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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了清嗓子才道:“不急。”
小廝急道:“為什麼啊?大少奶奶可一直等著您能高中,如今大少爺您苦讀多年,不就是等著您能金榜題名嗎?”
青年的臉色沉靜,小廝的聲音越來越低,到後來就嘟囔道:“行行行,隨你吧。”說著就跟在何紹齊身後。
何紹齊低頭道:“走吧,過一會兒就有人去宣旨了,也不好讓他們等著。”
——
皇帝的寢殿依然緊閉,則寧坐在殿外,透過層層的紗縵和帳子都能感覺到裡面濃濃的藥味。
高石挑開簾子,走過來給則寧請安,才道:“太子殿下,陛下說一切都由您來拿主意就好了,以後也不要專門過來請示。”
則寧起身,望了一眼被屏風隔絕的通向內殿的通道,問:“好久都沒見到父皇露面了,孤也是極其想念,不知道父皇可願意見孤?”
高石頓了一頓,抿唇笑:“太子殿下真是孝心可嘉,只是陛下今個兒確實身體不適,如今才剛剛睡下,您看……”
則寧看了老太監一眼,垂眸會意。
“那孤便明日再來。”
高石笑了笑隨著則寧的腳步把他送出去,道:“那殿下您慢走。”
昨天閱卷結束,名次已經掛了出去,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一場殿試。
殿試都由皇帝主持,只考務策一道,歷朝歷代都沒有例外的。可是自從那次把國政交給自己之後,就在也沒有出現過。
無論是抄了這麼多人的家,還是把李慶安逮捕到天牢待審,都沒能讓門裡頭的皇帝露一次面,就連隻言片語都沒有。則寧覺得,他才執政了沒到一個月,就把朝政攪得這般樣子,皇帝都能憋到現在都不吱聲,甚至他前來請安都不見一面,而且德妃都不知道在殿門在撒了多久的潑都沒能進的去,心中沉吟。
皇帝不是色令智婚之人,也不像被酒色掏空身子,而且在之前談話時他咳出的血,隱隱有一種肺癆的徵象。
他不是學醫的,對這些自然是不懂的。這不過都是他自己的猜測罷了。
其實則寧有一絲為了皇帝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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