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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
‘嘶’的一聲,一隻羽箭破空而出,插在了前方的黑棺上,眾人一陣慌亂,侍從們立馬維持秩序,宮丞相立馬奔到黑棺前,使勁拔掉羽箭,大喝:“豈有此理!”這個時候往棺上射箭,是對亡者與亡者家屬大大的不敬,誰,這麼大膽?!
宮瓷淚視線向四周轉了一圈,卻也看不見任何人影,這大街人太多了,一時無法找到可疑的人物,咬著下唇,暗罵可惡,別讓她查出是誰,不然那人死定了!
接下來的路程到下葬都順利無比,回到丞相府,收到一封書信,信封上沒有署名,宮瓷淚回到房間,展開信紙——
【宮瓷淚,羽箭是我秋月白送與你們宮家的,你的噩夢就此開始。】
宮瓷淚恨不得撕碎秋月白寫這個的時候那副嘴臉,秋月白,紅煞宮宮主對吧!她記住了。
視線轉向門外,她跟夜羽溢傳過話了,說今日回去,怎麼此時他還沒來?他不是說過會來接她的麼?
宮瓷淚進入慧瓷宮時便已發覺了裡面詭異的氣息,她沒有等到夜羽溢,只好自己啟程回宮了,那時就已經有些不安了,卻還是當夜羽溢太忙了,所以沒有抽空來。
此時卻越來越不安了,越往裡面走,心跳得越快,庭院空無一人,踏進大廳,卻見一大群宮人跪倒在地,站在最前面的是小安子,他見宮瓷淚進來,眸里居然掠過憐憫的神色,隨後朗聲道:“皇貴妃娘娘,跪下接旨!”
宮瓷淚雖疑惑,還是聽話的跪下了,待聽見小安子唸完,頓時覺得腦子裡‘轟’的一聲,什麼叫,有失才德?什麼叫剝去皇貴妃封號?什麼叫打入冷宮?她現在是在做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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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子見著呆住的宮瓷淚,只好重複了一遍:“宮氏,接旨吧!”
宮瓷淚身子晃了晃,突然沉聲道:“我要見皇上!”小安子道:“皇上早就出使了安聖,而且,皇上……”
“你永遠也不可能再見到皇上了。”聲音很輕,很亮,說出的話卻重重擊在了宮瓷淚的心口上,屋內一眾宮人,包括小安子見此人,都叩首:“參見皇后娘娘,娘娘金安。”
宮瓷淚全身一顫,緩緩轉身,凝視著門口一襲鳳服,頭戴鳳冠的華貴女子,低喃:“碧水憐……”
“大膽!見了娘娘還不快行禮!”她身後的一名宮女喝道,碧水憐嘴角掛著略詭異的笑,走到宮瓷淚身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淡淡的說道:“宮瓷淚,只是五日,天已經變了。”
'正文 130:【入冷宮】'
“大膽!見了娘娘還不快行禮!”她身後的一名宮女喝道,碧水憐嘴角掛著略詭異的笑,走到宮瓷淚身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淡淡的說道:“宮瓷淚,只是五日,天已經變了。舒骺豞匫”
宮瓷淚不知為何,就一下子支撐不住了,暈了過去,堅強如她,可她再堅強,也不過是個女子而已,經過母親離去的打擊已經讓她夠脆弱了,此時卻又來一個更大的打擊,她身心俱疲。
碧水憐揮了揮手,漠然道:“把她抬進冷宮,用冷水潑醒她。”
小安子有些不安了,宮瓷淚以前至少是皇上寵愛的皇貴妃,雖然不知道皇上為何會留下這麼一道旨意,又封了碧貴妃為皇后,不過,這樣:“娘娘,這樣不好吧……”話沒說完便被碧水憐給瞪了回去了。
——是夜,
冷宮的樹被冷風吹得唰唰作響,一抹月白羅裙的女子全身**的立在冷宮中的庭院裡,破爛的冷宮除了她,似乎沒有其他氣息,她眼神空洞,溼發貼在臉上,嘴唇發白,身子微微發著顫,如此深秋,她卻穿著如此單薄。
“夜羽溢,為何……為何要這麼對我?是報復麼?呵…你做到了……”宮瓷淚心裡一陣一陣的疼,不光是心,還有整個身體,痛的麻木,痛的窒息,她垂下眸子,似乎又回到三年前,她也是被打入了冷宮,那時,她還有太后依靠,有靈心陪著,她不孤獨,現在……終於是沒有多大力氣去支撐這身心俱疲的身體,腿一軟,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倒地不起……
***
夜羽澈一拳打在橫樑柱上,手頓時傷的面目全非,夜羽溢軟禁了他,他還是就算是再擔心宮中的宮瓷淚也無能為力,夜羽溢,我以為你愛宮瓷淚,我退出,你卻還是如此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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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邊翻開魚白肚,暗黑的天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