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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歌離開了屋。卻見大郎站在門口,她關上屋門,拉起大郎的手。“站這裡幹什麼?”小聲的問。“嚇我一跳。”
劉大郎笑著應。“等你回屋睡覺。”
季歌覺的被握住的手,那股溫暖一直延伸到了心坎裡。
躺在床上,季歌想起柴大娘那事,跟大郎說了說,末了有些感嘆。“二郎可真吃香,不知道哪個姑娘有這福氣。”
“真有人提親事你就退了吧,二郎沒這心思。”劉大郎把媳婦摟在懷裡,握著她冰冷的雙手往懷裡塞。“等我回縣城了,洗衣服這事我來。”
季歌聽著笑了起來。“河邊一眼望去,全是婦女在洗衣服,你一個大男人像個什麼樣。”
“我不到河邊洗,挑了水回後院洗,也沒人看見。”
“多麻煩,洗衣服這事就不必了,你得給我打蛋清。”
“行。我早起打好了蛋清,我再去幹活。這小半個月累壞了吧?我給你捏捏手。”
季歌心裡甜滋滋的。“剛開始有點累,現在也沒什麼了。我買了些布料,回頭出些工錢讓朱大娘幫著做衣服。”
“你的新衣服怎麼沒穿?”劉大郎覺的媳婦穿著肯定好看。
“你沒在,我穿給誰看。”季歌沒羞沒臊的說著情話。
撩的劉大郎全身都酥酥麻麻,如同被電了般,猛的把媳婦抱進懷裡,深深的呼了口氣,滿腔沸騰的情緒不知道要怎麼表達。
次日一早,天剛矇矇亮大郎就醒了,他惦記著給媳婦打蛋清的事。沒想到,他前腳剛進,後腳二弟也進了廚房。“大哥。”
“你怎麼也起來了?”劉大郎隨口問著,麻利的洗漱。
劉二郎站在他身旁漱口。“習慣了。”洗漱完畢,二郎檢查了一下面米分和玉米米分。“我再去磨些。”
“嗯。”劉大郎拿出七個雞蛋麻利的分出蛋清。這是做九份的大蛋糕。
早飯是香蘑肉包,季歌昨晚特意發的面,做了兩籠包子,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吃過早飯,三郎揹著藤箱去學館,季歌帶著三朵準備出攤,大郎和二郎幫著把小攤子推進了東市。
餘氏在旁邊笑著打趣。“這是捨不得走了吧?”
劉大郎對著餘氏憨憨的笑了笑,看著媳婦,黑漆漆的眼眸裡流露出眷戀。“我走了,會盡快回來的。”說道,又看向餘氏。“勞煩餘嬸多照顧著點。”
“行了,你不說我也會這麼做,快走吧。”餘氏樂呵呵的擺著手。
不能再耽擱了,劉大郎和二郎匆匆忙忙的離開。
☆、第039章
忙了一陣,近午時生意就淡了。餘氏搬了個小凳子挪到了季歌的攤位前,把萌糰子摟在了懷裡,側坐面向自己的攤位,小聲的說著話。“昨天的柴氏,是咱們這塊出了名的說媒拉縴,名聲不好。錢給的少她不滿意,就暗地裡使心眼,怎麼隔應怎麼來,錢給的多她就歡喜,可盡的忽悠,不成功就不罷休。”
“昨晚那局面,估摸著是女方給的錢不算特別多,我敢肯定柴氏一準會再去女方家,倘若女方家願加錢。”說著,餘氏拍了拍季歌的胳膊。“大郎媳婦啊,你可得當心點了,被她纏上,日子可就難安寧了。對付她這樣的人,就不能氣弱,一旦讓她查覺到了,會變本加厲,到時候你就更頭疼了。”
“我跟你說個事。”餘氏把聲音壓的更低了。季歌挪了挪凳子,挨她挨的更近了些。“柴氏的兒媳婦孃家,在玉橋街道有個不大不小的雜貨鋪,日子過的還算可以,柴氏的兒子路過幾回,就看到了這家的姑娘。柴氏見兒子著實歡喜的緊,又打探到這姑娘品性都好,她就動了心思。”
“這姑娘家裡有個哥哥,年幼時燒壞了腦子,是個痴傻兒,她哥哥的婚事,是其父母的一塊心病。柴氏主動上門,和這對父母說,她能夠替倆老的兒子尋一個好姑娘,前提是,必須把女兒嫁給她兒子,且她家不出聘禮,可女方得出嫁妝。”
季歌聽到這裡,心裡一緊。“就這麼成了?”
“成了。這柴氏真是黑心腸,一坑就坑了兩個姑娘,嫁給痴傻兒的姑娘,是她特意在周邊村裡找來的,那農戶也是,為了十兩銀子的聘禮就把自家閨女給賣了。”餘氏連連嘆氣。“為什麼周邊的媒婆不願意給痴傻兒說親,這是有原因的,這人啊,不僅痴傻,每次犯起了頭疼,就會特別兇狠,連自家妹妹都打傷過兩回。”
“那柴氏的兒子也有問題?”季歌訥悶的問了句。
餘氏點點頭,神情有些說不出的古怪。“具體不清楚,只聽說,原先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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