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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意願,於是就成了少有的特例。
如此一來,她和她們就更沒有多少感情了,加上當初的封地之事以及這次新區的事……
晏淵冰聞言嗤笑一聲,“愚蠢的女人!”
見蒼純面露疑惑,他伸手揉了下她的髮絲道:“說到底還是因為不甘。”
“不甘?”蒼純一愣,也忘了去追究他的唐突動作。
晏淵冰點了點頭,“你忘了,緋姬和橙姬如今可是已經開始衰老了,那說明什麼?新的帝姬或者御座已經開始誕生,不出百年,她們就要給後來者讓位了。”
蒼純一呆,“這個……和緋姬的行為有什麼關係?”
“心裡失衡了唄。”晏淵冰撇了撇嘴,“很多人都那樣,自己不好了就見不得別人好,一旦這種不平衡的情緒達到一個臨界點,就會控制不住地去做一些損人不利己的事。”
他沒有說的是,緋姬這種不平衡的情緒應該不是隻對蒼純一個人,不過相比自己帶大的藍姬,顯然她對蒼純的顧及要更少一些。
但他不說,蒼純也能想到,卻沒有放在心上,只是嘆氣道:“果然,越是驕傲的人越不能忍受走向末路的狼狽啊……”
同樣容貌開始衰老,但橙姬的精神狀態卻並不像緋姬那樣糟糕。
晏淵冰倒是很想一直和蒼純走下去,但顯然現實不那麼允許,看著被蒼海蒼鷺簇擁著離開的心上人,他懊惱地抓了抓頭,“終究……沒有說出來呢……”
本來想說的,但看著阿純一副坦蕩的表情,突然就說不出來了。
【阿純,和我在一起吧。】
他驀地有些懂了,阿純對待感情的態度。
被動而生澀,僅僅因為覺得感情對自己不是必要的,所以不想冒險。
那麼大膽的阿純,不想卻在感情面前裹足不前。
或許也不是膽小,只是不想得到罷了。
愛情在阿純眼中不是沒有吸引力,但太過微弱了,還不足以讓她為之付出什麼。
這一切,有阿純本性的原因,也有西蒼的環境因素,更有那個奇怪的厭男症在其中作祟。
而他要做的,不是想方設法讓阿純回應他的感情,而是用行動讓她明白,這段感情中,她什麼都不用做就能得到他以及他的一切。
他不認為阿純是個勢力的人,但她的價值觀顯然有些過於直白,這一點上她和世上大多數人一樣,不勞而獲是誰都不會拒絕的。
或許,可以稱這種想法為一種潛意識的貪念。
就像孩子一樣被動稚嫩卻貪心。
回到綠姬府,不意外地被乳孃告知阿孃和姆媽的到訪,蒼純不做停留就去了書房。
“這次我是想和你說一下玉暇之城的事。”聽到姆媽這樣說時,蒼純並不覺得意外。
“這個你拿著。”蒼悅彌將一個白玉製成的繁複玉珏遞給蒼純。
“這是什麼?”蒼純摩擦著手中的玉珏,她覺得上面的紋路有些眼熟,複雜精美之極,卻看不出刻畫的是什麼。
“這是玉暇之城的中樞玉鑰。”蒼悅彌神色帶著隱隱的驕傲,“這東西由蒼家的血脈滴血認主後就能能幫助主人掌控整個玉暇之城,也是蒼家家主的信物。”
蒼純一愣,倒沒有推脫,只是莫名道:“掌控整個玉暇之城……怎麼掌控?”
“這是先祖蒼晏傳下來的東西,具體原理我也不懂,只是流傳下來的文獻是這麼說的。”頓了頓,她有些尷尬道:“因為玉暇之城從來沒有出世過,所以具體的情況只能你自己去摸索。”
“玉暇之城一直都在銀耀母河的河底?”蒼純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回點頭的是越蒙,她語氣輕淡道:“我們現在要趕去開啟玉暇之城,時間不多,就不和你多說了。”
“開啟玉暇之城?”蒼純呆了呆,“怎麼開啟,需要我幫忙嗎?”
這時候,她總算想起那紋路為何給她熟悉的感覺了,空間中那座魔法塔上覆蓋滿的可不就是這種紋路?
按照穿越者前輩的日記所說的,所謂的魔紋。
——作為一名鍊金聖師,穿越者前輩對魔紋不可謂不是瞭如指掌。
“不用。”蒼悅彌搖頭道:“玉暇之城的開啟關鍵不是力量,而是血脈。”
“血脈?”蒼純一愣。
“對,當初玥族流傳下來的以蒼氏為首的二十一個大氏族。”這次回答她的是越蒙。
二十一個大氏族,蒼純愣了半晌就記起當初翻閱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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