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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水仙的死我雖不知是誰幹的,但是我卻知水仙是被人悶死,吊在房簷上的。你一定很好奇,我怎麼知道她是被人悶死的。緣於,我曾看過一本書,書的名字叫《一百種死法的剖析》。”
沈雲揚插了句:“有這書,爺咋不知道!”
“再打擾俺,讓你死一百次。”
沈雲揚:“……”
“其一,被悶死的人普遍有一個特點,他們的臉色都會發紫,或輕或重,而水仙算比較輕的,為什麼?因為她不需要那麼重!夜離府上的仵作張夙在她體內驗出大量的茴香粉,那粉是透過要殺水仙之人手中的布上蒙上水仙的口鼻,進去肺部的,她是煙粉中毒加窒息而死。”
“其二,若是第一個人,沒有必要費這麼大周折,以她的手法一下就能讓水仙斃命了。而不是等到同水仙掙扎。水仙手肘部位不是有血柵欄,想是她本來身上就有刀,為什麼水仙會帶刀在身上?這也是我目前想不通的地方。不過,她定是在手肘部位刻下了某個重要的線索,最後被那悶殺死她的人,以一種雜亂而倉促的線條,一條條給抹殺了,可見這人也許是個初犯,知道緊張的。”
月琴一臉震驚地看著柯佳:他竟然全部猜出來了……他,還知道多少!
“你此刻想必正擔心我還知道多少是不是?月琴姐,我只知道這麼多,我相信你,所以全部告訴了你,而你……”柯佳眸中飽含著最大的誠摯,看向月琴:“如果你不想被夜大人法辦,或是被蘇棣一直利用,就告訴我們實情,我和四騷會幫你!”
沈雲揚揚了揚眉梢,瞧著柯佳突覺得……這丫咋光輝了起來哩。
月琴:“我……”
柯佳瞧著月琴有動搖,眼神鼓勵,內心:挖槽!還猶豫什麼啊琴美人,是不是要俺把風月搬出來啊!那把琴上面的“月”字,整個怡紅樓不是你就是風月啦,怎麼瞧,風美人都比較像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你站出來為她背黑鍋,定和她有什麼不為人道的關係,俺為你保密好吧。美人姐姐啊,現在事情鬧這麼大,夜離擺明了要我們臥底抄怡紅樓的老底,你親孃寶娘都被他挖出來了你還不知道!藉著蘇琛的風,掀蘇棣的臺,背後還有男主君上撐腰,等著上位,人家可是未來的太子啊,正宮啊!一定得導向的正途!不關你的事就棄暗投明吧,來吧,主與你同行,阿門!
“柯佳,我……”
就在月琴有了些動搖時,一聲推門聲響起,風流媚骨地一聲叫喚:“月琴姐。”
水芹公,仲尼琴
風月一句“姐姐”,月琴便一臉驚醒般地靠過去,自此,柯佳發現她再無機會靠近琴美人。而風月每次瞧她,柯佳就覺得,脖子冷冷地,自是乖乖同二人保持距離。
幾日過去了,怡紅樓一片風平浪靜。
由於夜離還禁著樓子,白日樓裡頭的姑娘們不是睡覺,即是搓麻耍嘴;到了晚上,巴望不到恩客,即是沒銀子掙,花容一個個哀愁得緊。
柯佳也閒得抓背,成日牽著夜離借她的“警犬”,在樓裡轉悠,尋著那日未找著的劃傷水仙手肘的“兇器”,無果。
怡紅樓……她早便做好打算離開,夜離府她自是不會去做那糟心的白役……只是,一想到若不是當日水仙救她一命,她定給人給兇殘了的事!柯佳就沒法走得那麼瀟灑,無掛。
她不喜欠人人情,即是欠水仙一命,自要出了夠命的力,還她一個公道的。
但若真遇上絕對不可抗力……就只有每逢中秋十五,重陽佳節,給水仙美人燒些紙錢,願她陰陽路上好走,下輩子投個好人家。
看著案情毫無進展,柯佳心裡挺鬱悶的,於是決定去趟夜離府,同夜離商量商量法子,如何促進案情調查的進展?
本同沈雲揚說好了一起去的,但由於沈相爺突然病重,沈雲揚那廝被沈管家綁請回相府,柯佳便只好自己去了。
西京的集市依舊熙熙攘攘,鋪子裡子,吆著生意,一片熱鬧繁景。
柯佳買了串糖葫蘆,也不捉急,慢悠悠地晃盪著去京府衙的路上。
走到集市間,突見市集中一群人圍著鬧鬨,也不知幹啥?柯佳夠頭好奇地瞅會,便跑過去湊熱鬧。
“你這琴分明是假琴,你還敢嘴硬!給我打!”
“這琴不假,這琴乃我琴家家傳之寶,你們休得胡言!”
“哎!還嘴硬!南風國的琴師樂老都說是假了,那怎真的了!給我往死裡打!打得他滿地找牙,看他還狡辯!”
人太多,擠了一會,柯佳才好不容易擠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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