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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斐暄可不能確定。
誰知道這裡面又有什麼事呢?
齊斐暄起身:“那徐大人先忙,在下先告退。”
說罷齊斐暄便離開。
徐峰景一人去了宮中,齊斐暄坐著馬車回家的時候,就在想神醫的事情。
也不知道她應該怎麼和神醫搭上關係?
神醫陳穩這人,沒人知道他在哪裡,若是現在去找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這麼想著,齊斐暄拿起馬車裡的點心吃了一口。
紅丫見齊斐暄一臉愁容,問:“公子,您怎麼了?您沒事?”
“沒什麼。”齊斐暄百無聊賴的往車窗外看去。
街上行人熙攘,齊斐暄倚在車窗旁,看著外頭的人群。
馬車平緩的跑著,快要到明巷的時候,卻猛然間停了下來。
齊斐暄差點從座位上摔出去。紅丫跌到在車門前,爬起來掀開簾子問:“怎麼回事!”
“公子,前面有人擋路!”車伕道,“是個上了年級的糟老頭子,小的這就去把他攆走。”
外面傳來年邁的聲音:“哎,說誰糟老頭子呢?你就一輩子不老了是?”
不知怎的,聽到這話的齊斐暄心頭一動。她喊道:“等等。”
喊完下了車,看見了車前的老人。
那老人滿臉的疲憊,一身風塵僕僕,一看就是從遠處趕來京城的。
這會兒老人正怒氣衝衝的罵車伕:“還能耐你了,敢和我這麼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
車伕剛想罵他,就被齊斐暄攔下。
“等等。”齊斐暄轉頭問他,“您怎麼站在這裡?”
“這路又不是你家的,你管我站在哪裡!”老人甩臉子道,“讓開!別煩我!”
齊斐暄沉默了一瞬,腦子裡閃過什麼,她直接開口問:“……神醫?”
“嗯?”陳穩臉頰上的肉一抽,“這個稱呼,多少年沒人叫過了。”
陳穩打量了齊斐暄兩眼:“倒是讓你給看破了。”
齊斐暄還想要說什麼,還未開口,遠處就有一和尚過來。
油餅的香味兒由遠及近,齊斐暄看著那拿著油紙包的和尚,愣了半天才喊:“明徽大師?”
“是齊家娃兒啊。巧了,在這裡遇上你。”明徽將油餅扔給陳穩,滿臉嫌棄道,“給你給你給你,這麼大的年紀了還和小孩子一樣什麼都想吃,你丟人不丟人!”
“想吃東西有什麼丟人的!”陳穩毫不在意,拿出油餅就啃,“我還想吃肉呢,要不是看你一個和尚不能沾葷腥,我早就去酒樓吃頓好的了!”
明徽沒理他,轉頭對齊斐暄道:“這位叫陳穩,人家都叫他神醫,其實就是個騙吃騙喝的老騙子。”
齊斐暄挑眉:“還真是神醫?”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陳穩差點跳起來,“我不像嗎!還有,誰是老騙子?我看你才像是神棍!”
“……您像您像。”齊斐暄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說她這個命了。
果然是不得了的好命,剛才想到神醫,這神醫立馬就出現在了馬車前,齊斐暄有些惡趣味的小聲嘟囔:“我就不信能低頭就撿到金子。”
“什麼?”陳穩問。
“沒什麼。神醫何故來此啊?”齊斐暄道,“神醫可有什麼打算?若是有空,可否到在下家中一坐啊?”
說完抬腳想要請陳穩上馬車,卻忽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硌了一下她的腳。
齊斐暄下意識低頭,就看到地上那塊閃閃發光的東西。
齊斐暄:“……”
齊斐暄:“金子?”
跟著一起下馬車的紅丫驚叫:“哎呀!這裡這麼大一塊……”
陳悉拉了她一把,紅丫才忽然反應過來,捂住了自己的嘴。但還是驚訝的看著地上的金子。
齊斐暄盯著那塊金子沉默了一會兒,才彎腰將金子撿了起來。
這塊金子分量十足,只是不知道為何被人遺落在路上。
更奇怪的是,這街上人來人往的,居然還沒被人撿走?
齊斐暄摸摸金塊,將它揣起來。
對於這個命格,她是真的服氣了。
正在啃油餅的陳穩看了齊斐暄一眼,對明徽說:“看來這孩子命還真的挺好。怪不得你這麼幫她。”
“不僅僅是我。”明徽道,“還有了塵。”
“沒想到了塵他也……”陳穩咋舌,“他不是不理俗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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