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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賀禮不輕時,還是忍不住咋舌,瞪直了雙眼。
還是劉氏為人老辣淡定,很快便從那四樣價值不菲的新婚賀禮中清醒過來,抿嘴唇笑道:“馨兒,看你二嫂多疼你,還不趕緊地謝過你二嫂多多費心了!”
姚馨雖然不甘願,但是看在這豐厚的新婚賀禮的面子上,還是上前福了福身,一臉誠摯地笑著感謝道:“多謝二嫂掛心馨兒,給馨兒準備了這麼豐厚的新婚賀禮。”
李小嬋也作勢上前扶起了姚馨,笑得一臉的關切:“都是一家人,馨兒和苦這麼客氣。”
劉氏看了看那幾箱子新婚賀禮,又看了看李小嬋,眼睛一轉,笑道:“你給馨兒準備得賀禮實在是太豐厚了,也沒有找公中要補給的銀子,你們一個小小的梧桐院,只靠著懷瑾那點子俸祿,怎麼能夠。”
劉氏是擔心,李小嬋和姚懷瑾從姚士卿那裡要了大筆的銀子,卻用來裝自己的面子,讓她白白地損失了一大筆的銀錢。
雖然姚士卿一直都是將大部分管家的權力都交給了劉氏,反正整個姚府除了幾個劉氏拿捏不住的主子,就只剩下愛誰管誰管的一大幫子下人了,姚士卿並不在乎到底是誰當這個家。但是真正涉及到銀錢等大事,姚士卿向來都是只放一小部分的權力和資產給劉氏,讓劉氏能夠維持整個姚府的正常運轉,大部分的權力和資產,姚士卿都是記在自己的名下,親自或是找管賬的幫忙管理的。
所以,剛從那些新婚賀禮帶來的喜悅和震撼中清醒過來,劉氏就立刻擔心,李小嬋和姚懷瑾別利用姚士卿對他們的偏心和喜愛,就偷偷地挪走了未來都屬於自己的財產。
李小嬋見劉氏那副試探的樣子,心底不由地冷笑,面上卻依舊溫溫地笑著答道:“我們梧桐院哪裡就只靠著相公的俸祿過活。先前相公攢的積蓄不說,就單說是我半年來在福慧莊園 賺的銀子,再加上西川府我名下的那些田地賺的銀子,要置辦這一批賀禮,也是綽綽有餘。”
李小嬋說得稍微保守了一些,其實靠著溫室大棚賺的銀子,就已經足足可以置辦這一大半的新婚賀禮了。因為這些東西都是從何王翰林相熟的商戶裡挑選的,所以商戶們看在王翰林的面子上,很多東西都打了打折扣,讓利很多。
劉氏聽李小嬋如此說,有些不相信,又有心打探,故意裝作不以為然地說道:“不過就是種地收糧罷了,怎麼就能賺那麼多的銀子。”
李小嬋可不打算透露自己的生財之道給劉氏知道,是以她微微一笑,說:“不過是賺嫌辛苦錢罷了。”
見李小嬋就此打住了話頭,不再往下說,劉氏雖然有心打探,但也不好再繼續問下去,畢竟,她和李小嬋的關係連個一般都說不上。
劉氏是個聰明的人,所以她也微微一笑,不再繼續追問,轉而和李小嬋與姚馨,說起五日後的成親事宜來。反正,劉氏想,李小嬋只要住在姚府,那麼早晚有一天,她這個當家主母,都會把李小嬋的生財門路給打聽清楚,然後再收為己用的!、
最後的相處,總是過得極快。
等到李宅的管家,將李小嬋提前備好的,放在李宅的充做李名遠和文嫻準備的賀禮送到姚府時,已經是二月初五了。
明日,就是姚馨出嫁的日子。
辛辛苦苦養了十幾年的嬌貴女兒,明日就要送到別人家裡做必須懂事的媳婦了,劉氏心裡是說不出的苦澀擔憂,每日都眼圈紅紅的,將姚馨時時刻刻地放在自己眼前,想著能多看一眼是一眼。搞得到最後,姚馨自己都有些不耐煩了。
在這種生離死別似的氣氛,又處於離別憂愁心態下的劉氏和姚馨,也沒有精力諷刺李宅管家送來的賀禮太菲薄,不夠親家的交情面子,又或者或許是李小嬋偷偷拿著姚家的錢,去裝點李家的門面了。
李小嬋樂得省了一場唇槍舌劍,心底鬆快。
姚士卿雖然照看姚馨的次數不多,再加上姚馨被劉氏培養得很像是劉氏自己,他便更不喜歡這個女兒了。但是,要出嫁的畢竟是流淌著自己血脈的親生女兒,姚士卿還是忍不住感懷了一把。為了補償這些年來自己欠姚馨的父愛,姚士卿另外又給姚馨另外備了六千兩銀子的備嫁,圖個吉利,六六大順嘛!
劉氏竟然被姚士卿這個小小的舉動,感動得又哭了一場,覺得冷落自己多年丈夫,終於又良心發現了,開始疼愛他們的女兒了。既然如此,那離著她徹底佔據姚士卿的心還會遠嗎,劉氏心底美滋滋地想。
二月初六,一身鮮紅嫁衣的姚馨,在漫天的爆竹聲中,離開了她生活了十八年的姚家,走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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