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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早飯我和你去一趟你外公家。”他輕聲說了一句。
言可欣一臉疑惑,“你去我外公家做什麼?”
季辰宇掀開被子走下床來,他身上什麼都沒穿,言可欣心頭低咒一聲,急忙轉開頭,季辰宇就這樣大張旗鼓走到衣櫃邊拿了內褲套上,這才輕描淡寫說了一句:“我得讓他們知道我要娶你的誠心,省得他們再給你亂介紹物件。”
言可欣渾身一僵,猛然想到他昨天咬牙切齒對她說過的話,他說他為了娶她而奔波,而她卻揹著他跟別的男人約會。
言可欣頓時有些煩躁,她蹙著眉頭試探著問了一句:“你該不會真的想要跟我結婚吧?”
他已經將長褲套上了,聽到她這話,他系皮帶的動作微頓,他轉頭向她看過來,眉梢微挑道:“難道我昨天還不夠身體力行告訴你嗎?或者說你還需要我再證明一次?”
言可欣聽得頭皮發麻,怎麼證明?這臺炮機除了打…炮之外他還能幹什麼?
而且她也清楚,季辰宇不可能用這種事情來開玩笑,也就是說他是真的想和她結婚的。如果真和他結婚的話,那麼她這輩子就只能註定和他綁在一起了,言可欣想一想就覺得頭疼。
不過她也不敢和他硬碰硬,便軟了聲音衝他商量道:“現在去見我外公外婆是不是太快了?畢竟我們相逢也還沒多久啊,而且婚姻可不是兒戲,還是先處一處,等大家感情穩定了再說吧,你覺得呢?”
季辰宇正慢條斯理將一塊腕錶套上,他微垂著頭低低的笑了一聲,說道:“我曾經去日本遊玩的時候買了一把武術刀,那把刀非常鋒利。”
“啊?”
她不明白他怎麼突然提到這個。季辰宇已經將腕錶戴好了,他雙手插兜如散步一般慢慢向她走過來。
他還是一如往常一樣一身黑衣黑褲,凝重的黑色使得他看上去更加氣勢逼人,明明他嘴角含著笑,可是他的靠近依然讓她感到危險,她下意識往後退。
“之前我身邊有個親信,他受到別人的挑唆,將我一件重要的東西偷走了,為了懲罰他,我用那把武術刀切斷了他的一根手指。”
如此血腥的話,偏偏用如此輕描淡寫的語氣說出來,似乎這些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
言可欣只覺得腳底升起一股寒意,她很快退到了牆角,她退無可退,一臉戒備望著他,也不敢接他的話。
他很快走到她跟前,嘴角笑意更甚,他撈起她的一縷頭髮把玩,動作慢條斯理的,指尖輕柔捻動她的髮梢,溫柔得不像話。
言可欣嚥了一口唾沫,乾笑著道:“你,你幹嘛跟我說這些?”
“我也沒想到那刀是如此鋒利,輕輕一落他的手指就斷了,這樣的刀用來斷腳趾的話也不會太費力。”他將手掌撐在她的腦袋一側,微微俯身與她正面相對,他微挑眉峰,輕言細語衝她道:“不要給我玩什麼花樣,也不要想著逃跑,那把武術刀已經放了很久,我都擔心它沒有用武之地了。”
言可欣只覺得一口氣提起來了就放不下去,她僵直著身體一動也不敢動,她也不傻,季辰宇這種三分警告七分威脅的話她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如果她敢逃,敢給他耍花樣,他就用那武術刀切斷她的腳趾頭。
之前還以為他變了不少,對她溫柔了,似乎也更放縱她了,到了此刻她才明白,季辰宇還是季辰宇,他一如既往危險又可怕,他強勢霸道不容人反抗,他腹黑殘忍,對於違揹他的人絕不手軟。
她很怕死,哪怕在被季辰宇關在孤島上強迫她為他生孩子那段最痛苦的日子中,她生不如死,可最終她也不敢死。好死不如賴活著,她很清楚此刻的自己不能和他作對,最起碼不能明著和他作對,是以她稍稍調整了一下呼吸,儘量笑容自然衝他道:“我哪裡在耍花樣,我只是在跟季先生商量啊,若季先生執意要去我外婆家那我當然熱烈歡迎啊。”
他鬆開她的髮絲,滿意的笑笑,“很好。”
兩人吃過早飯,言可欣就和季辰宇一前一後上了車,上了車之後季辰宇就翻開一疊檔案看,言可欣以為他是在處理公司裡的事情,不料季辰宇隨手翻了幾頁之後就轉手將檔案遞給她,仿若閒聊一般說到:“你舅舅還沒退休之前,在處理政事方面可是出了名的鐵血無情,這樣的手段自然可以很好鎮壓那些犯了錯誤的人,當然也會因此得罪不少人。”
言可欣一臉詫異向他看去,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跟她提到這個。
季辰宇又道:“這些是那些記恨你舅舅的人蒐集的他貪…汙…受…賄的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