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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的庇佑,她自然就不會再有閒心找齊斐暄的麻煩。
至於齊佩蕪……張芸秋怕是也沒什麼心思去管了。
畢竟相對於齊佩蕪這個女兒來說,張芸秋更喜歡的是在她眼裡能夠傳宗接代的兒子。
伯府還有一堆庶子呢,張芸秋地位不穩,最擔心的應該是她兒子的地位會不會被庶子奪走。
雖說齊魏八成不會幹出讓庶子承爵的事兒來,但是就憑張芸秋那疑神疑鬼的性子,她都不能讓她自己安穩!
齊斐暄躺在床上,蓋著有些發硬的被子,睜大眼睛看外面映進來的月光。
說起對付張家,齊斐暄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都說她的命好,上次天降了個齊眠的身份,已經讓齊斐暄徹底沒脾氣了,她是不迷信,可是這想什麼來什麼還真的沒法兒解釋,再加上原書的設定……
齊斐暄想,她若是這會兒許願讓張家自己倒了呢?
想到這裡,齊斐暄又覺得是異想天開。
這麼長時間以來,齊斐暄已經猜出了這命格的規律。若是她許願想要什麼倒是可以成真,像是她想要護衛,就有了陳悉他們,她說想要開茶樓,就遇到了施興才一家。
上次她想要合理的身份,也有了齊眠這個人。可她若是想要做成什麼事兒,還是要自己去做的。
就像是掰倒穎欣伯府,像是回到榮國公府,這些都需要齊斐暄自己去做。不然她以前想過那麼多次回去,命格真的管這個的話,齊斐暄早就回去了。
所以說這命格算是錦上添花,齊斐暄想要什麼,還要自己去爭取……這是難得的好命嗎?
齊斐暄總覺得這個設定哪裡有問題。但是她又說不清楚。
而且,齊斐暄剛穿越過來的時候,也曾經疑惑過為什麼齊佩蕪上輩子有了好命格卻還是被逐出了國公府。
要說起來,有這種好命的不應該是一輩子遇不到什麼挫折才對嗎?
雖說齊佩蕪後頭重生了,但是她也死了一次不是?
齊斐暄想不明白,她閉上眼睛不再去想。
她不懂得這些,若是真的想要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估計就要問明徽去了。
雖然明徽大師看上去不靠譜,但他那麼在百姓心中德高望重,應該也不是浪得虛名……?
想這麼多無益,天色已經很晚,伯府外打更人的聲音傳來,已經是三更天,齊斐暄翻個身,蓋好被子睡著。
之前的換命符張芸秋是不敢拆了,齊佩蕪的頭髮又不是那麼好拿的,張芸秋想要做新的護身符,就需要齊佩蕪貼身物件。於是他便藉著探望的名頭去了國公府,想要拿齊佩蕪的東西。
齊佩蕪臉上的疤還沒好透,她又怎麼會想見外人!故而張芸秋雖然憑著和國公府的淵源進了佩蘭閣,但看到的卻只是躺在重重簾幕後的齊佩蕪。
這可把張芸秋心疼的不得了。她想和齊佩蕪說話,沒成想齊佩蕪卻不理她,張芸秋心如刀割,覺得自己委屈的難受,她用帕子擦著眼淚,將要離開的時候,身影一晃,扶住了房裡的妝臺。
謝夫人忙讓嬤嬤扶住張芸秋:“你這是……”
“失禮了,夫人見諒。”張芸秋胳膊一動,將扶著妝臺的手縮回袖子裡,“我只是看阿蕪這個樣子,心裡難受。當初阿蕪剛出生的時候,我還抱過她,誰成想卻發生了這種事兒。”
“當初了塵道長說阿蕪命好,卻不想……”謝夫人也被說的有些傷心,她看向齊佩蕪的方向,惆悵的嘆了一口氣。
張芸秋忙著換命的事兒,所以她沒留多久就走了。
剛才在佩蘭閣的時候,張芸秋藉著扶妝臺的那會兒功夫,拿了齊佩蕪的簪子。
齊佩蕪在國公府長大,金銀首飾數不勝數,再加上前幾日她遇到那件事時也將頭上髮飾都弄丟了,所以這會兒沒了個簪子,齊佩蕪並沒有在意。
將簪子拿回來,張芸秋便找齊斐暄要了頭髮。
估計是不想見齊斐暄,張芸秋只讓劉嬤嬤來找齊斐暄說要頭髮的事兒。劉嬤嬤便到了雋蕪院,看著如寶給齊斐暄剪頭髮。
只不過劉嬤嬤不願來雋蕪院,她盯著如寶的時候,便也有些不上心。
在劉嬤嬤心裡,她過來只是找齊斐暄要一縷頭髮而已,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正好方便齊斐暄。齊斐暄趁著劉嬤嬤不注意,偷偷的將頭髮換了。
於是劉嬤嬤就拿著那頭髮走了。
沒多大會兒,就有小丫鬟從常芳院來,給齊斐暄送了支簪子,說這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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