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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擰不過大腿,劉慧梅的心思註定要落空了。
他心下大喜,情不自禁笑了起來,“娘說的是,我這就叫三弟來。”
不分家,什麼都好說。
3。003 爭奪銀錢
周士仁來得快,得知要修繕黃菁菁的屋子,他訝然了好一會,周家沒分家,家裡的銀錢都黃菁菁管著,平日他們極有默契的不動屋裡的東西,怕不小心發現了黃菁菁藏錢的地方,而且黃菁菁也不准許他們打探屋裡的情形。
牆裂了縫,床破了洞,不準任何人修葺,這兩年他們習以為常了。
突然聽到黃菁菁說要修整屋子,他擔心黃菁菁大病初癒記性不好,琢磨片刻,挪到扶著牆走路的黃菁菁跟前,小聲提醒道,“娘,會不會不小心壓到罐子?”
村裡的人樸實,銀錢多藏在罐子裡,或鎖進櫃子或埋在地下,他怕不小心觸碰到罐子弄碎了。
黃菁菁大汗淋漓,她太胖了,腰間的肉一圈又一圈,雙腿重得抬不起來,聞言,她扭頭斜了周士仁一眼,想說點什麼,餘光瞥到一旁邊收拾床褥邊側著耳朵的周士武,心思一轉,怒吼道,“壓不壓到有什麼關係,不都得替你補漏缺,我年紀大了,走路都費勁,本想拉扯你們長大能享享福,結果呢,一群不省心的,還不趕緊幹活,要我親自請你是不是?”
周士仁羞愧的低下頭,紅著臉道,“娘,我與趙叔說好。。。。。。”
“說什麼說,有什麼好說的,趕緊給我幹活,把罐子找出來給老趙。。。。。。”黃菁菁扯著嗓子,好像要喊破喉嚨似的,她不懂原身的性子,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得動不動就罵,她都不敢表露自己真實的情緒。
周士武把床褥放在凳子上,藉故擦汗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黃菁菁,“孃的意思是錢罐子裡只有五百文?”
這個二兒聰明狡猾,黃菁菁看他咕嚕咕嚕的眼珠子就猜到他打什麼主意,冷斥道,“有多少和你有什麼關係,麥稈和稻草換新的,這些都發黴了,要臭死我是不是?”說完,見周士仁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黃菁菁恨鐵不成鋼,“愣什麼愣,要錢自己找,別想從我嘴裡知道藏罐子的地方。”
這樣一說,算是摘清自己不是原身的嫌疑。
周士仁垂著頭,低低的喊了聲娘,黃菁菁最厭惡這個字,想她正值青春的美少女,結果來給一幫人當娘,還不得不壓抑自己的本性,沒個好氣的瞪周士仁一眼,“什麼事。”
周士仁沒想到黃菁菁會接話,抬起頭,木訥的搖了搖頭,“沒。。。。。沒事,我就去簷廊下抱稻草。。。。。。”
說著,一溜煙跑出了屋子,單薄的衣衫滑過門檻,急促又匆忙,黃菁菁怒氣更甚,她的本意是讓周士仁留下幫她找找錢罐子,他倒老實,只想著怎麼幹活了。
周士武慢條斯理的卷著床上的麥稈,手不動聲色的順著塌陷的洞摸向下邊,空蕩蕩的,只感覺到扎手的稻草須和呼呼的風,根本沒有罐子,他皺了皺眉,瞄了眼對著門口唉聲嘆氣的黃菁菁,找話題道,“娘,您可要好好說說大嫂,您跌了一跤受傷這麼大的事兒,大嫂竟然不聞不問,我和三弟找上門,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諷刺我和三弟是莊稼漢子,一文錢都捨不得給,當年您為了送大哥去學堂吃了多少苦,沒有您,哪有大哥的今天,大嫂太看不起人了。”
前些日子,黃菁菁歡呼雀躍的離家去鎮上過年,卻不想灰溜溜的回來了,且之後看誰都不順眼,整日坐在院子裡罵人,不用說,肯定是劉慧梅把黃菁菁攆回來的。
劉慧梅嫁進周家的時候就看不起他們,當面一套背面一套,沒少暗中給他們使絆子,後來搬去鎮上,劉慧梅愈發看不起他們,黃菁菁硬氣,一年難得去一回鎮上,哪怕周士文三番五次喊她去鎮上她都沒答應。
其實,還是和劉慧梅關係不好的緣故。
黃菁菁沒吭聲,對那個大兒媳,她知之甚少不予置評,且周士武話裡挑撥離間的意思太過明顯,她想聽不懂都難,喝道,“就你花花腸子多,你們本來就是莊稼漢,她說說怎麼了,她看不起人就算了,我還看不起她呢。”
她不想成天扯著喉嚨和人說話,累得很,甩了甩腿上的肉,朝外喊道,“栓子,栓子。。。。。。”
栓子沒喊來,倒是喊來她又一個兒子,周士義。
周士義一進門眼神就落在周士武身上挪不開了,“娘,聽說您覺得冷,我讓豔兒去村裡問問誰家有棉被,買一床棉被給您老人家用。”
不知情的還以為周士武是他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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