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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道:“都交給她去辦吧。”小安子應了一聲,房間裡又恢復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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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憐雲宮後庭院。
“他派了三千精兵圍剿紅煞宮?”
“是的宮主。”
“你靠近一點,本宮跟你說……”
那聲音冷冷的,直讓那稟告的男子打了個冷顫。待一走近,卻被突然插入腹中的劍嚇的瞪大了眼睛。
“紅煞宮已經沒了利用的必要了,是否還應該存在也不該本宮的事了。”
風吹的樹葉嘩嘩作響,漸漸的,沒了說話聲,徹底安靜了下來。
宮瓷淚緊了緊身上的薄衫,斜靠在冷宮的木門身上,靜靜的看著飄著小雪的天空,似乎快要過年了吧?可是往年哪裡會這般冷清?以往的這個時候,宮家應該已經燈火通明,一大家人圍在一起吃著團年飯,小孩子開開心心的玩鬧……
突然,一件大髦披在了她單薄的背上,還帶著熟悉的溫暖氣息,抬起眸子,愣了一下,隨後便拂開了大髦,冷聲道:“皇上怎麼會來這裡?不怕髒了你的身子?”如此大的諷刺讓夜羽溢臉色沉了下去,卻什麼也不說,重新給宮瓷淚披上大髦。宮瓷淚冷笑了一聲,不再有其他的動作了,悶悶的垂下眸子,夜羽溢居然在宮瓷淚旁邊坐下,宮瓷淚無語的看向夜羽溢,他今天又是怎麼了?正欲開口,他卻先開了口:“處理完所有事,在皇宮轉了轉,卻發現只有這裡最為清淨。”
'正文 144:【倔強的女人】'
宮瓷淚無語的看向夜羽溢,他今天又是怎麼了?正欲開口,他卻先開了口:“處理完所有事,在皇宮轉了轉,卻發現只有這裡最為清淨。”
“皇上,還是請您回您的寢宮去吧。”宮瓷淚撇過頭,淡淡的說道。夜羽溢閉上眸子,苦笑道:“你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碧水憐說,宮瓷淚曾經經常使用媚術讓自己寵愛過她一陣,不過,她這麼一副冷淡的摸樣,實在難以想象她是如何使用媚術的。
“皇上既然不清楚,何必來問我這賤婦?”宮瓷淚不冷不熱的嘲諷。夜羽溢,她是如此的女人,他還不知道麼。
夜羽溢挑了挑眉:“哦?”宮瓷淚皺了皺眉:“皇上還是回去吧。”
“真是倔強的女人。”夜羽溢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這並不是倔強的問題,這是規矩,賤婦不能逾越,您可是皇上。”宮瓷淚將半張臉都藏進大髦內,聲音變得愈加冷漠。夜羽溢一怔,為何那句‘您是皇上’這般的熟悉?似乎有人曾經也這樣對他說過。腦子裡一抹白色的影子快速閃過,可太快,看不清,也抓不住。
“宮瓷淚,以前朕很寵你麼?”
宮瓷淚瞪大雙瞳,忍住淚水,緊緊的咬住下唇,讓聲音聽起來不那麼顫抖:“是或不是,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麼?似乎是有些的。”夜羽溢轉頭看著宮瓷淚,這才發現她已經不知不覺淚流滿面,緊咬著下唇壓抑著嗚咽聲。莫名的就心疼了起來,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擦去那令他心疼的淚水。
宮瓷淚拂開夜羽溢的手,眸裡滿是複雜的神色,有悲,有痛,有倔強:“既然你如此無情,現在來這裡又是幹什麼?我現在生不如死,為什麼要讓我回到這裡?就算我不是宮家人,當初被送入皇宮做了皇貴妃,也算是欺君了,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來得痛快!”
夜羽溢的手僵在了半空,後又無力的放下,為什麼他總是聽不懂她在說什麼?腦子裡總覺得有一個地方是空白的,卻不知為何會是空白的。
“你終究還是要離我而去,還親手讓我家破人亡……呵”宮瓷淚緩緩站起來,大髦滑落在地:“皇上,有趣麼?看我現在這樣,一定很有趣吧。”
夜羽溢緊皺眉頭:“你在……說什麼?”
“皇上,賤婦需要休息了,恕罪。”說完轉身進屋,重重的關門。夜羽溢也站了起來,盯著緊關的大門,眉頭越皺越緊,半響,才俯身撿起大髦,卻是摺疊好放在門口才轉身離去。
宮瓷淚靠在門板上,任由淚水流著,恍然間。才驚覺房間裡似乎多了一個人——
那人一身道袍,黑長的髮絲一直到腳腕處。眼眸是妖異的火焰色,如羊脂般的肌膚。他走到宮瓷淚身前,嘆了一口氣:“丫頭。”宮瓷淚驚愕的望著面前的男子:“你……”
“貧道乃是京雲道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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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5:【回到現代嗎】'
“貧道乃是京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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