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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池以衡的肯定,夏澤很快推開了書房的門。夕陽西墜,暮靄沉沉;整個書房籠罩在一片陰暗的光影中。池守正站在窗前望著外面,背影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夏澤小聲的叫了一聲,“舅舅。”
窗前出神的池守正被他這一聲喚回了神,緩緩的轉身開啟了書房的燈;寬厚的衝著夏澤笑笑,“是小澤啊。”
暖色的燈光下,池守正的身影顯得寂寥無比。夏澤看著舅舅彷彿失了精神氣的臉色,心中一酸,快步走到了他的面前。“舅舅,要吃飯了。”
夏澤的個子已經比池守正都要高一點了,池守正欣慰的打量著夏澤,斟酌著開口道:“小澤你……”
夏澤知道舅舅要說什麼,搶著打斷了舅舅的話,“我知道,不論是誰,我都希望查出真相給母親討一個公道。”
他說的乾脆,神色更是堅定無比,池守正看著他,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夏澤的右肩,感慨道:“好孩子。”無論池以衡在池守正面前說了多少,都比不過夏澤簡單的這麼一句。池守正徹底的放下了心,看向夏澤的眼神更是寬慰。
池以衡靠在門口,眼前的一切讓他嘴角微揚。父親,小澤還有他,他們一定會是幸福的一家人。眼看著父親和小澤有繼續聊下去的打算,池以衡適時的插嘴道:“父親和小澤你們都不餓嗎?”
池守正恍然記起夏澤是來找他吃飯的,頓時笑了起來。
晚餐的氣氛比起中午來又好了一些。夏澤和池以衡雖然還故意保持著距離,但三人的互動卻是實打實的像是一家人。淡淡的幸福氣氛瀰漫在餐廳四周,一切都溫馨無比。吃過晚飯後,池父回了房間休息,夏澤跟著也要離開。池以衡趁著四周沒人伸手捏了捏夏澤的手,夏澤看了他一眼,挑眉笑了起來。
打著換藥的旗號,池以衡跟著夏澤回到了房間。夏澤在他的幫助下脫掉了T恤,白皙的上身露了出來。經過了一天一夜的時間,他身上的吻痕淡了許多,若不細看也只會以為是蚊蟲叮咬留下的痕跡。相比吻痕的淡去,夏澤左肩的淤青越發顯得烏青猙獰。
池以衡小心的伸手摸了摸,低頭在淤青上面輕輕地落下了一個吻。
夏澤癢的歪了歪頭,一臉促狹的衝著池以衡比了一個口型,“舅舅。”
池以衡驀地笑了起來,伸手捏住了夏澤的下巴湊過來親了一口,另一隻手已經探過來開始解夏澤的褲子。夏澤吃驚的瞪大了眼睛,慌張的攔住了池以衡的手,第一反應是緊張的看向了門口。
池以衡忍著笑掰正了夏澤的臉,一本正經道:“擦藥前你不洗個澡?”
夏澤:“……”
池以衡很快把夏澤剝了一個乾淨,放水讓他坐到了浴缸裡面,自己身上的衣服卻是一件都沒少。夏澤搗亂的伸手揪了揪池以衡的襯衫,池以衡正要給夏澤洗頭,隨手在他額頭彈了一下,警告道:“閉眼,別鬧。”
夏澤乖乖的閉上了眼,仰著臉。池以衡小心的避開夏澤的耳朵把他的頭髮打溼,將洗髮液倒在了他的頭上,力度合適的揉了起來。不一會,夏澤的頭上和他的手上就全是白色的泡泡。有泡沫順著夏澤的頭髮流到了臉上,夏澤就要伸手去擦。池以衡在他之前拿著毛巾擦了乾淨,夏澤閉著眼扭頭找到了池以衡的方向,衝著他咧開了一個笑臉。
池以衡神情柔和,眼前的夏澤讓他想到了什麼,低聲問道:“小澤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我幫你洗澡的那次?”
夏澤茫然的“啊”了一聲,顯然是不記得了。
池以衡笑笑,仔細的幫夏澤衝乾淨了頭上的泡沫。整個過程夏澤都乖乖地配合,讓低頭低頭,讓抬頭抬頭。池以衡對比夏澤小時候,笑道:“那會你要是有這麼乖就好了。”
那個時候池欣雲已經去世幾年了,夏澤也和池家越來越疏遠。池父每次把夏澤接到池家小住,夏澤都要各種鬧騰。池以衡記得那次是夏澤在後院滾了一身的泥,傭人要給他洗澡,他死活不讓,抱著手裡的玩具坐在地上哭的那個撕心裂肺。當時父親有事出去了,只有池以衡在家。傭人哄不住夏澤,只能找他出馬。池以衡各種誘哄威脅,費勁千辛萬苦才哄得夏澤答應洗澡。整個過程中夏澤那個折騰,不僅濺了他一身的泥水,更是一會要這個一會要那個,洗個頭也能哭半天,簡直比他在學校跑五千米都要累。
池以衡這樣一提,夏澤也想了起來。他略微有點不好意思的看了池以衡一眼,那個時候他好像是故意在折騰。以至於池以衡估計是被他鬧騰的煩了,給他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