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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久別重逢喜不自勝的摸樣是怎麼回事?
對於晏淵冰的身份,她也猜到他可能是明相府那位表小姐。
如此一來,原本還猶疑是否要揭穿他的心思也淡了,倒不是顧及什麼,只是她覺得,以明姨的精明,不可能一點察覺都沒有,甚至她可能就是知情者。
她相信,作為三相之一,明姨不會為一己之私不顧西蒼的安危。
這樣一來,晏淵冰女扮男裝應該只是有什麼私情,無關大局。
蒼純不知道,她無意識地真相了。
更何況,雖然相信自己的直覺,但對於晏淵冰漂亮得不像話的外貌,她還是有些猶疑,該不會是陰陽人吧?
這個猜測讓她心中惡寒,身體不自覺往遠離晏淵冰的方向挪了挪。
察覺到她的動作,晏淵冰的眼神黯了黯,表情露出些許受傷。
第19章 嶽奶奶的杞人憂天
在蒼純的胡思亂想中,第一節課就這麼度過了。
方先生一走出教室,蒼純就猛地站了起來,三兩下收拾好東西離開了,弄得蒼海和蒼鷺愣了下,手忙腳亂收拾好東西趕緊跟了上去,留下馬芸幾個面面相覷。
晏淵冰嘴角抿起一個倔強的弧度,半抬起的手緩緩收了回去,目光低垂,不知道在想什麼。
薛映有些膽戰心驚地看著安靜得有些反常的主子,幾次想開口,最後愣是因為心底莫名的危險感閉上了嘴。
遷怒什麼的,那可是自家主子最擅長的!
“主子?”追上蒼純,擠開她身後的畫樓和鵲喜,蒼鷺語氣擔憂地喊道。
蒼純腳步一頓,猛然意識到自己剛剛的反應有些過激了,眼底劃過一絲懊惱,口中道:“我沒事。”
不過,她卻也並沒有太將這件事放在心上,除了想著要為自己不打一聲招呼就匆忙離開和馬芸她們道聲歉。
至於晏淵冰?若她是個成年人,蒼純可能還會反省一下自己的行為是否傷到了對方的自尊,但一個小豆丁……她覺得還是不要多此一舉了。
不過這麼一來,她倒是將對於晏淵冰性別的猜測都拋開了,管她是男是女還是陰陽人雙性人呢,反正也影響不到她,呃……若是那人能離自己遠一些就好了。
患有厭男症的人傷不起啊,剛剛還想回來喝一碗玉米濃湯的,現在卻是沒了胃口。
雖說想要克服厭男症,但她寧願“以毒攻毒”,一次性解決問題,也不願這樣溫水煮青蛙一樣的軟刀子割肉,不幹不脆的折磨人。
只希望,兩人的課程不要有太多重合吧。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個晏淵冰並不是什麼好說話的性子。
知著院內,看著一前一後進來的兩人,嶽奶奶頗為不解,這是怎麼了?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回來就變成落落寡歡的樣子了?
她剛想開口,卻見晏淵冰繞過她頭也不回地進了臥室,連門都反鎖上了。
“發生什麼事兒了?”她拉住薛映問道。
“我也不知道。”薛映愁眉苦臉地道。
他是真不知道,他以往在暗衛營從來沒在禮儀上多花心思,這會上課自然不敢放鬆,將大半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方先生講的內容上,這一錯眼也不知道漏過了什麼。
開始主子不是樂呵呵盯著人家綠姬不放嗎?怎麼轉頭就變成這副被嚴重打擊的樣子?
見他的表情並不作偽,嶽奶奶鎖緊了眉頭,喃喃道:“難道是想家了?”
耳尖地聽到了嶽奶奶的低喃,薛映不置可否。
雖然相處的時間不到半年,但薛映多少對這位主子有些瞭解,知道他並不是個多愁善感的人,性子還有些彆扭。便是真的想聖上了,也不會這麼一副沉陷的樣子,還明明白白地表現到臉上。
寢室內,晏淵冰呈大字仰躺在床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從耳邊流瀉的深紫色帳幔,凝眉深鎖,一副苦思冥想的摸樣。
他原就是個性格堅韌的,今天的出師不利,雖然讓他失落了一陣。但這點小挫折,根本就打不倒他,很快就平復了心情,重振旗鼓了。
他其實也說不清自己為什麼想接近蒼純,就如同一種本能反應一般,他連點反抗的想法都沒有。
而且,晏淵冰自我說服道,蒼純對自己來說可是不容錯過的天然空氣清新劑,自己想接近是正常的。
與蒼純對他的不感冒相反,晏淵冰對蒼純的好感出乎意料地高,甚至超過了他自己的預期。
不過他一向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