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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極伸手,又扶了扶腰間短劍,沒有糾正花眠曾經以為他的無歸劍劍鞘是“一般”劍鞘的看法,只是詢問:“姑娘意思是,無歸劍劍鞘並不存在於現世寶庫當中,可能已經落入他人手裡私藏?”
花眠顧不上他這麼問到底啥意思了,就聽懂後半句,趕緊擺擺手:“反正不在我身上。”
玄極垂下眼。
一陣寒風吹過,兩人沉默下來。
玄極:“有勞姑娘了。”
花眠撓撓頭:“嗯,反正也沒幫上忙。”
說著垂下頭,無聲地皺起眉。
又是一陣沉默。
玄極想了又想,這一次,難得主動開口:“姑娘今晚一直欲言又止,是否是有話要與在下商討?”
花眠摸了摸自己的臉,心想有那麼明顯?但是既然玄極都主動問了,花眠終於還是支支吾吾著,將憋了一晚上、最近的困擾說了出來——白頤他們說得倒也對,沉默的人就一輩子沉默就好了,透明的人也不要想著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引人注意,過去她一直是這樣,沒有人在意她的存在,也就沒有人會對她惡言相向。
……也曾經想過自己不應該就這麼沉默十年、二十年,悄然無聲地過完一生。
只是——
仔細想想,這樣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好。
她一直都是一個很平凡的人啊。
掉在人群裡,找也找不到的那種。
“……大概,就是這樣。”
斷斷續續地,把話說完,花眠捏緊了手中的手機,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很抗拒、很厭惡即將說出接下來的話的自己,但是她還是逼著自己說了出來——
“……很抱歉最後都沒能幫上你,如果可以,以後就不要再見面了。”
花眠說完,深深垂下頭,所以她看不見此時此刻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是什麼樣的表情——她只能看見他站在土地上,腳上的靴依然精緻且一塵不染,他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直到花眠幾乎以為他是不是沒聽懂自己在說什麼,才沒有說話,這時候,從頭頂卻傳來男人沉靜的嗓音:“敢問姑娘尊姓大名,之前曾在衙門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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