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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個。”齊斐暄把放在懷裡的面具摸出來,“你看這東西怎麼樣?還能看出來我是個姑娘家嗎?”
“這是……”貞珠一臉稀奇,“小姐,這是不是話本里說的面具?”
貞珠不同於在伯府長大的如寶,貞珠是被買進府的,她小的時候出門,經常聽到話本戲冊。現下看見面具,貞珠也能猜出來這是什麼。
齊斐暄點頭:“猜對了,以後有這個面具,咱們就不用提心吊膽的了。”
如寶也湊過來:“小姐,這個東西應該怎麼用啊?”
“沈恙寫的方子上有。”齊斐暄拿出沈恙寫字的那張紙看了半天,最後想起來了一件特別令人尷尬的事。
她似乎不認識大齊的字……
大齊畢竟是古代,古代的字和現代的字差別太大,要是想認出來估計要費不少勁兒。
齊斐暄後悔了,早知道這樣她就讓沈恙口述,她來寫了!捧著那張紙看了半天,齊斐暄才終於確定,這上面寫戴面具時只需要用清水洗臉就行。
第23章
面具又怕水,洗完臉必須把臉擦乾,然後將面具小心的貼上……齊斐暄想試一試,但因為這東西是一次性的,只能用一次,齊斐暄只能先過眼癮。
等她能夠學會面具的製作方法再往臉上貼吧。齊斐暄讓如寶去把面具放好,又將單子藏到懷裡。
齊斐暄不認識大齊的字,只能連猜帶蒙的猜出來上面寫的什麼,可這是往臉上放的東西,絲毫馬虎不得。
只能先把單子放好,等她先認字。不過認字應該也不用多久,齊斐暄也就是對大齊的字不熟悉,真想認的話估計幾天就能把常用字認全。
如寶放好面具回來,問:“那小姐,我們要搬去哪裡住呀?”
“就是剛才我們去的那個宅子。”齊斐暄道,“等周公子的傷好了,離開那裡,我們就能過去了。”
如寶瞪大眼睛,驚喜道:“太好了,那樣的話以後就沒人欺負我們了!”
倒是貞珠想的多,她擔心的說:“就怕老爺和夫人知道……”
“他們不會知道的。”齊斐暄微笑,“我不會讓他們知道。”
貞珠憂心忡忡的點頭。齊斐暄打個哈欠:“先去告訴翠葉我回來了。現在我累了,想睡一會兒,你們也歇歇吧。”
昨天又驚又怕,再加上夜裡沒睡好,齊斐暄這會兒早就撐不住了。她窩在床上昏昏沉沉,很快就睡著。
穎欣伯府前院。
齊魏打發走出事的人家,讓人把齊覃智帶到書房,一通訓斥。
“孽障!我早就告訴過你這裡是齊京!你出門不說處處小心,但也別惹禍!”齊魏又氣又恨,“可你倒好,出門幾月長了膽子,居然敢當街打人!”
齊覃智還不覺得錯,他頗不服氣:“爹,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何必這麼生氣。”
“你不是故意的?”齊魏氣極反笑,“你在承乾大街縱馬,若是被京兆府抓了你也說不是故意的?你知不知道你打的那人是京兆尹的侄子!”
“什麼侄子不侄子的,隔了多少層的親戚,也能算是侄子?”齊覃智不屑道,“爹,您怎麼這麼膽小?一個小小的京兆尹就把您嚇成這樣了,咱們可是有功勳封爵的人家,還怕那京兆府?”
齊魏氣的雙手發抖,指著齊覃智不住的呵罵:“不知天高地厚的孽障!孽障!齊二,請家法!”
穎欣伯府的家法是三寸粗六尺長的藤條,專用來打府裡不成器的子孫,不過這東西自從老穎欣伯死後就沒再拿出來過。齊覃智自小被寵大,從未捱過揍,這會兒見齊魏這樣也嚇壞了,忙往外跑。
齊魏喊:“給我攔住他!我今天要打死這個孽障!”
書房外的下人上前拉住齊覃智,齊覃智知道這次齊魏要動真格,也嚇壞了,對外面站著的小廝說:“快去找我娘!就和我娘說……說我要被我爹打死了!”
小廝也嚇得不輕,他慌里慌張的往外跑。倒是沒被人攔住。
齊二很快就將藤條取來,齊魏指指院子:“去,給我打!打到他知道疼為止!”
“老爺,這怕是要把世子打死了。”齊二勸道,“老伯爺曾說過,這藤條打一兩下就好,再多,就要出事的。”
“你怕什麼!他是我兒子,又不是你兒子!”齊魏鐵青著臉,“今日若是不讓他知道疼知道改,怕是以後他橫行無忌惹到貴人,到時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齊二見勸不住,只能把藤條給下人。齊魏讓人把齊覃智摁倒在長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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