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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陸嬤嬤心中暗暗的說:老爺哪裡是無事?他不是正在接待廣平伯的兄弟嗎?不過這些她是不會說出口的,直接點點頭道:“是。”
若霞先去檢視等廣平伯府的人走了之後,她再過去。這次來的廣平伯府的兄弟雖然職位不高,但卻偏偏在十年前和丞相大人共過事還偶爾幫助了丞相大人一把,所以丞相大人這才接見了他。不過以她對丞相大人的瞭解,事關李涵清的終身,即使再著急,也不會和廣平伯這樣一個擰不清的人結親的。所以不足半個時辰,那人就會告辭。
李昕樂慢慢的看著書,一會若霞就氣喘噓的進來報告說廣平伯府的人走了。她立即起身道:“走吧。”
會客苑中,李銳祥有些驚訝的看著她道:“今日怎麼過來了,可是有事?”雖然父女關係進了許多,但是樂樂卻還是不經常到前院來找他的。這也是遺憾,小時候因為他的忽視,樂樂已經和他有了隔閡,如今能這樣,他已經滿足了。
李昕樂親自倒了一杯水道:“爹爹辛苦了,快喝口茶水潤潤喉。”
李銳祥喝了一口笑著看著她,等她說明來意。
李昕樂眼睛咕嚕一轉,道:“爹爹,廣平伯府剛剛不是來人了嗎?是要為哥哥和鄭倩提親嗎?”
李銳祥笑了,道:“以前你不是不關心這個,怎麼,和你哥哥合好了嗎?”自己的這雙兒女,他是沒有辦法,也不知道兩人是不是前世有大仇,今世怎麼都處不好。清兒對政事一向清明,卻在情感上實在讓他嘆氣。慕依然的面目看不穿,親妹妹的秉性也不知道。
李昕樂撇撇嘴,道:“下輩子吧,不過作為妹妹呢,他不仁我卻不能不義。”
李銳祥氣笑了:“樂樂,這話能這麼用嗎?你們可是親兄妹。”
“算了,反正就是這個意思,只是我們倆雖然是親兄妹,但的確性格不合,爹爹也就別勉強我們如正常兄妹了。只要哥哥不對付我,我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了。”一副大度寬容的樣子,繼續道:“哎呀,十幾年我們都這樣了,爹爹別糾結這些了。我今天來呢,也是想盡盡妹妹的責任。他都這麼老了,要是還不成親,以後堪憂啊。”說完還憂鬱的點點頭。
李銳祥挑起眉頭,道:“哦,那樂樂有好的建議?”
李昕樂終於說出了今天的目的道:“反正哥哥總使壞,但鄭倩也不是一個好東西,咳咳,她不是吃素的,不如爹爹先不要表明觀點,拖著他們,到時候哥哥和鄭倩接觸接觸,就知道這個世上好女子真的很少,要抓緊啊!”
李銳祥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每次和樂樂說話都覺得忘記了煩惱,他想想說:“也好,蓮花宴又要舉行了,到時候再好好看看吧,但是樂樂我警告你,你可不能再使壞了,就像你說的,你哥哥年紀大了,得成親了。”
李昕樂目的達成,才懶得管李涵清以後的媳婦人選,搖搖頭,道:“爹爹放心,我才不管,這次不也是為爹爹分憂嗎?爹爹總是憂心哥哥,太頻繁的看人,爹爹累,哥哥還不領情,索性找個(惡)人磨磨哥哥。”
李銳祥摸摸鬍鬚道:“好吧,就聽樂樂的,蓮花宴以後再說。”皇上對廣平伯府還有些舊情,那就再等著他們作大死之後再說。且就像樂樂所說,他對清兒的親事頭疼得很,又不能強壓,只能希望樂樂這次的方法能夠湊效。
父女倆又說了一會,李昕樂就決定告辭,剛走到門口就聽見李銳祥冷不丁的問:“今天你哥哥又得罪你了”
李昕樂回過頭,甜甜一笑,道:”爹爹多慮了,爹爹好好休息,女兒就告退了。“
李銳祥看著李昕樂走了之後眼神清明,對著身邊的人道:“樂樂越發長進了。”表情和言語都不會輕易露出破綻了。
一連三天,李涵清只要出宮就會偶遇到廣平伯府的人,今天是世子,明天是二少爺,他幾乎都要將廣平伯府的成年男子見全了。到這是哪裡還有不明白的?可是廣平伯府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哪怕他都明確拒絕了,卻仍舊厚著臉皮偶遇他。要不是爹爹明確說他並沒有私底下答應廣平伯府,他都懷疑爹爹迫不及待的想要鄭大姑娘進門呢。
廣平伯府祖先是榮耀是可以寫進大齊的歷史的,可是卻一代不如一代,這代除了爵位,已經沒有能擠進朝堂的人了,來見他的廣平伯府的人沒有一個能夠上朝的,他連暗地的找麻煩的機會都沒有,又不能胡亂的給他們定罪,畢竟是天子腳下,丞相府又一向惹人注目。他這次對這種牛皮糖一樣的存在還可真有點束手無策了。沒有辦法,他只好使出終極辦法:躲。
可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