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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奶奶的出現讓夏志成和夏志傑都冷靜了下來。夏奶奶哼了一聲坐到了上首,掃了兩人一眼,冷聲道:“說吧,怎麼回事?”
夏志成沉著臉不肯說話,夏志傑冷笑起來,“老四嫌我算計夏澤的東西,說那是池家的,是父親留給夏澤的,讓我少打主意。”
夏奶奶來之前影影綽綽聽到爭吵就是圍繞著那些字畫。當下語氣沉緩道:“什麼池家的?幾十年前是禍端的時候池家不要,現在值錢了,又變成池家的了?沒有池家的東西,只有夏家的東西。那些東西你父親當年分的確實不公平,先放在我這裡保管的,等夏澤大點再說吧。”
夏奶奶這樣一說夏志傑頓時眼睛一亮。夏志成心中不滿,壓下了怒氣冷哼道:“過幾年?過幾年那些東西里面還有多少真跡就不好說了。”
“志成,你這是什麼意思?”夏奶奶聽出了夏志成的暗指,隱隱的看向了夏志傑。
夏志傑心中暗罵,他剛才的發洩一方面是多年怨恨壓在心裡,另一方面也是想著把之前的事帶過去。沒想到夏志成還是翻了出來。
夏志成陰著臉道:“我前幾天拿走的那副《月下廬山圖》是贗品,真跡早就被二哥串通內賊給換了出去。”
夏奶奶神色大變,“志傑?”
夏志傑心虛的避開了夏奶奶的視線。
夏奶奶一下子覺得氣衝頭頂,全身抖的站不起來。內賊是誰不言而喻,“嘉石……”話音未落,夏奶奶已經眼前一黑,身子朝著椅子的一邊栽了過去。
“母親!”
夏志成兄弟二人同時神色大變,朝著夏奶奶扶了過去。
夏奶奶暈倒之際,夏澤剛從銀行出來。《月下廬山圖》的真跡被他放在銀行,準備找個合適的機會送給舅舅。聽舅舅的意思,池家留在老宅的東西不少,最好想個辦法全部拿回來才好。
夏澤站在馬路邊伸手攔車,準備去池家補課。他無聊的翻著手機,上面全是二伯的未接來電。想來是二伯已經猜到了事發,但不知道具體情況才會這樣追著他想知道些什麼。夏澤故意沒接電話,他不覺得這件事裡面二伯無辜。和父親一樣,他不信二伯不知道這些東西是池家的。就是不知道父親和二伯會怎麼說?夏澤正胡亂的想著,老A的電話打了進來。
自從上次把調查資料交給老A後,夏澤經常會接到老A的電話。可惜每次老A都是例行的彙報一聲,關於調查基本沒有什麼進展。夏澤以為這次也是例行的彙報,一邊攔車一邊漫不經心的接起了電話。
“喂。”
“我查到韓玲了。”老A一上來就扔給了夏澤一個大炸彈。
夏澤一下子就愣在了那裡。韓玲這兩個字對他的衝擊太大,他馬上反應過來,“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老A報出了一個地址,正是上次和夏澤見面的地方。夏澤再顧不得去池家,直接攔了一輛車拐去了這個地址。一路上,老A絮絮叨叨的講著他怎麼查到的韓玲,簡單來說就是人盯人。老A手下的關係網一開始盯住的只有夏志成和夏源,但盯了幾天什麼發現都沒有。老A乾脆的擴大了範圍,開始盯住兩人身邊的人。幾天後,老A發現夏源的母親柳佳和一名中年婦女在爭吵,言談中提到了夏源的名字。順著這個線索,老A一路查過來,很快就查到了爭吵的那名中年婦女正是韓玲。
半個小時後,夏澤出現在了老A的面前。
老A興沖沖的將這段日子拍到了照片擺到了夏澤的面前,指著上面的一個女人給夏澤看。“喏,她就是韓玲。”
夏澤死死的盯著照片上的女人,心裡想的卻是另一個名字,“田曉靜。”
“她們是一個人!”
老K懶洋洋的縮在沙發上,一邊無聊的擺弄著打著石膏的胳膊,一邊對著手機道:“你看到了嗎?”
手機的另一邊,池以衡一頁頁的瀏覽著老K發過來的資料,面沉如水。
老K嘖嘖道:“你知道我廢了多少功夫嗎?真沒想到你讓調查的兩個人居然是同一個人。這個女人的資料被人篡改過,要不是我親自出馬,靠著老A那個笨蛋,想要查出來不知道要猴年馬月了。”
池以衡翻著資料,上面顯示韓玲原名叫田曉靜,二十多年前是海城大學的學生,正好是夏志成的同班同學。老K特別標註了一點,韓玲在上學時和夏志成關係平平,表面上並沒有什麼親密的舉動,但據查兩人私下來往密切。臨近畢業時,韓玲突然退學,之後就沒有了訊息。半年後,韓玲重新出現在了海城,未婚,懷孕,和夏家有過接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