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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景看自家王爺通紅著眼睛,怕他會想不來,上前道:“公子,我們還是回去再打聽打聽吧。將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就這樣打聽了一個多月,終於在府衙那裡登記的醫護名單裡找到了將離的名字。為什麼這麼久才找到,自是因為將離用了男性的身份。後來還是找秦平這人,才找到。
只是,他們一行四人在康泰城瘟疫過去後就又走了,不知去了哪裡。
師父傳信要他回去,他想著只要她還活著就有機會見的。慢慢再找吧!
回去後,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閒下來了,就越覺得無所適從,不知道該乾點什麼。兵權交了,因求了恩典也不用上朝,就開始閒的“空虛、寂寞、冷”,這不連喝了十來天的酒本來就不好的胃,愣是給他喝出個胃出血來。
幸好遇到將離了,而且她也變得很美好,所以龍璃軒被驚醒後,想想昨天的那個意外的驚喜,就有點雀躍難耐起來。聽到有人推門,下意識的趕緊裝睡,他覺得這個時候才看自己的肯定是她。
果然,將離進來就為自己蓋好了被子。
將離仔細的摸了會脈,便道:“你醒了,是吧!”
龍璃軒猛地睜開眼,不可思議的看著將離,那眼神就一個意思:“嗯?”
將離這才看了他的眼睛,本來想笑的,但卻愣了,她突然生出一種“我見過這雙眼鏡”的感覺。默了一默,道:“我們是不是見過?”
龍璃軒靜靜的看了將離一會道:“你不記得就算了。”語氣無限委屈和傷感,配著他威嚴的、傲嬌的氣息,以及俊美的臉龐,怎麼都有一絲違和感。
將離突然像是想到什麼,站起身,離開龍璃軒床邊幾步,道:“我看你恢復的不錯,再好好養著就是,我出去先。”急忙忙的、步履凌亂就退出了屋子。
龍璃軒想抬手叫住她,她卻已經轉身走了。
將離也沒停,出了門又出了院子,一路直行的回到自己昨夜睡的屋子。秦平剛好從自己臥房出來,看到將離,就吆喝道:“離兒,你休息好了麼。”
離兒看著秦平又好像沒看秦平,愣愣的回答:“嗯?”
秦平有些緊張了,過來摸摸將離額頭道:“你怎麼了,是不是還沒睡夠?那就再睡會吧。我先帶兩個小的去轉轉街,順便打聽哪個學府好,收費又不貴。”
將離這時才真的聽懂秦平說的是什麼,便道:“也好,你去吧!”
回到屋裡的將離,呆呆的躺在床上,想事,連鞋也沒脫。
閉起眼睛把這個青年和心中那個美貌少年作著對比,從頭髮到臉型,從眉毛到嘴巴,從眼睛到鼻子,從耳朵到身型,從膚色到態度。覺得有三分相像,又有七分不像。
如果他真的是他,那麼他的成長變化也太大了。變得算是從裡到外,從原先的白蔥少年,變成如今剛勁威武的青年;從原來雌雄莫辯的美人,變成一個男性特徵極具明顯的青年。
好像唯一沒變的就是那受傷、委屈的可憐眼神。
對了,那晚襲擊劉熙的就是他。將離捶捶腦子,道是自己怎麼忘了。那晚他那麼生氣,是因為自己沒有認出他,還要傷他,所以憤怒、委屈了吧。
這人怎麼還是和小時一樣,那時文華師傅教她暗器,他就不許別人靠近自己。那晚是不是看見自己和劉熙打鬧,所以才生氣了。
哎呀,想到哪了?自作多情不是。
他從戰場回來了嗎?
前段時間一到京城,就聽街上人說,冷麵將軍也就是徵北大將軍已經換人了,是尉遲什麼的一個大將接了這職位。這將軍一上任就又帶著已經得了犒賞的軍隊回去鎮守邊關了。
所以將離才沒有再仔細打聽魯大栓的下落了,想著先安下家再說,這不就忙了這麼二十來天。
哎呦,對了,尹笑笑的爹爹,那人可不就是文華師傅嘛,怪不得這麼面熟。
這到底是個怎麼樣的緣分?怎麼這麼的像是演電視劇一樣。
哎呦,文師傅肯定也認出自己了,那麼今日這事到底是安排的?還是?
文軒他怎麼受了那麼多傷,到底是自己傷的,還是別人傷他的?可是那晚看他武功好像和文師傅一樣高,“嗖”一下就越過了高高的院牆,沒影了。看他這樣也不可能是別人找他麻煩,倒像是他自己找自己麻煩。
那些舊傷就不說了,肯定是戰場上帶來的。可是他又是酗酒,又是不按時吃飯,又受傷,他到底是想幹嘛?不是好像有很多人保護他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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