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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褪到腰下,露出他白皙的透紅的膚色。風吹撩起馬車簾一角,月光照在他光滑而粉淋淋的膚上,滿是觸目驚心,青紫一片的吻痕。
銀鷹袍推砌在腰上,他白花花而修長腿勾在那個長得和狐狸似的,一臉陰殘而變態的男人腰上,若扶柳狀,秀異的臉紅得快要浸出出血來,甚是難耐。
“不,不要……我受不了了,二皇子……”
那個妖如狐的男子肆意地玩弄著他的身子,仰頭紅唇笑的妖豔:“卿染,你覺得此刻本殿趁機殺了蘇珏,妥不妥當……”
千卿染微微張開那雙迷醉的眼,細長得眼線,因為染著薄腥的汗漬,越發地撩人起來,蘇棣瞧著眸色黯了黯,動作越發生猛起來。
“啊,二,二皇子,做,做什麼,卿染都沒有異議……啊!”因為巨大的滅頂衝擊,千卿染一下閉上眼睛,捂住了臉,不知在遮掩什麼,遭他一波波的蹂躪。
“是嗎?本殿還以為你會捨不得呢!”
“殿,殿下,何出此言,啊……”
“哦?”
“嗯……二皇子,卿,卿染,不,不行了,求你放……”
“不行?”
“嗚……放過卿染。”那閉著的迷醉眸子,閃出一絲淚花。
蘇棣欣賞著他這副yindang表情,眼底笑得陰柔虐殘。
低頭一口咬住他的min gan部位:“既然你捨得,那麼待會,就要你用最毒的暗器,殺了蘇珏。”
千卿染背脊一顫,微微仰頭,張開迷人醉眼,“殺,殺了三皇子……啊!”
在這輛不停震動的馬車旁,還站著一個拿著煙筒子,甚為扎眼的中年大叔。
他一身白衣,披頭散髮,一隻眼睛許是殘了,戴了一個圓黑的罩子;腳面夾了雙木屐,臉色白的發虛。遠遠瞧去,還以為是黑白無常中的某位來勾魂的。
身旁一狗腿子樣的小二打扮摸樣的小哥,給他低頭哈腰,眼笑眯成一條線,喜樂道:“管爺,這回“六邪死”一定會殺了夜離,給您出一口惡氣的!”
那叫管爺的人,抽了口大煙,在空氣中,飄得輕渺。猛地,他用菸斗打著狗腿子的頭:“呵,你個沒腦子的,我管爺是那種為了出口惡氣,殺這京衙守衛一把手的人嗎?南風皇那老狐狸,你當他是吃素的!”
狗腿子捂住頭,問:“那您為什麼……”轉了轉眼珠子,狗腿子眼中露著機靈:“莫不是為了城雪公主?”
吐了口大煙,管爺一臉惆悵:“沉煙館被夜離抄了便抄了,大不了東山再起。只現在拖北郊那邊流賊從西金國偷運而來的茴香,已暴露了,阿三,查到我們是遲早的事,幹了這筆……”管爺對狗腿子笑的陰詭詭的:“我們便帶著城雪公主回西金投罪去,以咱們皇上對城雪公主那個愛護有加的態度,一定會饒我們一命的。”
狗腿子雙目提溜一轉,便想明白了,笑嘻嘻地拱手道:“還是管爺您英明……小的果然所靠非人。”
“呵呵……”管爺拿著大煙,撐開手,“日後,我管爺要將沉煙館開遍整個風鳴大陸,教成這天下人如何醉生夢死羽化成仙,封我館爺一個開山老祖也不過分,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狗腿子插腰陪笑。
只是身後比他二人笑聲,更盪漾的是:“嗯,啊,嗯,啊……”伴隨著馬車的“嘎吱嘎吱”聲。
管爺扭轉著頭,臉色怪異地抽搐番,一把推著狗腿子道:“去,讓他兩個正事辦完了再做。”
“可,可……”狗腿子不敢去打擾三皇子“雅性”,可管爺在身後催促,不由強硬著頭皮過去。
而就在他走近的時候,馬車也停了震,狗腿子低頭,呼了一口輕鬆的氣。
只聽不同方才在馬車裡,那被三皇子折磨的快破碎的哭腔嘶啞聲,千大人一句平靜至極而冷靜的:“卿染,領命。”讓狗腿子無比的詫異,他前後的反差。
“去罷。”三皇子的聲音依舊那麼陰柔邪魅地嚇人。
而就在他看見千大人那雙微微顫抖的手攀著馬車轅時,身後突然響起一聲大叫:“著火啦!快救火啊!!!!!”
狗腿子猛地轉身,只見那京衙府,怎瞬間燃起熊熊烈火,直照亮半邊天!
而在京衙府的後院茅草堆前,蘇涼靠坐在茅草堆的木頭上,瞧著柯佳正因為放火,拿著三根茅草,左右前後,三百六十度地一臉誠心地跪拜:“阿彌託福如來佛主觀音菩薩土地公公灶神大人……俺不是故意放火的啊,燒到什麼命衰的活物,俺這就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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