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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名遠和文嫻連連點頭。說:“這院子我們看著十分雅緻,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的了!多謝親家公了!”又問:“那李宅的匾額在何處呢?”
姚懷瑾一笑,朗聲吩咐馬恩厚將匾額從前院的耳房裡取出來,並找兩個騰出手來的小廝,讓他們帶著匾額和梯子到大門口,將那匾額掛到大門上去。
馬恩厚很快便帶著東西和人手過來。
李名遠和文嫻忙迎了上去,將匾額接在手裡。看著那上面大氣有力的“李宅”二字,樂得眼睛彎彎的。
李小嬋倒是全程都很淡定,面露淡淡的微笑,讓人看不出不滿來,但是也看不出來有多開心。
姚懷瑾見狀眉頭微皺,趁著李名遠和文嫻親自帶著馬恩厚等人去大門口掛匾額的空當。攔住正慢吞吞朝大門口走去的李小嬋,悄聲問:“你不喜歡這所院子?”
李小嬋搖搖頭,腳步微微一頓,笑道:“怎麼會?這宅院不論是房舍,還是點綴的花草樹木。還有那巷子清淨的氛圍,我都很喜歡。”
說罷,李小嬋就接著抬腳朝大門口走去,怎麼說都是自家的新房宅院,若是她表現得太過不在意,難免會被別人說三道四。李小嬋可不想還沒成親,就落了一個難伺候的名聲。
姚懷瑾忙跟了上去,又問:“那我怎麼看著你不是很喜歡的樣子?”
李小嬋小聲回道:“怎麼不喜歡?剛才參觀的時候你沒見我總是自己東查查西看看的。我沒有我爹孃喜歡,是因為,這宅院很快就是他們的家了,而不是我的。”
姚懷瑾聽李小嬋這麼說,鬆了一口氣,笑調侃道:“我還以為你是不喜歡呢!原來是想著成親的事呢!你放心,等咱們成親了,你就有自己的家了!”
誰知李小嬋卻搖搖頭,面色又冷了一分,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那可不一定。姚家的那所宅院,只怕永遠都是令堂的。至於我,呵呵……”
姚懷瑾就著李小嬋這話裡的省略號,不由地想起了很多事,面色不由地沉了一分,半晌,又立誓似的保證道:“小嬋你儘管放心,將來你嫁過去了,我一定不會讓你受人欺負的!”
姚懷瑾握拳,心底暗自發誓,等到李小嬋嫁了過去,他絕對不會讓她像自己的母親一樣,受人欺凌,抑鬱而終的!
李小嬋見姚懷瑾那副認真的樣子,反倒忍不住笑了,說:“哪裡就會有人欺負我?我是新婦,做好本分,不讓別人挑出錯處,難道她還能故意為難我?”
姚懷瑾雖然一笑,但是還是一臉鄭重的樣子。
說話間,兩人就到了大門口,李小嬋和姚懷瑾便都默契地停住了先前的話題,投入到熱鬧開心的裝訂大門匾額的事中了。
只見李名遠和文嫻十分開心,指揮兩個站在梯子上的小廝挪移匾額,力求做到最完美。
倒騰了老半天,終於是讓李名遠和文嫻滿意了,別說是負責安裝匾額的兩個小廝了,就是底下旁觀的人都熱得滿頭大汗的。
裝好了大門匾額,李名遠和文嫻又看了老半天,真是越看越滿意。
想著大戶人家的規矩,李名遠便示意地看了文嫻一眼。
文嫻會意,連忙從荷包裡掏出半吊錢,要打賞給兩個小廝。
姚懷瑾看了一眼,開口想要阻止,卻被忍住了。
兩個小廝不過是裝了個匾額,就得了半吊錢的打賞,都是一臉的喜色,連忙感謝。
一行人進了院子,待兩個小廝走遠,姚懷瑾才又對李名遠和文嫻說:“這些個小廝丫鬟的,都是家父特意找來,訓練好,給岳父岳母大人使喚的。以後自家的下人做這些分內的事兒,二老不用打賞的。”
李名遠和文嫻人逢喜事精神爽,再加上這些年也攢下了一些錢,半吊錢他們還是不心疼的,聽姚懷瑾這麼說,便高興道:“親家公考慮得真是周到!”
姚懷瑾笑道:“家父也是怕你們剛到京城,找不到得力的使喚的人,所以才自作主張提前買了些人來訓練了,再給您二老送過來。還請二老不要怪家父自作主張。”
“哪裡哪裡!”李名遠和文嫻慌忙說,“親家公在百忙之中,還能抽出時間來為我們安排得這麼仔細周到,我們感激還來不及呢!”
既然如此,那這事兒都這麼定下來了。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姚懷瑾和馬恩厚就先行離去了。
李名遠和文嫻因為還有事情沒有安排好,便和姚懷瑾約定,等到晚一些,院子裡收拾妥當了,再親自去姚家拜訪。
姚懷瑾和馬恩厚離開之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