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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她做完筆錄就走人,韓慧賀帆兩人因為保姆的事情太震驚,都沒怎麼道謝。
今天把事情處理的差不多就想著這茬來了。
韞玉很窮,她很需要這筆錢,自然同意過去警局。
一個小時後,她來到昨天的警局,韓慧賀帆都在,兩人連連道謝,把賞金直接打到她卡中,又說要請她吃飯,韞玉表示不用,她還有事,又問過昨天的情況,說起這個,韓慧氣的眼睛都紅了,“昨天警察他們幫著查過許秋花的底子,發現她以前在別的家政公司做過,手腳不乾淨,還弄丟過一個孩子,跟我們家小寶的情況一模一樣。陳警官審問過那兩個人販子,這許秋花她們認識的,當初那個孩子就是透過她們給拐走的。”
賀帆抱著孩子,孩子只有十個月大,懵懂無知,有些嚇著,蔫蔫的趴在爸爸肩膀上。
“這樣的保姆都不知道是怎麼透過家政公司的。”韓慧氣的身子都在抖。“當初她還找我借十萬塊錢,說是家裡兒子要結婚,需要錢急用,我想著她才來我家兩個月就沒同意,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樣懷恨在心才拐我們家小寶的。”
正說著,走過來個警察,模樣周正,三十來歲的年紀,正是給韞玉打電話的陳警官,“許秋花這樣販賣孩子已經是第二起,應該是怨恨賀先生家不肯借錢給她,之前那個孩子家,我們打電話去問過,家中非常富裕,她也曾經找人家借十萬塊錢,沒給她,沒出兩月,那孩子就給弄丟了,丟的手法跟賀先生家中一樣,也是這兩個人拐走的,他們都交代了。那起已經是三四年前的事情了,當初不知道是與人販子溝通,只能民事追究,她也沒錢賠,丟孩子那家這幾年一直瘋了一樣找孩子。”
韞玉聽的眼眶有些酸,這些人真是該死啊。
陳警官繼續道:“如今我們已經跟那孩子的父母聯絡上,他們不是帝都人,正在趕來的路上。如今我們警局裡開始跟進這案子,這兩個人販子這些年拐賣不少孩子,我們都會順藤摸瓜全部查出來的,到時候還需要你們夫妻兩做個筆錄的。”
韓慧在抹淚,“行,陳警官到時候直接給我們打電話就可以,如今我是再也不敢把孩子丟給保姆,打算辭職了。”
韞玉看小寶無精打采的樣子,知道孩子是嚇著了,找陳警官要了張白紙和白水,大家都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只見這姑娘伸出食指在透明玻璃杯的白水中沾溼指頭,然後聚精會神的在白紙上畫著什麼,透明的水印在白紙上留下淡淡的紋路,她畫的很快,不知是不是錯覺,她們竟然覺得韞玉畫完最後一筆時,紙上有淡淡金光閃過。
韞玉白著臉把畫好的符疊好交給韓慧,“我看孩子有些嚇著,這個是平安符,貼身放在孩子衣兜裡就好,他晚上睡覺就不會哭鬧了。”
圍觀的警察摸了摸鼻子,她們可沒想到這小姑娘是畫符,這種封建迷信的事情都不知道該不該阻止。
這個小姑娘也是膽大,在警察局裡宣傳封建迷信啊。
韞玉覺得收了十萬塊錢,好歹要做點事情,她如今沒有修為,可是有靈泉,用靈泉畫符還是有用的。
要杯白水只是掩飾,實際她加了靈泉進去的。
玄學之路不好走,上輩子她因為靈泉才走上這條路,也慢慢喜歡上。
這條路也很艱難,她學過很多東西也很努力,研讀四書五經六藝,看過很多的書籍,命理陰陽五行,奇門遁甲等。她辛苦修煉,熟知人體脈路,各種風水,畫符篆等。比如這個畫符,沒有捷徑之路,她現在輕輕鬆鬆可以畫出,是她曾經無數次的練習。她是因為靈泉學的很快,但是有多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的。
她這具身體還沒有修為,說簡單些,就是不能儲存靈氣。
不管幹什麼,算命看相看風水,命理,治病,占卜,畫符這一切都是需要靈氣支撐的,簡單些的看相占卜倒是不怎麼需要,但想要算的更深更準一些也還是需要的。
玄學之人,只要不為惡,不洩露太多天機,多做些好事,其實五弊三缺也沒什麼可怕的。
所謂天機不可洩露,天機往往是指大的因果,比如一個國家的天災人禍什麼的,這種洩露太多就會出事。
說白了,她還挺喜歡給人算算命看看風水賺點小錢的悠閒生活。
但是再有救國這樣的事情,她是不願意的。好在這個時代是個很好的時代,沒有戰亂,沒有饑荒,一些天災人禍也有國家和軍人,各路人馬都伸出援助之手。
上輩子貴為公主她也給人算命看風水,可她也是公主,不必為銀錢操心,吃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