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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含糊不清的叫他哥哥,喜歡看夏澤對著他笑,討好的把手裡的蛋糕遞給他。然而,池欣雲的死改變了這一切。
他有一段時間沒辦法面對夏澤,只要看到夏澤的眼睛,他就會想到池欣雲。池欣雲去世之後,他大病過一場。等他病好了沒多久,他就聽說夏志成要結婚了。新娘不是韓玲,而是另一個女人。
聽到這個訊息之後,他偷偷去看夏澤,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人照顧的緣故,夏澤瘦了很多,一個人抱著玩具正坐在地上哭。他當時並不懂,只是看著夏澤哭的樣子,心裡又是難過又是發虛,後來他才明白那種感覺叫做愧疚。他開始花費大量的時間陪在了夏澤的身邊,他笨拙的學著照顧夏澤,耐心的給夏澤講故事,他看著夏澤一天天長大。幼兒園,小學,中學,他近乎贖罪般的守著夏澤,他有太多的秘密瞞著夏澤,可他什麼都不能說。韓玲再瘋狂,也是他的母親,夏志成再自私自利也是他的父親。他厭惡他們,可又畸形的可憐他們。
內疚﹑自責﹑害怕……他面對夏澤時有太多複雜的感情,更可悲的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這些感情中又多了一個喜歡。在反覆的經歷了自我厭惡之後,他強抑的將這份喜歡埋在了心底,像一個好哥哥一樣守在了夏澤的身邊。
他在夏澤面前裝的若無其事,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麼的害怕,害怕有一天他所隱瞞的這些秘密大白天下……
夏源就這樣將過往的經歷想了一遍又一遍,天亮之後,他開車來到了夏家,找到了夏志成。一夜沒睡,夏源的狀態看起來並不好,可他的精神卻是沒有絲毫的疲憊。
對於夏源的到來,夏志成十分意外。“小源,這麼早,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周含清緊跟在夏志成身後,面上端著溫柔的笑,眼中卻沒有絲毫的笑意。夏源客氣的同周含清點點頭,漠然的轉向了夏志成,“三叔,我有事找你。”
他這樣說就是想要和夏志成單獨談,周含清不動聲色,微笑著示意兩人在客廳坐,她回房間把客廳的空間留給他們。夏源站在那裡沒有動,夏志成深深的看了周含清一眼,道:“小源你和我來書房。”
眼見兩人的背影消失在了樓梯口,周含清臉上的笑容消失,表情冷了下來。夏源來找夏志成做什麼?還一定要避開她談,難道是和韓玲有關?可氣的是夏志成把夏源帶去了書房,她就算是想聽也聽不到。
周含清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自從知道了韓玲的存在,她就總是心浮氣躁。她能忍下夏志成對她的隱瞞,可不代表她能忍下夏志成外面的小崽子,尤其是這個小崽子還總是出現在她的面前。周含清冷冷的看了二樓的方向一眼,思及大哥對她的敷衍,心中冷笑起來。等等再等等,難道要等到韓玲帶著夏源登堂入室嗎?她陰著臉想,要是大哥靠不上的話,只能是她自己想辦法了。
二樓書房,夏志成態度溫和的看向夏源。“還沒吃飯吧,想吃什麼我讓他們做。”
夏源搖搖頭,“我說完就走。”
“什麼事這麼急?”夏志成不解。
夏源神色平靜,“母親最近精神不是太好,我想找個醫生幫她看看,或者送她去國外療養。”
夏志成足足愣了十秒才反應過來夏源口中的母親是韓玲。他知道夏源一直對韓玲有心結,從不肯開口叫她母親。只是沒想到夏源第一次主動在他面前提到韓玲,居然是說了這麼一件事。送韓玲去國外療養他不是沒想過,可韓玲一直不肯出國,不肯離開夏源。至於讓國內的醫生給看看,那更是不可能了,韓玲對此一直有排斥,他也不敢太過刺激韓玲。
“她自己同意了嗎?”夏志成想到一個問題。
夏源垂下眼沒有說話。夏志成這次馬上反應過來,夏源居然是打著強制韓玲接受檢查的主意。他第一反應是夏源和韓玲又起了爭執,估計還是因為夏源出國的事,韓玲為這事沒少鬧他了。
他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不怎麼贊同道:“韓玲就是不想你出國,所以折騰的厲害了一些,你也知道她年輕的時候受過刺激,對這些十分敏感。你要是能說服她自己同意檢查還好,她不同意你這樣強迫她,萬一勾起了她的回憶,反而加重了症狀怎麼辦?”
夏源攥緊了拳頭,面無表情的看向了夏志成,輕聲道:“你知道的,你這樣根本是在縱容她。”
夏志成臉上閃過一絲不滿,語氣加重了一些,“小源,她畢竟是你母親。”
夏源的拳頭攥的死緊,指甲似乎都要刺到肉裡。他一字一句道:“你知不知道她做了什麼?她僱了一個患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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