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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著深深的厭惡,“你的目的,不就是讓我和阿夜從此以後形同陌路麼?”
蘇冰顏終於明白,原來,他和辰家二王子打架,是因為月華夜,只是辰家二王子的一句不尊重,他便和人大打出手,而她呢?
她可是他的妻呢!
在他的面前,別人對自己的侮辱,難堪,甚至故意的為難,他總是那樣的置身事外,一副漠不關心事不關己的樣子,彷彿,他們從未相識。
在外人看見,誰也不會想到,他們是夫妻。
這便是,便是,她的愛情,她的良人,她所謂的命運!
許久,蘇冰顏才喃喃的說道:“你就那般的愛她麼?”
那樣的聲音,輕微的像是午夜裡的呼吸,散發著無力,刺痛了星澈的心。
“星澈,你愛她可以,為何這般的汙衊我?”
她縱使可以容忍,然而,仍是心痛。
“汙衊?”星澈壓下心底的那一絲異狀,突然間覺得眼前這個蒼白的面孔,悲哀的情緒,壓著他喘不過來氣,眼前這個女子,真的是他的妻子麼?為何,隱隱約約,他不再像是從前的那個女子?
曾幾何時,任性的女子變得這般的沉默。
曾幾何時,豔麗的女子變得這般的呆板。
曾幾何時,眼裡面對他是壓不住的深深的愛意,卻變成了如今的死氣沉沉,還有著深深的絕望……
絕望……自己,真的讓她絕望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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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緣淺:愛是含笑飲毒酒
“我汙衊?哈…。”星澈搖了搖頭,排除腦中的混亂想法,然後冷酷的一笑:“你是什麼樣的女子,我豈能不知道?曾經,宮女,只要是我看上的,不都離奇失蹤了麼?”
蘇冰顏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好一會才同極輕的聲音說道:“我直說一次,我沒有去找太后,信不信與我無關,而且,一直以來,你不是都不信我的麼?今日又何必來這裡指責我?”
“我說過的話,都做的數,凡是傷害陌顏的人,我定不輕饒!”
星澈的臉色瞬間變了,覺得今夜的自己有些失控,久久的面對著眼前女子的決絕,說不出話來。
蘇冰顏接著說道:“不管你多麼的厭惡我,但是既然你我結為夫妻,便是緣分,而我曾經那般做,並沒有錯,我是你的正妻,我沒有子嗣,其他人便更不能有,這是日月王朝的朝綱,不管你願不願意接受,都沒有辦法。”
“與其,我提前將那些女子送走,總比等著帝王和太后回來處理來的妥當。”
“你可以恨我,但是我並沒有錯。”
“就像是,我做了,便是做了,沒做便是沒做,無須在你的面前遮掩。”
有些事情,她從來不對著他說起,不代表著她的心底沒有委屈,她曾經試著對這星澈解釋,然而一個心裡沒有你的男子,給你的信任能有多少?
後來,漸漸的她才知道,自己和他,只是情深,緣淺,日子越過越難,像是一杯毒酒,明知道是不歸的未知路,然而卻仍是義無反顧的走下去。
現在,她也知道,自己始終是落敗的,即使弟弟登上了權位的巔峰,然而自己始終是落敗了。
如果說,她有一點遺憾的話,那便是,她無法顧全弟弟的幸福,她的丈夫,愛上了弟弟的妃子。
“你不信我,也無關,我仍舊是那句話,保護皇上,至死方休。”
情深緣淺:愛是含笑飲毒酒
最後一句話充滿了鑑定,星澈微微的走神,那是怎樣的感情,讓兩個兄妹的情感一直這樣的堅定,曾經,聽父王說起,這對兄妹曾經受了無數的委屈,然而,那個女子為了她的弟弟做出了許多的事情。
那個時候,他還小,隱隱約約的幻想過,她,會是如何的一個女子。
可是,一切來不及美好,宮闈之中,一夜易主,自己莫名賜婚,即使是那個自己感興趣的女子,可是仍是不想早早的綁了婚姻。
於是,他在公主府養了女人,和侍女胡來,故意讓人懷上子嗣,給她難看。
甚至,在大婚的那一夜,他便醉臥在她最親近的侍女床榻上。
明明是他們的洞房花燭,然而卻變成了尷尬的傷心往事。
那個時候,蘇冰顏仍舊是有著飛揚跋扈的性子,不服輸,野蠻,任性,潑辣的打了那個女子,自己對她的印象,便是停格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