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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自首,夏志成在電話中強調最多的三個字,直到他結束通話電話的前夕,夏志成還是堅持讓他去自首。
夏澤開燈坐了起來,覺得他真的是瘋魔了。他已經被韓玲是誰殺的困擾了一個晚上了,結果連做夢都是夢到相關的事。睡前他本來都已經不再糾結了,可這個夢又讓他重新糾結起來。
“小澤?”門口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隨即門被開啟,站在門口的是池以衡。
池以衡的房間就在夏澤的隔壁,夏澤這邊一開燈,池以衡立刻就醒了。他不放心的過來看看,擔心夏澤是不是做噩夢了。要知道夏澤雖然睡覺不老實,但睡眠狀態一向都不錯,從沒有發生過半夜醒來的事。
“怎麼了?”池以衡快步走到了夏澤的面前,摸了摸他的額頭。
夏澤老老實實道:“做噩夢了。”
池以衡像哄小孩子一樣揉了揉夏澤的頭髮,溫和道:“我在這裡。”
夏澤讓出了一半床,示意池以衡上來陪他一起睡。對於夏澤的邀請,池以衡很難拒絕。他很快上床躺在了夏澤的身邊,伸手將夏澤抱在了懷裡。
“睡吧。”池以衡在夏澤額頭親了親,低聲道。
夏澤聽話的閉上了眼,可又很快睜開,“睡不著。”
池以衡神色柔和,輕輕地拍著夏澤的背,哄著他,“睡不著就數羊。”
夏澤:“……”
池以衡看著夏澤的表情忍不住的笑了起來,湊過去吻住了他。
這天晚上,睡不著的還有夏家眾人。
醫院病房內,夏奶奶還在昏迷。醫生髮現躺在地上的夏奶奶時已經是韓玲走了一個小時之後了。雖然不知道夏奶奶為什麼沒有摁鈴,但夏奶奶的狀況顯然並不樂觀。接到了醫院的通知,夏家眾人紛紛趕了過來。就連一天前和夏奶奶不歡而散的夏思慧都出現在了醫院。
一直到了半夜,夏奶奶也沒有甦醒的跡象。夏志傑最先暴躁起來,要求醫院給他們一個說法。夏奶奶為什麼會躺在地上一個小時才被醫生髮現。
醫院對此也很委屈,是夏家的保鏢通知他們夏奶奶想要休息一會,不讓他們去打擾。還是他們看夏奶奶已經睡夠一個小時了,正常這個時間該去外面散步了,才進去發現夏奶奶的情況不對勁。
醫院的解釋又把責任推到了保鏢的身上。領頭的保鏢實話實說,是下午有人來看望夏奶奶走之前吩咐他們不要讓人去打擾夏奶奶的。
“是誰?”柳佳問了一句。
保鏢看向了夏志成,“是一位名叫韓玲的女士。”
韓玲兩個字一出口,在場眾人中數人同時神色微變。柳佳和夏志飛對視一眼,視線隱隱落在了夏志成的身上。
夏志成的臉沉了下來。
☆、75·把柄
“韓玲是誰?”夏志傑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大大咧咧的問了出來。
夏志飛想要回答;被柳佳拉了一把制止了。夏思慧冷著臉看了夏志成一眼;皺著眉別開了頭。站在夏思慧身邊的周含清狀似不經意的後退了一步;躲在了夏思慧的背後;遮擋住了臉上扭曲怨恨的表情。
幾個知情人神色各異;唯獨夏志傑和夏思敏夫婦什麼都不知道。夏志傑視線狐疑,“怎麼?沒人認識她?”
眾人都不說話,夏志成只能開口:“是我的一個朋友;之前也曾來看過母親。”
夏志傑不滿道:“老四你剛剛怎麼不說。趕緊打電話問問她到底怎麼一回事;母親現在昏迷著,總的有個說法吧。”
夏志成神色隱隱透著不耐煩;“你也不看看現在幾點了;大半夜的打電話合適嗎?”
夏志傑被噎了一句,剛想說話,夏思慧低低的嗤了一聲。這聲嗤笑太過明顯,在半夜醫院的走廊上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小妹你笑什麼?”夏志傑疑惑道。
夏思慧嘲弄的瞥了夏志成一眼,冷淡的開口:“沒什麼。”
她的反應太過古怪,尤其是最後看夏志成的那一眼。除了知道韓玲身份的幾人,其他人也都不是傻子。夏志傑眼中極快的閃過了一絲驚訝,當下識趣的沒有再問下去。
一眾人各個都彷彿是心知肚明般,夏志成站在那裡,神色不變,內裡卻是無比的難堪。周含清指甲扣著掌心都要流血了,臉上還是一副什麼都看不出的平靜表情。
夏思慧懶得再看夏志成,硬邦邦的說了一句,“我去那邊走走。”
她的行動彷彿一個訊號,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