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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囑他在宮中諸事謹慎,您們二位有什麼要囑託的也一併告訴我,我一併寫在信中。”
顧夫人便把想囑託的話,一一告訴了相思,不過是母親是叮囑他好好做人,好好做事,小心身體等言,這些年相思早已背熟。
在顧家消磨了小半天,相思和唐玉川便告辭回城裡去,趕車的依舊是老孫,這些您老孫好像沒變,雲州府的一切好像也沒變,但老孫其實已經抱了兩個大孫子,雲州府的一切也都已與昔日有些不同。
車上,唐玉川上下打量了相思半晌,咂咂嘴道:“小時候相蘭說你娘,我還沒覺得,怎麼這幾年發現你越來越娘了?”
相思被這一句話噎得心膽俱裂,印堂發黑,瞪了唐玉川一眼,沒好氣道:“你也沒爺們到哪裡去!”
唐玉川也不惱,摸了摸自己白嫩的麵皮,有些苦惱:“我就喜歡那些十分爺們的模樣,可這幾年雖讓總在各處跑,但怎麼就是曬不黑?這白得跟個大姑娘似的,也真是愁死人了。”
相思見唐玉川沒再關注自己的娘們氣質,忙也轉開話題去:“你幾時回的雲州府?”
“兩天前才回的,在滸州辦了些陳皮、當歸、紫人參。你這次去韶州怎麼樣,是不是又能狠狠賺一筆?”
相思韶州府的生意遇到些麻煩,卻也不便和唐玉川講,於是只挑些模稜兩可的事,與他說了一路。馬車到了魏家,相思下車,唐玉川揮別。
家中賓客已散,筵席亦收,相思先前已讓府里人去魏老太爺處報了平安,回府後又先去了春暉院。魏老太爺這些年並無變化,除了越發鬆軟的面板使眼袋腫|大了幾分……
在春暉院敘了一會兒話,魏老太爺體恤她連日奔波,便放了人。
回到章華院,白芍紅藥早準備好了熱水飯食,草草吃過飯,相思便和白芍進了裡間,紅藥守著門。
脫去衣衫,是一副如脂如玉,如荷如露的少女身體,胸上的束縛拆掉,相思舒服地深吸了一口氣,躺進滾燙的浴桶裡。
“少爺,你這總是用布裹著不好吧……”白芍有些擔憂。
“能好才怪,本來能長成C杯,現在掙命也就長出個B!”相思洗了個帕子敷在眼上,束縛地呻|吟一聲。
“少爺你又說啥呢?”白芍納悶,相思卻沒有解釋,泡了好一會兒,擦乾身體,穿了件改良的白色棉布束腰睡袍,坐在窗前桌旁,一邊想著要寫的話,一邊磨墨、鋪紙,隨後提筆落字。
“大外甥:
來信已收到,諸事安好,勿念。
顧老夫人身體精神甚好,顧夫人亦無煩憂事,只叫我叮囑你好好做人,好好做事,凡事圖穩健,不要急功近利。
相慶今日娶親了,是淳州府謝家的小姐,我打聽了,是個厲害的,只怕相慶以後要有苦頭吃了,跪洗衣板的事情怕是少不了了。他本有一個厲害的娘,這又娶了個厲害的婆娘,我很為他的未來傷感。
相蘭還是老樣子,跟著家裡做生意也頗有樂趣,那日看見有個穿著襤褸,形容落魄的大俠客,捂著胸口驚魂許久,說:多虧當初你們沒讓我去當大俠客。自此隻字不提和‘大俠客’有關的人事。
唐玉川和唐老爺一樣,主意一籮筐一籮筐,生意順風順水,他家裡也在給他尋婆娘,不知會尋個什麼樣的。只是他最近迷上了黑臉大漢,總想把自己也曬成大黑臉,但總不成功,你有沒有什麼藥,能有此神效,送他幾丸,也不枉費你倆多年的情分。
我依舊聰慧喜人,生意手段了得,頗得爺爺真傳,他也越發不管我了,我想可能多半是因為管不了我了,兩月前他還被我氣哭一次,我也見好就收,這些日子乖乖的,不再惹他動肝火。
你說現在你開始診脈開方了,我有幾句話要叮囑你。
宮中那些姑娘門,一輩子就等皇帝臨幸,日子過得蕭索,有時候便想做出些逾規矩的事來,你千萬千萬守住自己的手和褲腰帶,這些事千萬千萬不能沾染,不然小心丟了小命兒。
初春十二日你雲州府的老舅”
三五日後,京都太醫院的顧小大夫收到此信,雖周遭都是太醫院同僚和前輩,卻也不忌諱地展開看,看到“守住手和腰帶”一段,臉上又紅又白,又白又紅,也不知是氣惱還是氣惱。
“小顧啊,你老舅又來信了?”坐在對面的孫太醫笑問。
顧小大夫顏面微紅:“八竿子打不著的老舅。”
孫太醫呵呵笑著:“那你這老舅也是真關心你啊,每月一封信,真是勤勉。”
顧小大夫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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