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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並不是第一個。

蘇凰看了一圈周圍，按了按額頭，“好吧，你說得對，美色逼人？”

安糯本來不想笑，但是彎了彎唇角，沒憋住，直接笑了起來。

楚虛淵對臺下學生們一直都是冷靜從容的氣場，他確實也習慣了這種場景，看著下面這麼多學生，他用平靜的語氣講著學校的歡迎詞，從頭到尾都沒什麼太多的表情，遊刃有餘的模樣冷淡而禁慾。

安糯在底下，慢慢捧住臉。整個人都快要爆炸。她見過很多樣子的楚虛淵，和她互懟的，聊天的，帶著笑意的，很多很多種楚虛淵，安糯都見過。別人沒見過的楚虛淵，安糯通通都見過了。

也正因為見過，才更加把持不住好嗎！安糯頭重重的磕在前面的椅背上，用力拍了兩下胸口。啊啊啊受不了！

哦對，自己還是可以開一下通訊的。突然意識到自己把通訊關掉了，安糯沉默片刻，默默地把通訊開啟了。剛開啟就聽見了楚虛淵的聲音。

【喂？人呢？關通訊了？】楚虛淵的聲音到這裡也染上幾分驚訝了，他恐怕怎麼樣都沒想過安糯居然敢關他電腦關他通訊。

頓了頓，楚虛淵這次聲音就危險許多了，【有膽子，很好。】聲音帶著微微的笑意，聽上去卻讓人無端的脊背發涼。

安糯：……我現在有點方讓我冷靜一下，啊對了我之前做什麼了來著？人老了記憶力都不好了……

事情當然也不止這一點。安糯捂了捂胸口，覺得整個人都快不好了。

誰能告訴她，如果一個人用這種語氣和你說話你都覺得不僅不生氣還有點開心……不是，這不僅僅是有好感的地步了吧？！僅僅是有好感她為什麼會覺得開心啊！（╯‵□′）╯︵┻━┻

【楚總……我剛開通訊，啊，你有事找我嗎？】揉了揉額頭，安糯在腦海裡給楚虛淵敲字，【就剛才睡了一覺嘛，不知道怎麼回事頭暈眼花的，大概是人老了，都不知道自己做過什麼了。（人這一生嘛除了跳廣場舞也沒什麼別的追求了~。gif）】

正在臺上講話的楚虛淵微微一頓。他感覺到了口袋裡手機的震動，而能夠打進來的，目前為止，除了某位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小姑娘，沒有別人了。

這個人現在正在下面的新生裡面坐著吧？似乎是想起了有意思的事情，楚虛淵微微勾起唇角。他淡定的把原本還需要講上十來分鐘的演講直接縮短了，收了一個完美的結尾，完全看不出是砍過演講詞的。

下面的學生一個個激動地臉色通紅，掌聲雷動，楚虛淵走到旁邊把主場讓給學生會的那些人，自己則拿出手機，點亮螢幕，看了眼上面發來的通訊。

對楚虛淵的行為下面沒人說什麼，反而一個個興奮的竊竊私語著楚校長這種明顯接地氣的行為。偶像的行為總是會被無限美化的，這一點就算是在迪斯學院這樣精英輩出的學院也難有例外。

要說在這些學生裡面反應最大的，除了安糯也沒別人了。看到楚虛淵拿出手機低頭打字，安糯只覺得血液全都湧到臉上了。

效果不一樣啊！整張臉都紅的發燙，安糯覺得自己簡直沒眼見人了，她不是沒想過自己見楚虛淵會是什麼樣的，也不覺得自己會特別緊張畢竟早就見過很多次了，然而並沒有什麼用。

【你在下面坐著？】楚虛淵沒回復之前安糯的話，反而重新挑了一個話題，他似乎還做了一個朝下看了一眼的動作，安糯身體一僵，默默地又往下縮了縮。【看著我演講，是嗎？】

【……是啊，當然是。】安糯整個人都縮成一團，雖然知道那麼遠的距離楚虛淵是看不見她的，但是她就是慌張，【楚總，太帥了，真的。】

這是安糯真心實意的誇獎，她不追星，就算前世被保護的很好，她也沒覺得誰能夠特別帥，唯一讓她破例，覺得帥的不行的，現實裡只有楚虛淵一個。

楚虛淵輕笑一聲。【我被評為全球第一的單身漢，不謝謝你的誇獎應該沒關係吧？】頓了頓，他又道，【你真的不打算出來嗎？】

問出這句話，楚虛淵和安糯同時都沒說話了。

安糯下意識的又縮了一下。被潑了一大盆涼水一樣，安糯直接被澆的透心涼。

美人誠可貴，生命價更高。安糯是覺得楚虛淵很好，也覺得兩個人聊天的時候她真的很開心，但是……她就是慫啊。誰能保證楚虛淵這一刻不說什麼，下一刻要是有別的心思怎麼辦？

【哈哈哈，以後總有機會見面的啊，】安糯乾乾的笑了兩聲，態度看著自然，實際上卻是字斟句酌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