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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搞不明白他究竟是想讓她怎麼回答,像他這樣的人不都喜歡妻子大度一點方便他在外面玩來玩去嗎?
她如此“體諒”他難道還錯了?
季辰宇慢慢站直了身體,他掏出紙巾慢條斯理清理著手背上的血跡,剛剛那冷然的表情收斂,他此刻用著像是閒聊一般的語氣衝她道:“我要保持好身體,調養必不可少。白珊兒不僅是保姆還是個調理師,她知道怎麼按摩為我順通血管,知道怎麼弄藥膳,所以我一直將她留在身邊,當然她的身份也就僅限於此。”他說完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道:“調養期間不能行房事,所以這段時間暫且放你一馬。”
“……”
此刻的言可欣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表達此刻聽到這番話的心情了。
原來白珊兒並不是他的女人,只是他的保姆兼調養師,說真的,言可欣有些失落。
人大概都是這樣,在經歷苦難的時候有個人在身邊一起經歷,似乎就有一種苦難被分攤了的輕鬆感,可一旦只剩自己了就會覺得特別孤立無援。
此刻的言可欣就是這種感受。
不過她不明白季辰宇幹嘛要特意跟她解釋這些,當然她也不敢多問。
季辰宇將血跡擦乾淨,再將手帕隨手扔在垃圾桶中,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語氣淡淡道:“吃飯吧。”
言可欣鬆了一口氣,乖乖下樓吃飯。
吃完早餐之後本想跟季辰宇商議一下讓他放她回去上班,不想她還沒開口,季辰宇的助理林安就對她說,“言小姐,先生讓我送你去公司。”
言可欣自然是求之不得。
言可欣才到公司秘書小姐就告訴她有位姓易的先生在找她,“易”這個姓氏可不常見,言可欣自然就想到了易傾陽。
來到四樓,言可欣一下電梯就看到辦公室門口站著個人,雖然離得遠,但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來人是易傾陽。
言可欣想到那天易傾陽在楊家後院拉著她的手說的話,看到他她有些不自在,不過還是客氣招呼一句,“傾陽表哥,你怎麼來這裡了?”
易傾陽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神色自然地衝她笑了笑道:“我來找你有點事情。”
這邊有工作人員來來往往不太方便,言可欣想了想還是客氣的將他叫到辦公室,她給他倒了杯水,這才問道:“傾陽表哥找我什麼事?”
易傾陽也沒坐,他雙手插兜,面上笑意收斂,略微沉默了一會兒才問道:“我聽說季辰宇去楊家提親了?你考慮好了嗎?真的要和他在一起?”
她和季辰宇的事情她實在是不想不相干的人再橫插一腳,一來她並不想無辜的人受到牽連,二來她本來就煩躁,別人過分的關心會讓她更加煩躁。
言可欣並不想就這個問題多言,只點點頭道:“既然我將季辰宇帶到我外婆家,自然是說明我已經考慮好了。”
“……”
她看到易傾陽的眉頭皺了皺,隨即目光帶著幾分凝重望著她,他嘴唇微張,幾次欲言又止,言可欣想到上次陸嫚跟她說過的話,她並不想和易傾陽走得太近,便衝他道:“我還要工作,如果傾陽表哥沒事的話,就先走吧。”
她這是毫不客氣在下逐客令了。
他卻突然笑了,就像是決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終於不再糾結不再猶豫,他滿臉都是釋然,問她:“你就是成樂樂對不對?”
言可欣混身一僵,頓時一臉不敢置信望著他,不過她很快回過神來,故作疑惑問道:“我不明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一步步向她走過來,就像是想到什麼美好的事情一般,他整張臉都洋溢著微笑,本來就俊朗的人此刻那張臉更像是在發光一樣,散發著一種迷人的魅力。
“那首Refrain的曲子曾經成樂樂在我面前彈過,曲子的和絃是她親自改的。可欣你曾經也彈過一首一模一樣的曲子,你告訴我,那曲子的和絃也是你親自改動的。分明是出自兩個人之手,可是每一個音節的改動都一模一樣,你說這世上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嗎?”
他走到她跟前站定,滿含笑意望著她:“那時候我就有了懷疑,後來我又認真觀察過你。你的神態,你的一些習慣都跟成樂樂一模一樣。沒有誰比我更瞭解你。所以我知道你就是她。”
言可欣簡直不敢相信他的話,那首曲子在楊家之前她根本沒有在任何人面前彈起過,易傾陽怎麼可能知道。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現在腦子裡一團亂,她不知道他所說的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