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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齊斐暄抬頭,“有話直說就是,不必吞吞吐吐。”
陳悉猶豫了下,到底是不放心韓雲觀,他從懷中摸出一封信交給齊斐暄:“這是明衣軒掌櫃讓我交給您的。”
那封信用紅紙封著,上頭什麼都沒寫。但是齊斐暄一看就知道,這應該是張家的訊息送到了。
陳悉買下的那些人不是白花錢,用他們打探訊息,也確實得心應手。齊斐暄早就交代過那些打探訊息的掌櫃,若是她急要的訊息,送來的時候就用紅紙封口。而她昨天剛讓掌櫃們去打探張家的事兒。
她接過信,讓韓雲觀先別說話,然後拆開看了眼。
信上說了張家的事兒,講了張家近些年的情況。信上還說,現在張家是他們的老太爺,也就是張芸秋的父親在管。
而張芸秋的哥哥對此也頗有不滿,可惜他並沒有能夠打理張家生意的本事,也只能暗地裡不願意。
齊斐暄將信收起來。
張家雖然不是什麼鉅富,但他們也不是好對付的,若是想對張家下手,難度並不小。
韓雲觀問:“齊眠,你在看誰的信?怎麼好像心情不好?”
“沒誰。”齊斐暄讓陳悉下去,她揉揉額頭,“你知道張家嗎?”
“張家?”韓雲觀皺眉,“哪個張家?禮部尚書的張家?”
禮部尚書也姓張,韓雲觀在錦衣衛待的久了,一聽說張家,首先想到的就是禮部尚書家。
“不是,是那個做生意的張家。”齊斐暄想了想,“張城家。”
張成是張芸秋父親的名字。他在京中也有幾分名氣,可那並不是什麼好名聲。張家做生意並不實誠,除了和張成沆瀣一氣的幾個人外,大部分生意人都不願意和張家合作。
韓雲觀點頭:“是他們啊。我倒是聽說過。怎麼,你被他們坑過?”
“……”,看看張家的名聲都差成什麼樣了,韓雲觀聽到張家都沒往別處想,張口就問她是不是被坑了。
不過也正常,好人家誰能養出張芸秋那種女兒?齊斐暄垂眼,端起茶喝了一口:“是被坑過,而且被坑的很慘。”
“怎麼回事?”韓雲觀護短的心上來,他拍著胸脯說,“你和我說,我幫你報仇!”
“一言難盡。”齊斐暄心情複雜道,“還是別給你添麻煩了。”
看韓雲觀的樣子,讓他吃喝玩樂還行,要是讓他幫忙……齊斐暄還真有點擔心。
“沒事,不麻煩。”韓雲觀道,“究竟出了什麼事兒?”
韓雲觀到底是錦衣衛,很多事情瞞不了他,齊斐暄略一思忖,便道:“我機緣巧合認識了穎欣伯府的二姑娘,但是那位二姑娘在伯府的日子並不好過。”
她嘆口氣:“伯府的夫人隔三差五的找那位姑娘的事兒。所以我想著,讓張家出點事,也好讓伯夫人暫時忘了二姑娘。”
編瞎話容易出錯,還不如半真半假的說出原因,起碼韓雲觀無法查證伯府二小姐和齊眠是不是真的認識。
畢竟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而無論是伯府的二小姐還是齊眠都不是什麼大人物,也沒人盯著他們,他們什麼時候認識這種事情,即便是查也查不出什麼來。
反正齊斐暄也去過莊子上,在那邊發生了什麼事兒,不都憑齊斐暄說?
“二姑娘?”韓雲觀想起了什麼,“我記得先帝曾經給伯府的一位小姐賜了名字,是這位二姑娘嗎?”
“是。”齊斐暄回答,“只不過她在府中的日子不好過。”
“張氏為何對二姑娘不好?”韓雲觀皺眉,滿臉不解,“按說能得先帝賜名這種殊榮,就算是真的不喜歡,也不能這麼對她?”
只不過先帝已經駕崩,再加上齊斐暄到底名義上是穎欣伯府的女兒,伯府對她不好,外人也不知道。
實際上就算外人知道伯府對齊斐暄不好,恐怕也不會說什麼。
“誰知道呢。”齊斐暄意味深長,“這裡面,說不定有隱情呢。”
韓雲觀一拍大腿:“什麼也別說了,張家的事兒就交給我!齊眠你安心就是,我絕對讓張成不好過!”
齊斐暄:“啊?”
“我早就看張成一家子不順眼了。”韓雲觀冷笑,“他們乾的那些都叫什麼事兒!我看的都覺得生氣!這事兒就歸我管了。不出半個月,我就能讓張家嚐嚐什麼叫火急火燎。”
“可是你……”齊斐暄有些不放心,“你怎麼對付張家?”
“再怎麼說我也是長公主的兒子,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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