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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三思; 這麼個來歷不明的姑娘,你不能因為用得趁手,正是心頭好便任性妄為不顧後果……再加上她這種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的性格,她連我叫什麼都不知道!”
“她非得知道你叫什麼是什麼道理?”
“…………………………一隻老鼠都能把她嚇得飛起來,以後怎麼給你統領後宮三千,隨便來個人就能欺負死她。”
玄極奇怪地看了青玄一眼:“我為何要找後宮三千來欺負她?”
青玄倒吸一口涼氣,總覺得玄極的思想很危險:“自古一族領袖; 沒有誰不是三妻四妾兒女成群……不能因為老族長和族長夫人感情好,公子你也就忘記了這件事,你看看人家狐帝,老得眉毛都抬不動了,還在往床上收人——”
玄極嗤笑一聲,戲謔地看著青玄:“要那麼多女人幹嘛。”
青玄:“開枝散葉。”
玄極看了下外頭天色,也該是練劍的時候……站起來抓過昨夜放在一旁的手套,慢吞吞戴上,一邊道:“要繼承的皇位就這麼一個,要那麼多不是一個孃的兄弟搶破腦袋鬧得家庭不和不得安生有什麼好,你看看上官燕陽,看著上官濯月被我摁地上那一瞬間臉上鬆了口氣的表情……我還想晚年過得安生些。”
青玄一副被噎得無語凝噎的模樣。
沒想到他看著長大的少主居然如此胸無大志,這才十七歲,就已經在暢想七十歲的晚年生活。
看了眼玄極,總覺得他今兒看起來少了些什麼,想了半天才想起來他披風沒穿,外頭昨晚半夜又剛落了雪,眼下冷得人鼻子都要掉下來了……動了動唇正欲說些什麼,此時卻見玄極站起來,沒有絲毫猶豫就轉身往裡屋走,在榻子跟前蹲下,用戴著黑色手套的手指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還在熟睡中的小姑娘的臉,然後替她將披風拉起來一些,生怕漏進一絲風的細緻模樣。
然而那小姑娘卻還是極淺眠地悠悠轉醒,伸出白嫩的小手,捉住了玄極的手指……兩人對視一眼,花眠淺淺地笑了,玄極摸摸她的頭:“再睡一會?”
“……醒了就不睡了。”
花眠打了個小小和呵欠爬起來,玄極的披風從她肩頭滑落,她也不貪戀那溫度,雙腳赤著滑落在地上,又轉身順手將披風拽過來,抖了抖,踮起腳,用還帶著自己體溫的披風給男人披上。
然後手滑落至他腰間,順勢便抱上了,仰著頭下巴抵著他的胸口,細聲道:“要去練劍了?昨晚落了雪,後山怕是有些涼,多穿些仔細著涼。”
玄極低頭看著赤腳站在地上給自己批披風的人,“嗯”了聲,順手將她端起來放回榻子上。
花眠低頭給玄極整理了下披風,稍一抬眼,彷彿這時候才注意到傻站在屋子裡發呆閃爍著幽幽“不識相也不知迴避”之光的青玄,兩人目光對視上,出人意料的是,花眠對著他也燦爛一笑:“早啊,青玄侍衛。”
介於青玄在前面不到一口茶那麼短的時間內就叫囂著“她都不知道我叫什麼”,此時空氣中彷彿響起了響亮的打臉聲。
玄極似乎也略為驚訝地看了花眠一眼,隨後翹起唇角。
“?????”她居然知道我的名字,不遠處的青玄瞪著小姑娘那張笑臉,一臉尷尬,“呃?呃……早,早。”
玄極伸手,戴著冰冷皮手套的手將她的小下巴捏住把她的頭擰回來:“用不著衝他笑,浪費。”
不遠處的青玄:“……”
此時青玄看得清楚,花眠身上整整齊齊穿著昨晚穿的婢女服,渾身上下被脫下的,就一雙小巧的靴子而已。
……………………這麼說來,他家公子甚至都還沒碰她。
就已經一副沉迷得不行的模樣。
真的可怕。
……
這日玄極日常後山與青玄對練,手中執一枚軟劍,身若游龍驚鴻,與青玄你來我往,見招拆招,互不落下風。
直至玄極某一刻被逼退松樹之下,樹樹枝搖曳之間他餘光瞥見一隻松鼠吱吱驚叫著手忙腳亂四處逃竄,不由突然想起前日在溫泉邊,與花眠正式初相遇時,她伸手將松鼠從自己的頭髮上捉下來,踮起腳放回樹梢上的側顏——
一時晃神。
然後被青玄挑飛了手中的劍。
軟劍化作一抹雪光騰空,眼瞧著就要掉入溫泉中,溫泉雖然表面看只是小小一潭碧池,然而實際極深,尋常東西掉下去便可打消了找回來的念頭……
那軟劍雖然不是什麼稀罕物,但是玄極用了幾年也頗為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