒子品性純良,都不捨得給袁氏教,他長期帶在身邊的,提前讓兒子認識到自己的不足才好。
敬璉抱著吳達的大腿哭:“爹,是兒子不好。”
“哪裡是你不好,你不好的地方,爹都細細教你。”吳達把他拉起來。
甚至沒有驚動袁氏就把事情處理了,田媽媽跟秋月灌了啞藥往北邊發賣了,大妞留在吳達家裡打了幾棍子送往大妞先前的父親家裡,對外都是稱孝期勾引主子。
袁氏勸吳達續絃,吳達卻搖頭:“孩子也都不小了,也就別續絃了,若是再找個進門對璉兒不好怎麼辦?”敬璉也十幾歲了,過個幾年等他媳婦進門就可以掌家了,又何必多此一舉。
三房派了春草回來,她在袁氏面前哭了一場,“我們三奶奶一聽說五奶奶沒了就讓奴婢回來替她送喪儀。”
又看到敬璉三兄弟便道:“給幾位少爺請安。”
接著春草又回家跟張媽媽在一起說話,張媽媽說起田裡的事情就惱火,“前些日子有了收成,被大房佔便宜拿去不少。不過大房那個少爺不中用,好幾個丫頭都被他沾了身,大奶奶快愁死了,可她還不要臉的跟她妹妹說以後讓大小姐的夫君幫他找個官做,你說好不好笑?”
春草無語,“還不都是看咱們三爺的面子,這些人平日裡目中無人,可一個個的用咱們三爺的名聲可用的歡。”
“可不是怎麼的。”張媽媽在家看著三房,她又是老僕,所以越發盡職。
春草又說了直隸的許多事情,張媽媽端著小板凳聽,才平緩了她的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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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餘榕來說最高興的事情還是敬天回來了,他此番回來要繼續讀書,但親朋好友都聚齊為他慶祝。馮二爺特意送了自己心愛的花,吳憐柔特地讓馮祿成跟敬天多接觸,見著敬天,吳憐柔就更可惜了,若是結姑表親該多好。
因為餘榕從未提起過這個話,吳憐柔也不再多說什麼,而且衛衝帶著云溪郡主過來後吳憐柔就更不會再做他想了。餘榕跟吳襄可能還不知道,可是她們有女兒的人家,那可是一眼就看的清清楚楚的,云溪郡主的目的分明跟她是一樣的。
“頭一次見你,常聽你衛叔叔提起你,現在一看果真一表人才。”云溪郡主笑眯眯的,越看越滿意。
敬天個頭像吳襄都挺高的,雖然才十三歲,可是個頭跟餘榕差不多高了。而且彬彬有禮,待人接物看上去都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衛衝也道:“你爹說讓你在直隸學,我想還不如去國子監,直接在我們家住多好。”
能去國子監當然好,像敬瑜在直隸官學所接觸到的人都不一般,更何況去國子監,那都是接觸到高階官二代。吳襄便道:“住你們家不方便,即使去國子監也要住那裡,看看人家怎麼學的,多跟同窗們走動。”
云溪郡主立馬道:“我看住我們家挺好的,隔的也近。素日吳大人說當我們老爺是兄弟,現下怎麼又生分了。”
衛衝也跟著幫腔,“就是,就是。”
吳襄苦笑道:“你們夫妻呀!”大人們說定了的事情,敬天也只有聽從,反正京城跟直隸隔的近,以後隔三岔五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