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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竟然能讓晏淵冰將金魚的窩給拿過來,看來明姨是真的很疼這位外孫女。
薛映低著頭,努力遮掩自己臉上的古怪,天知道,自家主子就是個土匪,明眼人都能看出明相的肉痛,偏他視而不見,抱著琉璃箱不放,任明相怎麼哄勸都沒用。
主子如今又說得這麼理直氣壯,一臉也不心虛……
“怎麼樣,蒼純你喜不喜歡?”這時候,晏淵冰一臉期待地問道。
蒼純嘆了口氣,笑了笑道:“我很喜歡。”
她的笑容清錢甜美,晏淵冰臉上的笑意卻不由地消退了。
察覺到周圍靜下來了,正看著長壽龜的蒼純不由抬起頭來,剛好對上了晏淵冰沉靜的目光。
她微怔,神色茫然。
這小祖宗又要搞么蛾子了,接到他的眼神示意,薛映一手一個將蒼海和蒼鷺拉走。
兩人雖然一臉不情願,但腳步到底還是配合了,直到走出數十丈,再走就要看不到自家主子了,才不肯挪步。
兩人防備地看著晏淵冰,心裡不滿,要不是主子吩咐,這段時間冷眼看著那晏姑娘對自家主子又著實不錯,她們才不想給她面子呢。
第25章 賭氣
等到只剩他們二人,晏淵冰放鬆身體靠在廊柱上,半垂著頭聲音低落道:“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蒼純一愣,下意識想反駁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晏淵冰繼續道:“這段時間,你雖然沒有排斥我的親近,但我能夠感覺出來,你在和我相處時的……忍耐。”
說到最後兩個字,語氣不由便流露出了委屈。
蒼純的表情變成了驚異,她沒想到晏淵冰竟然這樣敏銳。的確,如他所說,因著厭男症,她和他相處時的確每時每刻情緒都處於忍耐中。
忍耐不適,忍耐攻擊的慾望。
她臉上的驚異被晏淵冰理解成了被說中後的吃驚,頓時臉色黯淡了下來。
“我……”蒼純一時間有些啞然,她並不是能言善辯之人,這件事又確實不好解釋。
先不說古代有沒有厭男症這種說法,就是有,她生活在西蒼怎麼會知道自己有厭男症?而且說了不就等於告訴他自己識破他的性別了嗎?
她覺得,既然明姨沒有公開他的性別,那便肯定有這樣的必要,她即便知道了,還是當做不知為好,哪怕她並沒有揭露的想法。
她的沉默,在晏淵冰眼中就是預設,頓時面色發白,咬著唇,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這一次的交心之語,並沒有向著晏淵冰預想中的坦誠釋懷路線上走,反而因著蒼純的沉默變得不歡而散。
看著晏淵冰離開時倔強的背影,蒼純嘆了口氣,看來這個人只能是自己人生的過客了。
不過也好……
晏淵冰一走,薛映自然也跟著走了,蒼海本來還想說什麼,但被蒼鷺拉住了。
等到晚上回了自己的閨閣,蒼海立刻發難道:“你剛剛乾嘛不讓我說?”
蒼鷺白了她一眼,將曬好的枕套疊好,口中道:“你笨啊,沒看到主子正心情不好嗎?”
蒼海癟了癟嘴,一屁股坐到繡墩上,老大不高興道:“知道啊。但是那晏姑娘實在太討厭了,之前是她自己湊上來的,現在又對著主子擺譜,惹得主子不快。”
她最介意的是,主子似乎還並沒有對晏姑娘生氣。
蒼鷺的想法其實和蒼海差不多,不過她沒蒼海那麼情緒外露,蓋上樟木箱,她給自己和蒼海各倒了一杯碧螺春,客觀道:“我們又不知道主子和晏姑娘說了什麼,還是不要妄下判斷為好。”
“說不得有什麼內情呢。”
蒼海立刻橫眉怒目,“晏姑娘給主子氣受還有理了?能不成你覺得是主子錯了!?”在她想來,自家主子肯定不會犯錯,錯的肯定是那位晏姑娘。
“你冷靜些,我不是這個意思。”蒼鷺扶額,按著她的肩膀道:“主子本就心情不虞,我們作甚再去火上澆油?”
蒼海哼了一聲,口中還是抱怨道:“不是我說,那晏姑娘實在有些不著調了,想一出是一出,你看馬姑娘她們都是叫主子綠姬的,就只有她直接叫主子的名諱,一點也不尊重。而且還無賴,為了找藉口接近主子,直接把琥珀和瑞瑞丟到玉落園來。”
又一臉恍然道:“差點忘了,他賭氣走了,怎麼不把琥珀和瑞瑞帶走?難不成想讓我們主子白養著?”想到平日裡主子對著它們從來不吝嗇的天材地寶,她便是金錢觀念薄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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