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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呆呆地看著霍頓,聽到那個男人一遍又一遍地對她說:“不要擔心。”
之前飄著不知道該往哪裡落的心隨著這個聲音突然漸漸踏實了下來。
她不再排斥霍頓的靠近。
身體彷彿失去了控制,也看不到四周的天地,她的眼裡一瞬間好像只留下了這個男人。
她不知道怎麼跟霍頓上的樓梯,也不知道他們怎麼倒在的床上。當她發現那裡不對時,他們已經結合在了一起。
然後,唐清有點崩潰地發現他們沒有做安全措施。
“上校,安全套……”
霍頓被她後知後覺的驚慌逗樂了,低下頭將她的話堵住。唇齒相依之間,流出幾個含糊的字:“那個東西,不需要。”
這一夜異常地折騰。
雖然這已經是唐清第二次體驗作為一個“女攻”的感覺,但由於上一次的藥物作用,她總感覺那些記憶中的畫面不夠真實,理智上雖然知道是事實,但心理上總是當成一場夢來對待。
如今,夢變成了真的。
清晨的陽光透過房頂那參差不齊像鳥巢一樣的金屬條的縫隙間的玻璃照射下來,稀稀拉拉地落在軍綠色的床被上。
唐清睜開眼睛,看到了安靜地睡著的海藻髮色的男人。
她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意外地發現,竟然很平和。沒有像前兩日那樣的驚怒和悲憤,也沒有後來做春、夢醒來的自責和羞愧。
她的腦子裡只繞著一個念頭:原來,他們這樣也沒有什麼不正常。
因為霍頓的引導和忍耐,他們的過程很舒服、很自然,沒有她原本想象中的尷尬和無法接受。她本來以為,作為一個“女人”去上一個“男人”,會讓她覺得很噁心,但實際上……
“也就是這樣。”
唐清忍不住笑了,看著眯著眼困成一團的海藻腦袋,伸手挑起他臉上搭著的一縷捲髮,將它撥開到一邊。
其實長得挺好看的,嗯……就是有點壯了,確實跟普通的omega差距很大。按這個世界的審美標準,omega長成alpha的身材,大概跟她上輩子見過的軍營中的金剛女芭比差不多。
在這個還有Beta作為緩衝帶的性別特徵更加分明的世界,霍頓這種連長相氣質都格外強硬的omega,可能還會顯得更金剛一些。
就是這樣一個人,被她永恆標記了。
唐清想了又想,也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辦,畢竟她對霍頓,除了滾過床單,覺得他身材實在是好到讓人忍不住以外,也確實沒什麼多餘的瞭解。
夏爾老太婆說霍頓的身上會一輩子有她的味道,雖然別人聞不出來是誰,但都會察覺到霍頓身上的資訊素細微的變化。也就是說,只要霍頓一出這個門,誰都會知道他被人標記了。至於是誰,唐清不承認,也沒有人知道。
“什麼味道呢?”唐清小聲嘟噥,吸了吸鼻子,沒聞到什麼。
過了會兒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悄悄挪了挪,湊到霍頓臉邊,聞了聞,沒聞到,又一路往下,去聞他的脖子,鼻子一動一動,跟只小狗似的。
她的長髮蹭著男人的下巴,很快男人就被她弄醒了。
霍頓按住唐清蹭來蹭去的腦袋,帶著睏乏的鼻音:“你在幹什麼?”
被揪了個正著,昨晚經歷過無數破廉恥的事情的唐清也不害羞了,老實回答:“在聞你身上的味道。”
霍頓清醒了一些,拉開她,打了個哈欠:“什麼氣味?”
“標記的味道。”
霍頓翻了個身,背對著她:“我現在又沒發情,你聞不到的。”
唐清想想覺得不對,昨晚她也沒聞到什麼。不過,她本來就是這種體質,不受資訊素影響不是嗎?
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有點可惜。
到底是沒跟男人獨處過,沒一會兒她就覺得有點不自在了,更別說這會兒她還光著身子。
“我先起來了。”
唐清爬起來,撿起隨便扔在地下的衣服重新穿好,有點發皺,但還是勉強能穿。霍頓的衣服褲子也被扔在地上,回想起昨晚的激烈場面,她不由臉紅起來。
她把霍頓的衣服褲子也撿了起來,疊好後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身上有點黏,大概是昨晚流汗太多的緣故,頭髮也亂七八糟的,唐清渾身不舒服,想去洗個澡,可又不知霍頓家的浴室在哪裡。
正猶豫是要問呢,還是自己去找,霍頓開口了。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