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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向她,淡然的聲音說道:“這是我的宮殿,我想上哪應該都不是問題。可是你卻有問題不是嗎?”
她身上有讓人無解的問題,她讓他迷茫了,今夜的他失眠了,所以他才想過來問清楚心裡的疑問。
“你的問題也不是我的問題,九爺想知道什麼,儘管問便是,但是請九爺下次記得敲門,這是我的私人空間,希望九爺不會再有下次。”賈仙淡漠輕語,一雙烏黑如墨的雙瞳,晶瑩似水,眼睫毛又長又彎的翹起美麗的弧度,美眸轉動,清澈的眼睛輕輕眨了眨,眼睛靈動的輕輕打轉。
這裡是樊伏邑的宮殿,她也知道他說的話並沒有錯,這裡他想上哪就上哪,可是不管他是不是這裡的主子,她得說聲抱歉,她並不喜歡他的高人一等,所以他也別想拿他那套對她。
樊伏邑犀利的瞳眸微微一眯,聲音低沉:“仙兒,你沒聽清楚我說的話嗎?我是這座宮殿的主人,我想上哪就上哪不是嗎?”
在這座宮殿裡,他走到哪是哪,從來都沒人敢跟他說一句不可以,可是賈仙不只要他口頭上平等,現在還要管他走到哪嗎?
“嗯!”賈仙點了點頭,一副我很贊成人說的模樣:“沒錯,你想上哪就上哪,不過九爺您也別忘了,你跟十爺輸給了我,禮貌算是我的要求之一,所以九爺以後可要記得了,敲、門!”
她就知道這皇子病極重的男人不會那麼容易妥協,不過還好,她還有殺手鐧!他不同意也得同意,除非他想做小狗,如果是如此,那麼她也不反對。
反正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皇帝與她有約在前,她的一切如常,既然如此,她不是非得呆在宮裡,她宮外還有一座府邸呢!
賈仙的話,樊伏邑眉頭皺得更深了,而且心中有種無奈的感覺,他這算不算被反客為主了?
明明他還是這座宮殿的主人,可是怎麼轉眼間他便悲哀的發現,他似乎已經做不了主了?因為以後,只要賈仙一句,你輸給了我,那麼他就得聽她的,而他大概再也沒有主宰權了。
“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賈仙說著扯了扯唇角,假假一笑便放平:“既然問題都解決了,九爺你就問吧!”
他什麼時候答應了?
樊伏邑瞪了她一眼,卻不再堅持,他只是淡淡的問道:“我只是想知道父皇為何會派你一同前往,而且你為何會說我是這次的主謀?”
事情明明是她查出來的,可是最後的功名卻落在了他的身上。
說實在的,這些虛有的功名換作他人或者會欣喜的接受,可是他一點也不稀罕,他要的,是憑自己的真本領得到的,而不是別人‘送’來的。
“九爺,難道你還不明白嗎?皇上既然能讓你來問我,那麼只表示一件事,我這裡比你會轉彎!”賈仙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腦子,然後又道:“至於為何將功勞都歸功於你,這只是為了答謝你的袒護,雖然我並不需要你的解救,可是你畢竟為我相言開脫,所以我把功勞給你,如此一來,我們誰也不欠誰。”
一句誰也不欠誰,樊伏邑心猛然下沉,眼中閃過絲絲傷感,她果然是恨他的,他只是一時擔心,為她袒護了幾句話,可是她回給他的,卻是誰也不欠誰。
看來她並不想跟他有所牽連,就算是一點點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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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山洞,石碧上燃著幾盞油燈,闇然的光芒映照在石碧裡,為山洞照耀光明。
山洞唯一的座椅上,一個穿著黑色斗笠的男人穩坐其中,底下,一個黑衣人單膝下跪,低首拱拳:“主人,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
南禹事敗,為了不廣牽受連,主人只好將南禹的糧草丟之,可是如此一來,他們的計劃必然受到阻礙。
斗笠下,男人陰森的瞳眸微微眯起,眼中散發著冰冷寒光,朱唇淡淡輕啟:“想不到樊伏邑竟然不是草包!而且將本座的計劃打斷,他真的該死啊!”
幾次下來,糧草都成功被劫,沒想到這次竟然出了意外,而且還輕易的將他的人揪了出來,可見樊伏邑並不是笨蛋,又或者說前幾次他都是故意的。
因為只有讓他放鬆了警惕,他才能輕易的查到糧草的下落,繼而查出幕後之人,還好發現及時,斷了他們追查的線路,而且付英一直都是隻與寧嚴單線連繫,從不知道他的存在,否則這會他已成了刀下亡魂。
“找個機會,本座要他的人頭!”一個聰明的人,只會礙事,所以為防類似的事情發生,他必須防範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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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黑風高,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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