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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有了各自的生活,日後回憶起來也不過是感嘆一句有緣無份罷了。只是夏奶奶深恨韓玲勾引了夏志成,又為了防止兩人舊情復燃,非要逼著韓玲在臨近畢業前退了學,將韓玲趕出了海城。
夏志成扛不過夏奶奶的強勢,他心中怨恨母親,卻又無力反抗母親,痛苦之下做出了一個瘋狂的決定,他要追求池欣雲。當時池夏兩家關係十分親近,夏爺爺私下十分喜歡池欣雲,曾經希望能和池家結為兒女親家。夏志成知道母親內心不喜歡池家,更不喜歡池欣雲獨立有主見的性格。出於某種不可言說的報復心理,夏志成主動開始接近了池欣雲。
池家並不知道夏家背後的這些事情,兩家既是世交門當戶對,夏志成又是一表人才,對此也是樂見其成。池欣雲也在和夏志成的相處中逐漸喜歡上了夏志成。就在兩家準備正式聯姻之際,韓玲頂著大肚子偷偷摸摸的跑回了海城。
對於韓玲的出現,夏志成的態度十分複雜,他既是忘不了韓玲,心中又有點被池欣雲吸引。再加上他當時剛剛進入政府部門,萬萬不能有任何的作風問題。在他的左搖右擺中,夏奶奶再次出手,一紙精神病的鑑定將韓玲送到了當年夏志飛所在的城市。夏奶奶雖然不喜歡韓玲,可她肚子裡的畢竟是夏家的血脈,彼時夏家大嫂柳佳唯一的孩子剛剛夭折,夏奶奶順勢安排柳佳假裝懷孕,抱走了韓玲生下的孩子。而韓玲則是頂著精神病的名頭被迫留在了那個陌生的城市。
整個過程夏爺爺和池家都被瞞在了鼓裡,少數的幾個知情人都出於各種目的隱瞞下了韓玲的存在。在夏奶奶眼中,池欣雲雖然不討喜,好歹身世拿得出手。池夏兩家的聯姻已是板上釘釘,她絕對不允許夏志成的一切毀在韓玲的手裡。
自此,韓玲的名字消失在了夏志成的生活裡,直到九年後,韓玲拉著夏源瘋瘋癲癲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重新開始了兩人糾纏十幾年的孽緣。
醫院病房內,韓玲隨手將拎著的果籃丟在了夏奶奶的床頭。漫不經心的打量著夏奶奶,道:“老話說得好老而不死是為賊,老太太可真是完美的驗證了這句話。”
夏志成心知韓玲對母親的敵意,頭疼的揉了揉額頭,“說吧,你到底來幹什麼?”
韓玲冷笑,“夏市長你不肯接我電話,你說我來幹什麼?”
夏志成煩躁的壓低了聲音,“不就是夏源出國的事,我都說了交給我,你到底想我怎麼辦?”
韓玲陰沉了臉,“你說呢?小源死了心要出國,都怪夏澤那個小賤|種,和他媽一樣,勾的你們父子迷了心竅。”
“韓玲你胡說八道什麼!”夏志成怒斥道。
“我胡說八道?”韓玲神經質的笑了起來,“你覺得我哪裡說錯了,是池欣雲還是夏澤?”
夏志成壓著心中的怒氣,低聲道:“欣雲已經去世了,當年的事是我對不起你,和她有什麼關係?至於夏澤,他和夏源是親兄弟,你整天到底在想什麼?”
病房門口,夏志成的這句話聽得清清楚楚。周含清正要推門的手停在了半空,神色變得難看起來。這句話的衝擊太大,周含清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這個時候她並不合適出現在這裡。她的動作有點突兀,周圍保安的視線紛紛看了過來。周含清從容的笑笑,裝著忘帶了東西,匆匆的離開了病房門口。
走了兩步之後,周含清狀似隨意道:“裡面是不是有客人?是大嫂?”
保鏢搖搖頭,“是夏先生的朋友,一名叫韓玲的女士。”
周含清笑了起來,“我說呢,聽著聲音像大嫂,我還以為是大嫂過來了。”
周含清的心中鬆了一口氣,病房內的女聲太過尖利,她一時沒有聽出是誰,只要不是她想的亂|倫醜聞就好。
周含清來去匆匆,病房內的兩人並不知道。韓玲在夏志成說完這句話後,微微笑了起來,陰陽怪氣道:“是啊,池欣雲已經去世了,她是怎麼去世的,夏市長你還記得嗎?”
“田曉靜!”
池欣雲的去世是夏志成不能戳的逆鱗,他立刻警告的瞪向了韓玲。
韓玲在他的眼神下瑟縮了一下,但很快就挺直了腰走到了他的面前,輕聲道:“你在害怕?怕被人知道嗎?有秘密藏在心裡不好受吧?你看,夏老爺子已經去世了,現在知道這個秘密的也只有我們三個人了。”韓玲的視線掃過了夏奶奶,停頓了一下,聲音陰柔近乎耳語,“老太太要是也去了,知道的秘密的可就只有我們兩個了。你就再也不用害怕了,誰會相信一個神經病的話呢?你說是不是?”
韓玲一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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