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3/4 頁)
——”
花眠瞪大眼,猛地抬起頭。
無歸指著她的鼻尖,一副“我就知道”的刻薄相:“不是不承認自己是劍鞘嗎,抬頭那麼用力幹嘛,關你屁事?”
花眠的手指頭在胸前繳成一團,無論眼下的情況如何讓她心煩意亂,腳煩躁地在車內地面摩擦了幾下:“玄極說了,世間萬物皆有靈,無歸劍鞘也只是無歸劍鞘,世間不會再有第二把——”
“那是因為他不知道真的還能有第二把。”英俊少年冷冷地打斷了花眠的話,“等他知道就不會這麼說了,劍鞘下落不明,眼下有一個能名正言順替補的,你告訴我他憑什麼不用?”
花眠懵逼地抬起頭,看什麼似的看著無歸:“噯……”
“‘噯’什麼‘噯’?”無歸狠狠皺起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男人說的話能信?”
花眠:“那是玄極,咳,對於劍鞘來說,是主人——”
啊,主人。
花眠臉微微泛紅,突然想起自己曾經也因為口誤,這樣叫過玄極——
主人。
“主人也是男人。”無歸又迴歸面無表情,“男人這種動物,生來就是為了傷女人心存在的……他們說的話,聽的時候有多甜蜜,化作利刃時,便能將你傷得多深。”
“……”花眠瞅著無歸,“你也是男人。”
“……”
還敢頂嘴。
無歸被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瞧著,強忍下想要一刀斬斷她脖子的衝動點點頭:“是啊,我也是男人,但是對你沒有甜言蜜語只有大實話:要不是我不打女人,你現在已經被我剁碎了。”
花眠:“……”
“你要繼續裝死就繼續裝死下去好了,到時候新的劍鞘做好,主人順理成章娶了那個女人,而你呢?作為一個被拋棄的舊劍鞘,就可憐兮兮地躲在一旁哭鼻子吧,反正只有這個你最拿手了……”無歸不耐煩地掖了掖袖子,“而我沒有你在旁邊煩著,耳根子倒也清淨,到時候新的劍鞘沒有劍魂,對我來說不過是個啞巴似的物件……正好你也是啞巴,所以一切看上去和你在不在並沒有太大區別。”
花眠:“…………”
“如今出現,不過是本著同胞情誼給你的最後一點提示——介於這種情誼本身就沒有多少可言,所以我的提示就到此為止了,你愛繼續逃避就好好逃避……”
無歸的話語一頓。
他挪開眼,看向車外某個方向……
“如果決定逃避,就逃避到底好了,不要露出任何你知道諸夏大陸的事的樣子;不要和主人談起你的夢境;更不要在主人的面面舉起無歸劍……好好做你的人類,忘了自己是劍鞘的事情。”
無歸用眼角瞥了花眠那張窘迫又總是寫著“逃避是基本守則”的臉——
“反正你就是這樣。”
無歸語落,車內陷入短暫沉默。
花眠先是有些被對方無情的話語刺傷,然而轉念一想忽然又品出一絲絲不同的味,無歸的話看似無情,卻又好像話中有話,相比起冷言嘲諷,實則更像是在嘆息……
思及此,她有些驚訝地抬起眼,正欲說些什麼,卻看見眼前的人逐漸變得透明——
花眠情急之中,想要伸出手捉住他的衣袖。
卻見無歸稍稍一抬手,輕易拂袖躲開了她的指尖,下一秒,重新化作一把古劍,掉落在車廂地面,發出“啪”的一聲重響!
花眠愣了愣,彎下腰正想將無歸劍拾起……這時候,車外黑影一晃,車門被人從外開啟,玄極彎腰走進車內,一眼便瞧見了蹲在無歸劍前做出要撿劍動作的花眠:“在做什麼?”
冷不丁的提問讓劍旁的人猛地縮回手,就像是隻受驚炸毛的貓咪似的跳起來,整個人退到了車廂內的另外一端,一雙黑白分明的眼,巴巴地瞅著男人,就像是在看什麼負心漢——
玄極:“?”
玄極莫名挑起眉。
她又怎麼了?
莫名其妙,就又是這樣苦大仇深地看著他了——
玄極當然不知道,確實是沒怎麼,只是他苦苦尋找的無歸劍劍鞘,在他不在的時候,被無歸劍劍本身給挑撥離間了……一小下下。
……
晚上的大夜戲花眠請了個假沒跟組,就用天變冷了頭疼的理由,便被美術組老大輕易放了回去……晚餐也沒胃口吃,回了房間就躺在床上翻過來滾過去,想了很久亂七八糟的事。
一會兒想想無歸,如果她真的是劍鞘,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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