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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子格外惹人注目,她生得極是好看,面板瑩白如玉,一雙眼似乎永遠帶著親和的笑意,手中撐著一把樸素的油紙傘,素雅得畫中仙女一般。
有的藥商不認識相思,進進出出總要瞟上兩眼,把唐玉川氣得不行,恨不得上去摳人家的眼睛。
風雨越來越大,有幾輛車上的氈布沒封嚴,被風吹起來,旁邊一個老者驚呼一聲想要按住,誰知卻被彈倒在地,他拍著大腿喊道:“這裡面裝的是澤瀉,可不能見水呀!”
站在門口的幾人忙衝上去,拉氈布的拉氈布,拽繩子的拽繩子,相思一手撐著傘,一手去扶那老者,誰知又來一股妖風,吹得相思握不住傘,自己也往後仰去。
卻有一雙手扶住了她的後背,人才沒摔下去,相思忙回身:“謝……”
話說到一半,她住了嘴,往後退了一步,福身:“溫閣主。”
溫雲卿撐著傘,衣衫被風吹得呼呼作響,眼睛卻一直盯著相思,見相思這般疏遠客氣,心裡自然不舒服,卻是沒發作,只淡淡道:“小心些。”
這一番折騰,相思的衣服便溼透了,溼透的布料緊貼在身上,勾勒出一個曼妙的身形,相思沒注意,轉身扶著那老者到門口躲雨,正要折返到雨幕之中,路卻被人擋住。
“溫閣主,請讓一下。”相思想從旁邊繞過去,手臂卻被捉住。
溫雲卿定定看著她,低聲道:“衣服溼了,先回去。”
相思低頭一看,臉上一紅,溫雲卿的大氅已經從天而降,將她嚴嚴實實罩住。唐玉川也聽見了這邊的動靜,快步走過來,對相思道:“你先回去吧,這裡有我看著就成,反正也登完記了,就剩往裡般了。”
相思只得點了點頭:“那我先走了啊。”
唐玉川揮揮手:“走吧走吧!”
相思轉身想往馬車那邊走,誰知溫雲卿今兒卻像吃錯了藥一般,長臂一伸,將相思半抱著往外走。
相思“哎呀”了一聲,隨即故態復萌:“溫閣主,男女授受不親,你再這樣,我要叫人了。”
溫雲卿步子邁得極大,聽到這話,卻不看相思,低聲道:“你這樣鬧了一個多月,便是生氣我向魏夫人告黑狀,此時也該消氣了,難不成你要一直鬧下去?”
相思心想,我見你每次不都挺樂呵的嗎?怎麼現在受不住了?
走到車邊,溫雲卿將雨傘一收,將相思送上車,自己隨即也跳了上去。相思往車角一縮,道:“溫閣主,經過我孃的教訓,我想明白了,先前是我不知禮數,時常冒犯您,日後我肯定不那樣了。”
“哪樣?”溫雲卿挑眉,問:“不強抱我了?還是不強親我了?”
相思大蘿蔔臉不紅不白:“兩樣都不了,我娘還教我夫為妻綱,如果日後咱們成親了,閣主說的話,都是對的,我都照做,絕對不違逆。”
溫雲卿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問:“你說‘如果’是什麼意思?”
相思偏著頭,溼發緊貼著小臉兒,笑得十分靦腆:“閣主你怎麼還是這麼咬文嚼字的,我不過隨便一說,你隨便一聽便是了,難不成還要去告黑狀?”
“這次不告黑狀了。”溫雲卿將車簾放下,阻斷了車外的風雨之聲,隨即伸手將相思扯了過來:“我自己收拾你。”
說罷,便向相思壓來,黑暗中卻沒親到想象中的柔軟,而是親在了相思微涼的手心裡。
“溫閣主,你看你,一言不合就上嘴,咱倆還沒成親呢,你這樣,實在是不合禮數。”
溫雲卿親了親相思的手心兒,嘆了口氣:“我錯了還不成,不該去告黑狀的。”
相思氣了好幾個月,哪裡是這般好哄的:“閣主告訴我娘之後,我深受教育與感動,只後悔沒有早日領會女子德行的根本,做了許多荒唐事,若日後我有做得不對的地方,還請閣主繼續告訴我娘,我一定會乖乖聽她教誨,做一個識大體的婦人。”
“思兒,我真的錯了。”溫雲卿的聲音就在相思的耳邊,弄得相思有些癢。
她縮了縮脖子,卻覺得肩頭一涼,伸手一摸,不知何時自己的衣帶被解開了,前襟被扯散,肩膀全都裸|露了出來,相思一驚,怒道:“溫雲卿!”
一雙修長的大手回應了相思,這雙手溫暖乾爽,扶在了相思的肩頭,然後也不知從哪裡尋到的乾爽帕子,開始擦拭相思的身體。
“彆著涼了”
那溼衣服好脫不好穿,相思使了牛勁,也沒把那溼成一坨的衣服分開,身上只穿著肚兜,面前還有一頭狼,相思實在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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