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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想的。
周士仁捱了罵,灰頭灰臉把栓子和梨花拉回了屋,周士武等桃花睡著了,輕手輕腳出門去了西屋,叫周士仁出來嘀嘀咕咕通,說得周士仁滿面愧疚,他確實不懂教孩子,以為不餓著不凍著長大了不做壞事就成。
周士武直嘆氣,曾幾何他也是這般認為的,但是,看黃菁菁為他們操心頭疼不已的神情他才知道錯了,孩子小時候不教好,大了再約束就難了,他們小時候是沒法子,吃不飽穿不暖,黃菁菁哪有空閒理會他們,後來想管教,他們性子野了,不然,他做不出那等喪盡天良的事兒,周士義不會偷了黃菁菁的銀子跑了。
三歲看老,這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日落西山,周士武先收工繞去了村裡,和里正說了事情的經過,馬婆子到處敗壞黃菁菁的名聲,他不能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
趙衛國回村已聽說了這事,端著肅然的神色道,“這事我心裡有數,你娘苦盡甘來有你們孝順是她的福氣,哪像馬家一攤子爛事,你等著,這事我一定給你做主。”
馬家有些事兒外人不知,他卻聽到點風聲,馬致富媳婦被蹉跎多年,受不了馬婆子,和外村的人搭上了,遲早會鬧出笑話。
周士武一臉不好意思,想著他娘說給花叔在村裡落戶,他順勢跟趙衛國提了提,趙衛國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是問道,“他在村裡沒有田地,往後靠什麼過日子?”
“我們一家受他恩情,以後就我們幾兄弟給他養老。”這話換作去年,他絕對不敢說,如今家裡條件好了,他自己能掙到錢了才敢說這話。
趙衛國若有所思道,“你們償還恩情,重情重義是好事,戶籍之事沒啥問題,只是。。。。。。”村裡的閒言碎語他略有耳聞,有些事,完全是空穴來風無中生有,不過未必是壞事,“你娘分家仍然單過著?”
周士武不懂他的意思,點了點頭。
“其實啊。。。。。。”趙衛國沒做過這檔子事,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不自然的潮紅,不過他臉黑,倒也看不出來,“你娘為你們操了一輩子的心,如今你們日子好了,她如果遇著合適的,再嫁不是不能,你們幾兄弟貼心,有些話終究不好說,我聽說老花妻兒早亡。”
周士武心思通透,哪還聽不出里正的言外之意,再嫁的寡婦不在少數,黃菁菁一輩子心血全放在他們心上了,沒想過兒女情長的事兒,只是花叔的性子,和他娘一塊,不定被使喚成什麼樣子。
他們兩,不太合適。
“他住在你們家終究名不正言不順,既然你們幾兄弟要給他養老,多層關係何曾不是好事。”趙衛國是為他們的名聲著想,因著黃菁菁,稻水村在十里八村都有了名氣,他出去也面上有光,自然盼著周家人好。
周士武心事重重的回去了,見花叔抱著米久坐在屋簷的涼蓆上,手裡編著螞蚱,眉目溫柔,和藹可親,他垂下頭,面露沉思之色。
馬婆子的事兒他沒有再問,栽完紅薯藤,秧田的水稻黃了,豐收來臨,人人臉上漾著喜悅的笑。
期間,馬家鬧了醜聞,馬致富媳婦和人跑了,半夜溜出門如廁,結果再也沒回來,馬婆子和馬致富火急火燎追去對方村裡,屋子空空如也,早捲鋪蓋走人了,連村裡的田地都賣了,馬婆子氣得暈了過去,馬家人仰馬翻。
這件事,村裡說什麼的都有,馬婆子自作孽,咎由自取。
事情傳到周家,沒人議論,周士武和周士仁卯足勁幹活,未落井下石說半句,倒是讓村裡人對他們豎起大拇指。
這些天,周家的氣氛隱隱不同尋常,周士武時常盯著老花發呆,老花盯著望著黃菁菁出神,而黃菁菁則裡裡外外忙活,對老花的目光渾然不覺。
倒是劉慧梅心思細膩,琢磨些名堂出來,一個男人,情不自禁把目光投向女人,除了那層意思還有什麼,不過她沒說破,老花身無分文,而黃菁菁渾身是寶,二人真要有個什麼,是他們吃虧了。
家裡如今的關係就不錯,她不想生出其他事情來。
一場秋雨後,漫山遍野的蔥綠轉為枯黃,萬物呈頹敗之色,綿綿細雨,連著下了好幾日,水稻的稅收拿錢抵賬,一時半會不著急,只家裡堆著少許未來得及曬乾的稻子令人發愁,思慮再三,周士武學著老法子,騰了屋裡的炕床,點燃一把柴,把稻子堆在了炕床上,炕的溫度不高不低,將稻子的水分烘乾就成,莊稼人看天吃飯,天不好,人們只得絞盡腦汁想其他法子,年年都有莊稼落地生秧的事兒發生,不知誰想到炕燒糧食的法子,自此以後,縱然陰雨綿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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