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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沒有動靜,某人忘了本性,一臉血地兇殘先是惡深深地望向蘇珏:“妖上,你先簽!”
蘇珏緩了一刻,“為何要籤?!”微微勾唇,妖芒萬丈。
柯佳煞眼,氣勢立馬弱下,轉而給鳳衿,“鳳上,我是你姑姑,你籤!”
鳳衿嗤笑一聲,“姑姑?”瞟了柯佳一眼,柯佳心肝兩抖。
“不籤!”
一見她這不正常的摸樣就有鬼,兩人不傻,異口同聲地決然道。
柯佳深吸一口氣,瞧了兩人一眼,好!……當下扭頭轉向魚公,撲倒在他爹懷裡,痛哭道:“嗚嗚,阿爹,他們欺負俺,姓蘇的來吃白飯,要個字都忒特麼小氣不給俺!”
蘇珏:……
“姓鳳的特麼今天兇殘了我一下午,要個字安慰一下姑姑我受傷的小心臟,都忒特麼不人道!”
聞之,魚公正色看向兩個有些傻眼的神人,吹鬍子瞪眼,拍得桌子忒響:“快給老朽把字簽了,不然你們所求之事,老朽一個不應!”
蘇珏見魚公生氣,有些無語地瞥了柯佳眼,不就是籤個字,想這丫頭也玩不出什麼花樣,惹了魚公……拿起筆,幾筆風流勾出,“蘇珏”二字勁骨風流赫然紙上。
簽完,將紙推給鳳衿,鳳衿看了眼這紙,也瞧了眼柯佳,勾了一抹很魅惑的笑,倒也接過筆,洋洋灑灑寫了好幾個字,寫完了捲起那上面的字,只留下他和蘇珏挨在一起的名,閒適地靠在椅子上,招了招柯佳:“丫頭,你過來。”
柯佳一早在那瞟著,見兩人簽好,抹了把眼淚,笑嘻嘻地蹦扎過去了,就像拿寶紙,卻被鳳衿一筷子給打了手背。
“啊!”疼得一縮,轉而瞪某人。
鳳衿好笑地看著她,筷子在那簽名紙上漫不經心地敲了兩下,“這名簽完了,但是覺得差了點什麼,我瞧不如用你的指按個血印在上,我們三人做個永世難忘的紀念,如何?”
柯佳眨了眨眼……這想法,忒好!
鳳衿一張麗顏,在燈光下跳躍的清幻,只拉著傻愣著她的手,在柯佳唇上那浸血的地方擦了擦,然,在紙上右下角有鳳衿和蘇珏兩人名字挨著的位置,按上了她的血指印。
柯佳這回別提多激動的,這……就像是和偶像留了個影一般,的確是可以珍藏永世的……但是突然她又有一種好似被什麼鎖住,定住在某個點,某個時刻的錯覺。那玄幻的九光剎那又出現在她眼前,身前的人一瞬間地都在玄彩的光中隱隱約約的或消失,或呈現……令她錯愕不已地只是像個局外人看著一切。
直到蘇珏疏懶在她耳邊帶著一絲笑意響起:“丫頭,怎這麼乖的把自己給賣了?!日後江湖,戰場還請你這刀牌多多照顧……”
出事了,楓與翎
夏至將末,秋寒襲來,這幾日,鳳衿很苦惱。
先是那個柯佳,開始他給糊弄地簽了一紙“盾牌”賣身契,原本該是那個丫頭鬱悶的,令人鬱悶的是,這丫頭一臉樂呵呵地不受影響。每日家裡多了一個人,他有些不習慣,而且這丫頭會畫畫,跟著他整日畫什麼美人摘瓜圖,之後抱著那畫在廊上前俯後仰地抱著肚子,不知傻樂什麼……總,讓人心裡毛毛的!試著無視她,也試著找法子虐待她,但是她抗打擊能力以及反應遲鈍數,一度讓他都懶得出手了。不待見歸不待見,她和老爺子倒是相處得倒很好,這些年嘴上不說,可一直覺得老頭一個人,怪冷清的,讓他一直待在一個地方陪他,也是不可能的。
再是蘇珏,他一直和爺爺有來往,這事他是知道的,只是他常年住鳳樓或在外遊歷,只耳聞這個人倒從未見過,這些日子每一見,寥寥數語,鳳衿便知此人是條臥海潛龍,飛龍在天,只是時間的問題。他找爺爺無非爺爺三朝元老,金鑾殿上有一半的重臣不是爺爺的門生,即是曾在爺爺底下提拔上來的,或是受過爺爺恩惠,抓有把柄的,之前也沒見他竄門這麼勤,想必是被誰逼急了,這些日子勤得挺讓人礙眼的……還聽說他要與沈相結親,大婚也都定了……東丘,西金,那兩個難纏的傢伙也來了……南風恐怕不久就有一場好戲要上演。
再是蘇涼,覺得他入戲太深了!即便他每日一大早發病似地過來,好像沒有明天似地拉著那一臉沒睡醒地土丫頭去看日出,唯一一次下雨,瞅見那土丫頭含著淚陪他看牆角牽牛花,他便覺得好笑,其它日子沒有一天不守時的。來也罷了……還給拿魚帶些吃的,那呆獸吃飽了吃歡了就忘記自己是呆獸了,天涼了滾著他的被窩猛翻滾取暖,怎麼踢都能給滾回來!
即便,見他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