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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譴的!哼!”狠狠地甩開他的領子,柯佳抓了抓頭:“草,我眼瞎了才覺得你討喜!”有些後悔剛才見他像個好人,對他態度還那麼和善,真是敵我不分!
扭身,柯佳當下撩了撩袖子,帶著哭腔,抹了幾滴鱷魚淚,撒腿朝著鳳衿狂奔過去:“嗚嗚……鳳上,你不要生氣等等俺啊,俺眼珠子方才掉了現在撿起來了!俺打從心眼裡討厭這黑帽子~”
左上擇:……
*
珏宮
“阿欠,阿欠!”蘇珏連打了兩個噴嚏,一旁的宮司奇翹著二郎腿,取笑道:“嘿,讓你不聽我的離那衰丫頭遠一點,這下傷風被她傳染了吧。”
蘇珏還不覺得自己體質那麼差,照顧那麼下就被傳染,只是……身體覺得有些輕飄飄的。
“阿涼呢?咳咳……”低頭咳了兩聲,蘇珏猶豫一下,終端起起宮司奇給熬得治傷風的薑湯來。
宮司奇枕著頭,吐了顆葡萄籽,囫圇道:“去四方渡了,昨夜我聽夜影那邊人說他找人埋伏在城外那塊破廟那,準備和四方渡一個來得不小的人來個硬碰硬,哎,看不出他還挺喜歡那臭丫頭的,呵,這麼沉不住氣可一點不像他。”又吐了一顆葡萄籽。
“什麼?”蘇珏一下站起身來,面色有些慍怒,幾步上前從榻上揪起宮司奇的領子:“他一個人去的?”
宮司奇嚇住:“呃,還,還是應該帶了幾個人吧……”轉而,宮司奇怪道:“難道他沒有告訴你?”
蘇珏一把狠扔下宮司奇:“他何時告訴過我?!”捏著骨扇,“嘎吱”作響:“這個蘇涼!真是越來越膽大了!” 他身上有傷竟趕一人去四方渡那邪地……
宮司奇張了張口,“啊?”麋鹿的大眼眨了眨,復而猛地一拍大腿,“呀,又被他童叟無欺的表象給騙了!”轉見蘇珏一身怒凜的朝殿外走,忙吐了葡萄籽追上,“哎,君上,等等我!”
陽光輾轉在城外的一條幽幽石徑小路。
一個趕著牛車的中年漢子在前面唱著爽朗的山歌,後面牛車的茅草上躺著一個枕著頭,正懶洋洋地看著藍天白雲,嘴巴里還咬著一根草,哼著這大漢的曲調,笑得很是颯爽的女子,正是蔣燕楓。
今日,她和他老爹提親去了……不,準確來說,應該是她向他老爹求婚去了。不要誤會,自己求婚物件當然不是家裡那土豹子,而是那日在瓊花林裡看上的美男子。
從未有人,能讓她心裡這麼掛念,蔣燕楓下定決心,無論用什麼辦法,一定要和他成了。不若,此生,不嫁。
他家土豹子一開始聽說她終於會欣賞男人了,男人是不只可以拿來當沙包,當兄弟的!還可以當夫君用的!然按捺著欣慰和激動的情緒,一臉深沉地問她看上了誰?從小和個男娃似的,加上情商業頗高,她在京城裡的朋友不少,低到三教九流,高到皇室貴族,打聽她心上人的訊息,並不是一件難事。
蘇涼,南風國六皇子……原本,她也不覺得什麼,她蔣燕楓配得上他!
雖然她之前的人生從未意識過身在王侯將相家有什麼好,或是比別人高一等,或是優越一些。一個人值得尊重,令人覺得高貴,難道是因為那些虛名和浮華?她想,不是,應該是他內心散發的自然顯卓的氣度。蘇涼是高貴的,他的氣度很特別……但如今,她有那麼一刻,慶幸她有個好家世,至少在世俗看來,他們是門當戶對的。
她看人素來很準,柯佳並不適合他,自己,將是他最好的選擇,也是最終。
可是即使她籌劃好一切,準備一切,蓄勢待發準備出擊,他爹一盆冷水潑下:“誰都可以,除了六皇子蘇涼!”
蔣燕楓呸了那茅草,嘆息一聲,鬱悶了句:“爹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唯獨蘇涼就不可以?”眼前的白雲和藍天無法回答她,她將頭轉了轉,這回算是和她家土豹子槓上了!不答應,哼!不答應我就不回去了,在外面一直混著,把自個弄慘點……再讓人給孃親通通訊,讓娘好好□□土豹子,看他答不答應!
哈!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蔣燕楓整理好鬱悶的心情後,起身準備混進宮去見見蘇涼,幾日不見,還怪想他的。
只是那一坐起身來,她以為自己眼花了……竟瞧見一匹白馬上坐的一眼熟的人……“蘇涼?!”
“張副將!快停車停車!”拍著車頭。
趕車的張副將拉了韁繩停下,轉身問道:“丫頭,你又怎麼了?”一瞧,這不知什麼原因又離家出走的丫頭,正雙眼放光地瞅著不遠處那騎著白衣,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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