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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雲卿上前,先將她的裡衣整理好,嚴嚴實實繫上帶子,又開始整理她的中衣,相思委屈得不得了,不停抽泣卻沒再掉金豆子了。
忍不住嗤笑一聲,溫雲卿忽抬頭親了相思的額頭一下,然後再若無其事地去整理相思的衣服。相思便更加委屈了:“你……你看你,你又親我!”
“我忍不住嘛。”溫雲卿學著相思的口氣說道。
第98章
溫雲卿給相思繫著腰帶,忽想起午間在那本書上看到的東西,便低著聲音道:“二八佳人體似酥啊……”
相思一僵,便聽溫雲卿又笑道:“這個‘酥’字用得很香豔嘛。”
相思不說話,溫雲卿卻又忽然低頭親了她一口,親完還摸了摸嘴唇,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他蹲在榻前,眼裡都是星光,柔聲哄道:“思兒,咱們成親吧。”
相思怕他再動手動腳,眼珠子一轉:“答應你也成,但你得先贏了唐玉川和我大外甥。”
溫雲卿不解:“比什麼?”
*
第二日,魏家支起牌桌,摸起了骨牌來。
相思和唐玉川一夥,溫雲卿和顧長亭一夥,四個人裡只溫雲卿是沒玩過的,其他三人是從小玩到大,且極有默契,一個眼神,便知道對方要什麼,這個牌局,不是二對二,而是三對一。
溫雲卿起先連怎麼玩都不知道,更別提能贏,玩了幾把,總算摸清了門路,但敵方是配合默契的相思和唐玉川,己方是一點默契也沒有,且時刻想著拆臺的細作顧長亭,這輸贏用腳都能猜到。
一天下來,溫雲卿竟沒贏一次!
收了牌局,唐玉川拍了拍垂頭喪氣的溫閣主,安慰道:“沒事沒事,我看你是個有天賦的,玩個一年半載的肯定能贏,我們三個那是從小玩到大,以前一到放假年節,我們都要整天整宿玩的,你現在贏不了是正常。”
他不安慰還好,這一安慰,溫閣主越發的喪氣了。
顧長亭接過相思返給他的金裸子,微微挑了挑眉,淡淡道:“閣主你多加油。”
當天晚上,溫雲卿回院兒後,便把自己的三個徒弟都叫到了屋裡。這三個人倒是偶爾也會摸骨牌玩,比溫雲卿的水平是要高一些的,於是這次輪到徒弟教師傅,三個人輪流傳授了摸骨牌的技巧,傳授完技巧,四個人便操練起來。
玩到午夜,江成成便困得受不住了,打著哈欠道:“師傅,今兒就到這吧,明兒還有活兒要幹呢!”
平日溫和清淡謫仙般的人物,此刻眼裡全是綠光,一口回絕了自己徒弟的請求:“不成,我才摸到點門路。”
江成成便只得拖著沉重的手去摸骨牌。
又過了一個時辰,別說江成成困得不行了,連方寧也支撐不住了,勸道:“師傅,這骨牌得慢慢學,欲速則不達,還是早些休息,明兒我們再陪您練。”
溫雲卿盯著手裡的骨牌,眼兒也未抬:“不能慢慢學,不然我啥時候才能娶你們師孃進門?”
三個徒弟這下再也不敢多言,強瞪著眼當牌架子。
直到天快亮時,溫雲卿才算是良心發現,放三個徒弟回去了。
日夜集訓的效果自然是有的,但的確如唐玉川所說,想贏還差得遠呢,加上顧長亭搗亂,玩了五六天,竟是一次也未能贏。
於是溫雲卿日日長在魏家,白天在那兒玩一天,晚上回家玩一宿,日夜不間斷地練習“娶妻必修術”——骨牌*。
九月初的時候,相思摸骨牌都摸煩了,唐玉川手掌上也長了些薄繭,顧長亭倒是心如止水,這時上天氣炎熱,一天下來實在是有些辛苦。
相思中午是要午睡的,到了九月便挺不住,中午總要回院兒去睡一腳,養足了精神才好再戰。
這日午後,她睡醒後便去尋唐玉川幾人,到了四角小亭時,溫雲卿趴在石桌兒上,應是睡著了,相思便放緩了腳步。
她在溫雲卿對面坐下,見他睡得有些沉,便趴在桌兒上看他。
清俊的眉眼,灑然落拓,只是眼睛下面有些暗,顯然這些日子沒有睡好。
相思也還沒睡夠,便趴在溫雲卿對面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唐玉川和顧長亭也來了,遠遠的便看見亭內兩人,於是在外面住了腳步。
顧長亭看了一會兒,唐玉川便有些擔憂,也拿眼兒悄悄去瞅顧長亭,見他神色平常,才稍稍放下心來。
“走吧。”顧長亭轉身往回走,唐玉川又看了亭裡一眼,才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